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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救赎了个美穷惨》 90-97(第8/10页)
顾涯闭关的三年,余下的日子里发生了太多太多。冤案是翻了,可新一代的仇恨又发生,又要报仇。
她自己也被陆裴利用了个彻底,她之前以为他对银杏有情,如今想来应是陆裴知晓雪崩之时杀不了她和顾涯,所以掳走银杏以备后用;说好了不打仗,结果幽嵯岭事儿一结束,战争便起。
她想着陆裴不会以为没向大宁挑起战争就算允诺了吧?搞得她都不晓得是骂自己天真还是骂陆裴狡猾。
那后面要如何是好?当真要去行那第二条九死一生的难行之路吗?可她不想死了,她想活下去。
阿吀望着那烟花有些出神,直到桑甜在旁唤了句姐姐,她才悠悠吐出一句:“不尘小师父,还有夏姑娘,你二人如何打算?”
不尘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脑袋,没先回答阿吀,倒先看向了顾涯,他口才不好,直言道:“我和顾涯联手,应该打得赢,只是”
“只是怕敌人拿人要挟罢了。”阿吀都有些无奈:“杀陆裴的主意很多,主要是银杏华姨还在他手里,所以才难办啊。”
这也是他敢正大光明诓骗,丝毫不怕她带着顾涯上门报仇的底气。
阿吀越想越恼火,摸着肚子一脸不爽。她脑子几乎不用思考,就能想到杀陆裴的困难和可能引起的一连串的后续有多麻烦。
“不用担心,此事交给我。”
阿吀被顾涯冷不丁冒出的这句点得脾性儿上来,还没发作,便瞧着帮林雀收拾着残羹剩饭与碗筷的顾涯又说了许多。他连头都没抬,显出几分傲气,像是凭他之能,能所往披靡。
“不尘,夏姑娘,还有桑甜林雀,你们帮我照顾好阿吀就好。七日之内,我会带着华姨,银杏回来,也会杀了陆裴,让这场仗打不起来。”
“你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阿吀噌地一下站起身,皱眉道:“你不会想着想着深夜潜入军营直接杀了陆裴吧?我告诉这种成功概率基本为零!就算你和不尘小师父一同,有那九大暗卫阻拦,那点儿时间也足够陆裴反应了!你要是贸贸然前去就是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也是拿银杏和华姨的命开玩笑!”
她声音又放轻:“你不会这么蠢的对不对?”
实际顾涯脑子真就没把这事儿想得太复杂。
一来是他本来就对慕容一族恨之入骨;二来他亲手杀了陆裴,就等于青羽还是得顾忌这一层说不定就能和阿吀和好;三来他如今觉着除了他师父没人能打得过他,就不觉得这事儿有多难;四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要当爹了,杀了大宁叛徒才能带着阿吀堂堂正正在大宁立足,他的孩子以后才能凭借他的名号过上好日子。
所以顾涯心里想的是,他不但要杀陆裴,还要在千军万马里当着天下人的面杀了陆裴,更要带着陆裴头颅杀光西丘的将领然后去找大宁官府邀功。
他无需官职,可好名声的牌匾他一定得要一个。只有如此,将来他的孩子才不会被世人诟病身世。
就算对不起他娘亲,可他娘都死了那么久了,顾涯觉得还是得紧着活人来。
至于银杏和华姨,他打算先去黑城潜伏几日,这两人若在军营,抢了就跑;若不在,杀了陆裴之后他再亲自去救。
凭他的脚程,比那些什么八百里加急的军将只快不慢,就算比他快到西丘,也得有命报信才对。
基于此,顾涯并没理会阿吀的叫嚷,他手腕轻动,阿吀身子一软,便昏迷在他怀里。
顾涯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又凑首亲了亲阿吀眼角,这才又朝着众人郑重道:“阿吀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顾忌太多反受掣肘。如今我武功大成,除我师父以外无人能耐我何,杀了陆裴并不困难,这七日只要不尘你寸步不离地护好阿吀,我便能安心行事。”
夏时月以顾涯太过鲁莽相劝。
桑甜林雀以顾涯安危相劝。
只有不尘和顾涯想法相同,不但相同,甚至不尘都觉得早该如此了,他跟着绕了大半年他都不知道在绕什么。
许是武学巅峰造极,便不觉如何麻烦算是麻烦。
顾涯就这么在不尘的掩护下摆脱了算上阿吀共四名女子的阻拦。他速度快,为了想让阿吀能和青羽继续深交,还赶上了已在前头汇合的孟青榕和青羽二人。
再待阿吀苏醒之际,已是第二日一早,她一醒见顾涯不在,听了来龙去脉当即就破口大骂。不但破口大骂,还自己去收拾了行李准备跑路。
“我看顾涯脑子是长到了裤腰带上!他蠢到骨子里你们也跟着一起犯蠢!”阿吀指着不尘那光秃秃的脑袋,气得都抖:“尤其是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们当着打仗的人都吃干饭的啊!就算杀了陆裴,我问你们,是不是帮了北厉?那北厉会不会顺势把黑城吞了?杀不了陆裴那就更完蛋!你就看他会不会把顾涯大卸八块就完事儿!就算杀不掉顾涯,就凭顾涯军营走一遭,以他敏感的身世能被做多少文章你们想过没!这特么就是个烫手山芋!不然真要这么简单我何苦被逼得这个下场!也就顾涯那个二缺觉得事儿简单得不得了!”
“你个光头你不拦着他就算了你还帮他!”阿吀也不管什么对出家人敬不敬,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不尘脸上了。
桑甜,林雀在旁边捏着衣角一句话不敢说。夏时月被说了个没脸儿,偏因阿吀言之有理,她一句都反驳不了。
不尘半天才摸着脑袋憋出了一句:“那此事该如何?”
阿吀哼笑:“该如何?我怎么知道该如何?我马上就要当娘亲了,这些破事儿我一个都不想管了。”
“姐姐,你不管顾涯的话,孩子就要没爹了。”桑甜小声冒出这么一句。
阿吀一脸自嘲:“娃不好生爹还不好找吗?我现在就远离这是非之地给我娃找爹去!了不起呀?搞得像是我非他不可一样,可笑可笑可笑可笑可笑可笑可笑可笑!”
这一连长串的可笑,偏生无人觉得可笑。
因为可笑二字的话音未落,阿吀已是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其态之稚,比之幼童有过之无不及,且还嚎哭得更为惊悚。
以往阿吀出现这种状况都是顾涯去哄,旁人根本遭不住,哪怕是桑甜面对阿吀这等动静也是手足无措,除却一脸尴尬无奈,不知作何反应。
还站着的四人大眼瞪小眼,互看了对方,后又齐齐朝着瘫坐在地上哭泣的人看了去。
阿吀哭了个够,哭得都打嗝才又爬回马车,她砰地关上了马车双开门,怒道:“夏时月你去临城找城里老大!就说陆裴中毒将死,需得有人夺回黑城边疆宝地。那当官的但凡不是个草包,都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林雀你不用再同行,你直接去一趟最近的万花楼,只管告诉里头的人,顾涯那个蠢货要刺杀陆裴即可。”
阿吀声音还在啜泣不止:“桑甜!光头!你们俩跟我一起!还磨叽什么呀!赶紧去追顾涯啊!”
于是永顺二十二年正月初一的当天辰时,区区城外野道却成了之后事态发展关键的一环。
她们五人走向了三个方向,林雀驾着小马车朝东,夏时月驭马疾速朝南,至于阿吀坐的这辆最大的马车则是朝北一路不停地赶。
第97章 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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