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恨: 9、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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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喉间灼烧过一般疼。

    王令淑掀开被褥,起身下床,想要给自己倒一杯水。

    然而她的手实在没有力气。

    茶壶脱手,摔了个粉碎,她自己也跌坐到了地上。茶水将她的单衣打湿,王令淑趺坐着,懒得收拾这些,视线落在墙上挂着的杏花图上。

    不知道是谢凛什么时候让人挂上的。

    苔痕长在倾颓的墙上,墨绿色冷冷清清,偏偏墙外的杏花开得格外热闹。画上提着诗词,用笔不俗,应当是个名家,否则难以与此画作配。

    王令淑忍不住低低笑起来。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是谢凛可笑,还是自己更可笑。

    门被推开。

    烛光在地上拖出浓长的阴影,谢凛朝着她走来,带来夜露的寒气。男人今日倒是难得温和,没有和她废话,只是弯腰来抱她起来。

    王令淑被他冷得一哆嗦。

    “放开。”

    谢凛没放。

    王令淑说道:“我今日见到了珠郎玉郎。”

    谢凛步履微顿。

    “已经罚过了。”他似乎不打算多谈这事,径直将王令淑放在床上,弯腰摩挲她的侧脸,语气近乎温柔,“听说你看了孔雀,很喜欢?”

    王令淑:“不喜欢。”

    “我让人挪了过来。”谢凛取了外衣披在她肩头,坐在她身侧,“就在窗下,不出门便能看。”

    “……”

    王令淑觉得烦躁。

    她干脆不说话。

    然而谢凛坐在她身侧,拨亮了灯花,看起书来。

    王令淑本来只想静坐一会,有他在,觉得周身难受。她站起身来,吹灭了油灯,将剪灯花的金剪刀握在手里,淡声道:“出去。”

    谢凛在黑暗里合了书。

    握着剪刀的手腕被人攥住,虎口旧伤被扯得疼。

    王令淑的手忍不住发颤。

    “松手。”

    王令淑不吭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松开手。

    脖颈被人捏住,王令淑都来不及反应,便被谢凛拽进帷帐。她右手疼得止不住轻颤,浑身渗出一层粘腻的冷汗,几乎没有力气挣扎。

    帷帐低垂,将仅剩的月光也隔绝。

    王令淑的后脑砸在了玉枕上,脖颈被攥得快要断掉,只能竭力扬起头才能得以喘息。黑暗中,谢凛的视线居高临下,无声凝视着她。

    他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按着她。

    “……松……咳咳……”

    快要喘不过来气,王令淑本能剧烈挣扎,想把他踹下去。

    谢凛松了手,改而攥她的肩膀。

    王令淑大口大口喘息,生理性的泪水横流。她缓了片刻,翻过身,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谢凛没有挡。

    这一声格外清脆。

    王令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隐约能看见近在咫尺的谢凛,对方沉着脸,没什么太明显的情绪。记忆里,认识谢凛这么些年,他总是这副模样。

    滴水不漏,却轻易逼得别人发疯。

    ……她从前真是蠢到了极致,瞧见他如此,总忍不住多心疼他几分。

    王令淑又想起那对孔雀,那对双生子。

    她爬起来,抓起玉枕要砸谢凛。

    当然没有得逞,谢凛随手推开华贵的玉枕,摔了满地。他反剪着将王令淑抱入怀中,拽下帐幔,这才慢条斯理地绑她的手足。

    谢凛的头发被她扯散,垂落满床。

    阴晦的光线下,更衬得他面容阴翳,宛如偷了好皮囊的恶鬼。

    王令淑浑身发寒。

    “冷?”

    谢凛仍是温和克制的语调,好似寻常夫妻般,拖来被褥盖住王令淑的身体。做完这些,他又耐心捋平帷帐褶皱,工整地绑王令淑的手腕。

    王令淑挣扎不开,只觉得羞辱。

    她侧身离他远些。

    谢凛像是早知道了她想些什么,轻而易举被他按了回去,几乎贴在他怀中。他绑好了这些,手掌顺着她的脊背下滑,扶着她的腰搂入怀中。

    王令淑被制得死死,不能动弹。

    他微微低头,乌黑的发丝滑入王令淑的领口,摩擦得肌肤生痒。

    王令淑要挣扎,他的手轻而易举落在敏感的位置,令她像是被捏住了后颈皮的猫一般僵住。谢凛没有再多余的动作,脸颊贴在她的鬓角,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后腰。

    “阿俏,听话。”

    “你若不想死,就不要总想着杀我。”

    “记着你说的,生同衾死同穴。”

    王令淑闭了闭眼。

    谢凛微微侧过脸,亲吻她的泪水,辗转暧昧往下。最终落在她的唇瓣上,王令淑挣扎起来,却被他攥住了肩膀,逼着要她配合。

    呼吸变得灼热,王令淑有些喘不过来气。

    可她浑身被绑成了粽子,根本没法躲开,被他拽着将亲吻继续下去,纠缠得唇瓣发麻。

    没多久,王令淑便彻底没了力气。

    谢凛终于松开她。

    男人惯来冰冷的肌肤滚烫,贴得王令淑有些灼痛,她侧过身要躲开。谢凛却将她死死扣入怀中,温热的体温渗入肌理,令王令淑也冒出一层薄汗。

    她有气无力地任由他抱着。

    谢凛在黑暗中看了她许久,指腹碾过她红肿的唇瓣,才重新抱起她。

    他将她放在床内,摆好。

    自己则褪去外衣,躺在她身侧,为两人盖好被褥。

    王令淑才醒,没有睡意。

    谢凛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凑到她耳边,嗓音有些低哑:“闭眼。”

    谢凛的气息和呼吸笼罩着她,王令淑只觉得脊背发麻,她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闭上了眼。对方的视线似乎仍落在她身上,不知道多久,才渐渐消散。

    闭上眼,王令淑感到后知后觉的疲倦。

    她睡了过去。

    第二日下了雨。

    没有了帷帐挡光,淅沥的落雨天,仍是朦胧灰暗的。

    王令淑做了大半夜噩梦,下雨后,便渐渐睡得安稳了许多。醒来时,听着绵密的雨声,也久违地感觉没那么烦躁。

    她身上的帷纱被解开了。

    手腕脚踝仍有淡淡的勒痕,但是绑得匀称,痕迹不深。红痕处似乎被涂了药膏,倒也不算难受,只是王令淑看着便觉得烦躁。

    “玉盏。”

    玉盏这才入内。

    她面色有些苍白,见王令淑脸色难看,连忙跪地:“夫人。”

    王令淑:“往后谢凛来,提前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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