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20-30(第13/26页)
没见过沈不弃穿西装之外的衣服……永远不变的部门标配高级衬衫, 狗血部Logo领带夹,剪裁考究的西装妥帖包裹肩线,看起来随时还有十个紧急会议要开。
系统想了一会儿, 认为沈不弃的眼睛是航站楼穹顶同款的冰凉银灰色。
但也说不准,因为仅仅只是过了几秒钟,云层裂开, 阳光涌来, 那双眼睛就又变成懒洋洋甜滋滋的热蜂蜜了。
沈不弃算完了最后一个部门KPI。
小计算器滑进西装口袋,他稍微活动了下, 手指稍稍扯松领带, 露出冷白的侧颈。
系统:「……耍帅。」
「错。」沈部长好心科普,「职场健康管理第一条,勤活动,预防肩周炎,远离颈椎病。」
没听说吗?
隔壁世界线校对部员工因为太久对着电脑狂敲键盘,全员喜提腱鞘炎,工伤率已经到了40%, 额外支出也增加了足足三成。
没有肩膀脖子和腱鞘的系统听得有点紧张:「真,真的吗?」
沈部长笑眯眯,把吓到毛绒绒的系统摘到手心,指尖捻着轻轻揉捏,温声细语地保证系统一定是它们速死部最健康的崽。
他们正在帝都机场的航站楼里,等一趟即将落地的航班。
——本来不是这个安排。
沈不弃和系统有下一趟活,刚列了四米长的单子:一个生性凉薄的野心家,六亲不认,不择手段向上攀爬,连最亲近的人也是他的棋子和筹码,一路上割光了良心和血肉。
毫无难度。
沈不弃顺手代班了十来年,一直挺顺利,没什么岔子,这次是去收尾的。
野心家花了十年,好不容易爬到了权力巅峰,完成了复仇,了结了一切过往恩怨。
这个来自速速送死部的系统说人家要死了。
系统:「…………」
什么叫它说的!
靳雪至就是要死了,还有他们部门的正式名字叫死期将至炮灰部……这事回头再说。
系统是被沈部长拐来这地方的。
本来以为沈不弃是忘了什么东西,要回上个世界去取,等回来才发现不对劲——这不是他们离开后的世界。
对不上,一切细节都变了。
系统已经翻了半天,确认不对劲,这不是那个一切故事都结束了的世界。
不是那个谢抵霄每天花十几个小时,在修复液浸泡的梦里,陪着小维修师开修车铺、聊天、看电视、煮火锅的世界。
不是周骁野每年问几百次“哥的病什么时候好”,只有在给福利院那些孩子发樱桃糖、摸一摸脑袋的时候才会露出零星笑意的世界。
不是弥笼枕着胳膊在赛车顶发呆的世界。
不是——不是那个雨好像下不完,永远不会有太阳再肯冒头的,阴郁湿冷的帝都。
今天的天很晴朗,蓝得过分,像是被很勤劳的小维修师攥着抹布仔仔细细擦过,太阳光很暖很亮,相当慷慨地倾泻而下。
他们接到了十六岁的牧川。
「世界线什么时候重制的??」系统错愕,这样隔壁世界线校对部的人不会报错吗?还有,资助牧川的明明是裴家,怎么会变成沈不弃?
「轻点,轻点。」沈不弃低头整理袖口,对那颗袖扣忽然产生兴趣,轻轻拨弄着研究,完全没看到第一次坐飞机的小Alpha冲进盥洗室吐得翻天覆地。
「重置一下怎么了。」沈不弃有内部消息,「兄弟部门集体休班去度假了。」
腱鞘炎嘛。
系统刚连起来整个故事:「……」
再说,他们已经拿走了全部的贡献点,沈不弃得到了KPI,系统得到了死亡证明和火花证明,还有一张小小的照片——绿色的小盒子,盖着小被,好好地睡在了老槐树下。
老院长和婆婆埋的。
沈不弃当时没带系统,自己跑去树枝上坐着,低头看了一会儿,试着弄起一点风,刮了刮落下来的叶子,打了个卷。
替牧川说的好话很不成功。
小盒子挨批评了,还被婆婆打了。
打得很疼。
「做人不能太贪心。」沈不弃教育系统,「多挣的又带不走。」
系统问的又不是这个:「啊啊啊啊」
它又不是人!再说那本来的剧情呢?!就这么全没了?裴——
错乱的数据流愣了下。
系统翻了一会儿后台,找到本能的维护世界线基础程序关掉,凑到沈不弃的视角。
狗血部部长的权限很大,只是屈指轻轻敲了下玻璃幕墙,那里就泛起水波似的涟漪,连通另一侧的镜子。
十六岁的牧川还是很清瘦、很单薄。
但不是E级Alpha了,是D级,后面还有个小小的金色加号。
加号的意思是有发展潜力。
金色就是很有。
世界线就算倒转重制,也是有限度的,不可能直接把一切痕迹都抹清,但没关系,一只蝴蝶震动翅膀的气流能干不少大事。
牧川站在水池前,轻轻揉吐到泛红的眼眶,冰凉的自来水一捧接一捧掬在脸上,顺着柔软的发梢滑落,初来乍到的少年Alpha像拔节的小树,脊背挺得很直。
他重新背上快要比自己大的背包,里面装满了福利院大伙给他带的东西,星星伞,老院长的钢笔,婆婆做的被褥,小不点们偷偷塞进来的漂亮叶片、画了画的小石子……弥笼做的那个歪歪扭扭小马扎都带上了。
盥洗室的灯光很亮,照得他颈后发烫。
资助他的好心哥哥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在他初次分化那个月,例行打来的生活费就变成了钱和营养品、分化针。
……还体贴地把状告到了福利院。
老院长知道了,在县里自己租房子读书备考的阿川胆大包天,分化了都忍着不和院里说,还偷偷省钱往回寄。
那天半夜,十四岁零十一个月的小Alpha被骂得好惨。
老院长直接坐车来了,看见他住的地方就大发雷霆——昏暗的小出租屋被翻了个遍,照片里的窗明几净原来不到五平米,窗户漏风,破旧的老式电暖气苟延残喘地滋滋作响,桌上是啃了一半的冷馒头和止痛药,剩下的所有地方都堆满了被翻松的练习册和试卷。
“长本事了!”老院长气得手都打哆嗦,“翅膀硬了,会说谎了!”
“分化这么大的事都敢瞒着不讲了!”
“你当自己是什么,铁打的吗?机器也要修的!”老院长狠狠拧他的耳朵,“钱是你该想的事吗?!小兔崽子,真出了事……真出了事……”
老院长给他在学校请了假,抓着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腕把小兔崽子硬带回家,按在福利院的大床上,扒了裤子狠狠给他扎分化针。
婆婆红着眼眶,拿快到听不清的乡音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