救赎了个美穷惨: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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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挤了一颗眼泪出来。

    这八个月的日子对阿吀来说不算难过,因她本就不爱出门,宅在此处并不觉得憋闷,所以和这帮哑女混得还挺熟。

    当然她也会生气也会哭,可安静日子难得,她奔波劳累了太久,这两百多天的舒服日子就过得还挺快的。

    哑女打了个手势。

    阿吀冷笑:“关了我八个月才现身,你们这破主子是真够装的。”她状似开玩笑道地又说了句,“你们舌头不是无缘无故没的吧?有机会我帮你们杀了这个死变态给你们报仇。”

    哑女蹙眉,双手很快地又打了个手势。

    阿吀站起身,扭着身子到衣柜前头去挑衣裳:“你放心吧,我和他脑子差不多智力是赢不过了。就看顾涯愿意不愿意救我,他要是愿意救我,陆裴迟早死他手里。”

    她是一点不急,慢悠悠地挑了身儿淡紫广袖裙,又磨磨唧唧地抬脚跟着哑女往后花园处走。

    如今十月里,难为花农伺候得花圃里头还开了不少花。阿吀一路连走带逛地穿过那假山与长廊,随后在一竹林幽深处的凉亭里,瞧见了陆裴身影。

    时隔近一年未见,他是全然褪去了当陆家公子时的温润疏离,成了冷漠的矜贵雅态。他本也足够高位,这会儿更甚,贵气比之当初多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阿吀撇嘴,心里骂了句这人特么的到底咋长的?长得太好看搞得她都恨不太起来。她见陆裴朝自己看过来,脸上露了笑意地小跑进亭子里坐了下来。

    “你似逍遥,为何见我还能笑得亲近?”

    “因为你长得好看呗。”

    阿吀把杯子一推,示意陆裴给她倒茶。

    陆裴眼中浮现一抹笑意,抬手给其斟茶:“这是去年冬日里梅花瓣上取的雪水,沥净后腌制了陈皮,加以茯苓,梅花,春素,最后得此茶,你尝尝可否欢喜?”

    “你也挺逍遥嘛,还能给我说了茶?怎的?不想杀我了?你不怕有朝一日我出去,你的好事儿再被我破坏了?”阿吀冲其眨了眨她那双大眼睛,语调调侃道:“还是你念着我是银杏好友,碍着她面子,所以才没要了我的命。”

    “总不能是看上我了吧!”

    陆裴面不改色,对阿吀胡言乱语也不介意,他纤长十指仍在茶盏里流连,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自带美感。

    阿吀抢了他手里那茶盏,顺手就摔到地上:“泡什么茶啊!回答我呀!”

    陆裴对那茶盏也不甚在意,笑意更甚道:“明媚姑娘,你到底还是没沉住气泄露了心绪。你想知晓何事?我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冷风掠过,激得阿吀打了个喷嚏。

    陆裴笑得毫无温度,又道了句:“外头都以为你死了,算着日子,已有半年。”

    第82章 做交易“你这番话陆某记下了。”……

    这句话音还未落,阿吀气急败坏地又抢了陆裴手里杯子砸了出去。一套十二个,第二次都不一定能再烧出来的珍品,就这么在她手里碎成了渣。

    砸到最后,陆裴将茶壶也推了过去。

    阿吀接过,狠狠地往亭子外一抛。

    碎片四散间,她瞪着陆裴,眼眶发红:“银杏呢?你让银杏来见我。”

    “不问顾涯,倒问银杏?”陆裴拍了拍袖口莫须有的茶渍:“你是不敢问吗?明媚姑娘。”

    阿吀不想承认,可她的脸色已是一览无余。她何止是不敢问,她连想都不想敢想!

    顾涯没她聪明,会不会就这么信了她已死的话?或者会不会钻牛角尖先走火入魔死了?又或者上了红叶的当,去了幽嵯岭被敌人埋伏威胁?

    哪一种都有可能,哪一种他都不好过。

    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落下。

    陆裴好整以暇地欣赏起了阿吀哭态,待哑女送上另一套茶具,他捏着杯子饮了一口,这才道:“明媚姑娘,你安静流泪的样子比张牙舞爪瞧着要顺眼多了。”

    “你不要和我说这种屁话。”阿吀坐在椅子上,正着身子哭腔甚浓,神态幼稚,说出的话却无一句不教人心惊:“你以为你八个月不现身就能诓住我吗?用鼻子猜都能猜到你回西丘的日子不好过!你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不杀我便是有所图谋!你想让我为你效力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做梦!”

    “从何得知我在西丘日子不好过?”陆裴面色融了两分冷漠,都似有些高兴。

    阿吀哼了一声,语速很快:“从小不养在身边的儿子,再能干又如何?纵然慕容壑对温芷凝一往情深,人家对他却未必吧?据我所知,西丘皇子不算你共有六位,凭什么你就能脱颖而出?纵然你聪明绝顶,也架不住你在西丘地基打得不够稳,单单身世一说就能让朝臣对你诟病到底。”

    陆裴很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他挑眉,语气高深莫测:“我的身世为何会被人诟病?”

    阿吀回望他,眼神复杂至极。

    她本以为陆裴不知晓自己身世,他这一反问,证明他不但知晓,恐怕还为了掩盖自己身世做了许多事儿。那他就是想当皇帝,为了当皇帝抛弃陆家一族,也为了当皇帝能抛弃更多。

    跟这种目标极端明确的人沟通,简单也简单,难也难。简单在于只要能切中他的核心利益,有些事儿不算难办;难则难在与虎谋皮之后,狡兔死,良狗烹了呢?

    两人四目相对片刻。

    陆裴很是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姿态放松,语气含有贬义道:“我本以为我厌恶蠢人,如今看来你这种聪明人更教我厌恶些。你知晓的太多了,留你性命就仿佛在头顶上悬了一把斧子。”

    他眼眸流转,将眼前人打量了一番,竟自笑道:“可也是奇异,连我自己也是在雪崩之后才发现,我原来并不想你死。”

    “因为你变态!你个神经病!”阿吀骂得毫不客气。

    陆裴不置可否地为阿吀泡茶,将杯子递过去后,他道:“银杏双手受了重伤,暂不能来见你。”

    阿吀震惊张口,恼怒地瞪向陆裴。

    “蛊山掌门华兮照顾在侧,你不用担心。”陆裴说及此还遗漏了几分无奈:“你不必如此看我,此事纯属意外,她的双手我已是尽力保全。”

    阿吀冷笑。

    “其他蛊山人,还有那些江湖高手,都在幽嵯岭做苦力,虽算不上过得好,但我也没杀他们。”陆裴笑得浅淡:“我要的是那些技艺医术,造福百姓的东西,却被门派拿捏把持,未免太过小家子气。”

    “至于顾涯…”陆裴语气讽刺意味十足:“没了你,他就成了失了心魂的行尸走肉,空有武力,却无章法。让我对取他性命之事,毫无欲望,我已许久没管过他了。”

    他闲散地继续泡茶,低垂眼眸似有睥睨之态:“我所图谋太大,你们所想要的在我眼里则是太小。顾寒舟冤案已翻,这之后我们的目的其实不冲突不是吗?未必就非得当了敌人。”

    阿吀手心都快被自己抠破,陆裴太会迷惑人,心智不够清醒就会被他这种云淡风轻的温柔模样哄骗了过去。

    “你不会以为你多高尚伟大吧!我就呵呵哒了!银杏那日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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