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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攻略疯批徒弟们后修罗场了》 50-60(第13/15页)
杀意,炸毛往后退,低吼警告。
“别冲动。”夏冉护在火焾兽身前,霜莹兽也跳到主人身边,对着贺轶呲牙,“这是火焾兽的应激行为,它并非有意。”
“我可不管。”
应激说明这灵兽情绪不稳定,他要的是乖巧能保护师尊的,而不是还差点要伤害她的。
“它错了就是错了。”
若不是有师尊护着,火焾兽早就成为他的标本之一了。
贺轶从未有同理心。
夏冉自不能眼睁睁看着火焾兽被贺轶欺负,僵持不下中,宴乔出声了。
“我倒挺喜欢它这个性子。”宴乔拉着贺轶的袖角,轻声对他说,“我想阿轶也不喜欢完全掌控在手吧。”
贺轶侧目看向宴乔,对方眼眸笑意浅浅,像是数不尽的星星。
就是这双眼睛,引他改变了无数念头。
他禁不住想。
现在也是。
贺轶收回目光,手中的剑也收了回去。
算是放过火焾兽了。
夏冉长舒口气。
不过贺轶还是在不远处监督,拿了把椅子坐在阳光下,怀中的兔子安安稳稳,他有一搭没一搭摸着它的背脊。
别说是火焾兽了,夏冉都略有些压力。
宴乔看出贺轶心情并不太愉悦,坐在贺轶身边,手中的食盒递给他。
“阿轶也来尝尝?”
贺轶只是看一眼:“不吃,太腻。”
他在意师尊带来的糕点怎先给外人吃,都没有一点问他的迹象,到现在才给,贺轶心里没有小脾气是不可能的。
继续说:“而且,徒儿不吃别人剩下的。”
宴乔缓缓打开食盒盖,在原先的一盒下,还静静放有一盒,圆圆可爱的桂花糕静落其中。
“阿轶既然不吃,那我只能拿回去了。”
“等等。”贺轶开口,“谁说我不吃了。”
宴乔早就看出他的小心思了,含笑不戳破,拿出一个递到贺轶面前。
本意是让他接过去,没料到贺轶仅是垂眸眨了眼后,低头吃下。
宴乔愣了愣。
桂花糕细碎的酥皮从宴乔手上落到地面,从她这儿看去,能见贺轶长又浓密的睫毛,他抬眼,那乌睫下是妖异勾人的眸。
“真是劳烦师尊了。”贺轶舔了嘴角粘上的酥皮,勾唇,“师尊做的桂花糕,确实很好吃。”
宴乔想说什么时,恰好那边夏冉喊她,她便把剩下的糕点都给到贺轶怀里,朝夏冉方向走去。
贺轶刚翘起的弧度又降回去。
他略有不满,自己好不容易能和师尊说上几句,外人还搅和。
他沉默着,手中摩挲自己刚吃一口的糕点,好似在摸着师尊的指节般。
贺轶看着宴乔离去的背影,眼中全是坦然又深沉的占有,让人见着心起胆颤。
接着,他直直盯着那条窈窕身影,抬起手,将桂花糕一口吃下。
夏冉第一次来到灵卓宗,孤身一人又加上曾经听闻的传言,她还是略有紧张,不过宴乔对她极好,很尽地主之谊,让她渐渐放下拘谨。
离开时,夏冉没有拒绝宴乔送自己离去。
自然而然说起了曾经的事情。
“那傀妖驯得如何?”
宴乔说得轻快,好像是谈论某件日常事一样。
按理来说,夏冉应该警惕宴乔是不是想要套话,这也算是御兽门略微私密的进展。
可是她看对方神态放松,面对自己投来的目光,也坦荡接受。
夏冉张口:“t有点遇到瓶颈期了,不过爹爹在研究御妖的法诀,若能成功,往后若有其他恶妖再次作恶,我们都有方法应对。”
说到这儿,夏冉觉得宴乔还挺可亲的,大胆起来:“对了,宴宗主之前带回来的那个小孩,他就是前段时间的少年吗?”
前段时间的收徒典礼,虽说她没有参与,但能从自己爹爹的交谈中听出几分。
“喊我宴乔就好了。”宴乔应下来,“是,怎么了?”
夏冉思绪万千,最后还是忍不住提醒:“如果……我说如果,傀妖真能驯成,那么他隐藏的秘密就会被公之于众。”
外人都说宴乔那个小徒弟极有可能是魔修,而夏冉早就有答案了。
那晚上在坑中,她能感受到残留的魔气。
至于长老和师兄有没有察觉,夏冉就不知了。
但她并没有想过以此威胁宴乔,或者给她使绊子。
“那么那个男孩的身份很可能又会再次被盯上。”
见宴乔沉默无声,夏冉立即补一句:“不过,傀妖也有我在其中,我尽可能守住消息,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谢谢。”宴乔这句道谢是真心的。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宴宗……宴乔姐姐能够原谅窦沽岚,她想法并不坏,喜欢为我打抱不平罢了,我之前劝过她,不过她不爱听。”夏冉知道宴乔差点受伤,许是会有自己的想法,她左右挣扎仍想为朋友说说好话。
“我知道。”宴乔回答她,“我没有计较过。”
夏冉心情还未升起,宴乔下句话便来了:“但是她设计害我是真。”
此话是真,夏冉反驳不了。
她失落垂头,攥紧裙角,就听到宴乔再说:“不过她的性子确实刚烈,我挺喜欢。”
“但是我好好走在街上,被人突然推搡一下,换做小冉,你会不会生气?”
夏冉突地明白了,她很是高兴,语气里压抑不住的笑意:“我会让沽岚给宴乔姐姐赔罪的。”
等回到住所,宴乔闻到一股香味,像是夏夜里的昙花香甜,又好似有晚风吹过的清凉,循着香味,她看到了在桌上放着的香薰。
宴乔转头问身边的婢女:“这是谁做的?”
“回宗主。”婢女低头行礼,“是裴驰师兄放这儿的。”
她们并不知宴乔对裴驰有何态度,但她们清楚宗主并不喜欢让人动她的东西,便忙说:“我们有提醒过裴驰师兄,您并不爱让人擅自进房间,他嘴上说好,还是进来了,我们拦不住。”
宗主脾性很大,她们作为干杂事的小修士,自然是怵宗主的威严,也担心宗主动怒降罪于自己。
宴乔明白婢女这般推辞责任的缘由。
“裴驰师兄还修剪了院内的花草树枝,说宗主许久未搭理,树枝都长出杂叶了。”婢女继续说,“这是裴驰师兄让小人带的话。”
宴乔只听一句就懂了裴驰这话中的意思。
不过她还没有说什么,孟清辞就过来了。
他拿着手中的账单递给宴乔:“师尊,这是上半年的财务支出整理,请师尊过目。”
婢女有眼色默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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