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捡到了当朝太上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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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只会充耳不闻的江枕玉却沉吟一声,道:“你若是真想如此,倒也可以,需要我送个消息回去,让羽林卫给你行个方便吗?”

    江枕玉从未细究过自己两位下属之间的恩怨纠葛,往常他总是让两人能避则避,谢蕴说的那些愤恨之语,他不会应允。

    但这次听陈副将说了所谓的“夺妻之恨”,江枕玉终于对沈谢两人有了更深的理解。

    向来不关注手底下人之间互掐的江枕玉,第一次有些后悔。

    要是他知道这档子破事,能让应青炀窝在他怀里,眼神亮晶晶地听他讲上多久呢?

    想想就觉得心里舒坦。

    这下反倒轮到谢蕴觉得无所适从,他整个人一愣,差点身子一斜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谢蕴支支吾吾:“什么……嗯,有道理……但也不急于一时……传信什么的还是……”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见江枕玉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逐渐鄙夷。

    “呵。”一声蔑视的冷哼。

    谢蕴:“……”

    他本想发火,但转而发现,自己这般作态和恼羞成怒有什么区别。

    谢大将军偃旗息鼓,整个人都蔫搭搭的,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把姓沈的撕成了破布娃娃。

    两人不再交谈,船舱另一边的交流便更清晰可闻。

    也不知道话题在这会儿功夫里拐了多少个弯,就听那公子哥儿说:“其实,我敢第一次就做这么大,是因为有个贵人相助。”

    他压低声音说着,忽地伸手指了指天空,那意思是“上面”。

    应青炀陷入沉思,应青炀恍然大悟。

    他也跟着做贼似的回答:“皇亲国戚?”

    崔隅又深沉地摇了摇头,“不止。”

    应青炀震惊:“太上皇!?”

    就在不远处坐着的太上皇本人:“?”

    嗯?

    第59章 山雨欲来 江枕玉猝不及防……

    江枕玉猝不及防就在应青炀嘴里听到了有些禁忌的称呼,以至于那一瞬间他的心里一突,紧张感从胸口蔓延开来。

    自从向应青炀坦白,将这世上鲜有人知的秘密告诉自己的伴侣,江枕玉已经很少能从应青炀口中,听到“太上皇”三个字了。

    皇亲国戚的身份很好地掩盖了他行为举止里带来的疑点。

    连日来,江枕玉差点以为应青炀已经将如今那个重病缠身囚锁于深宫的男人抛之脑后。

    可原来并没有那么容易忘掉。

    甚至在传闻中太上皇称病垂死的如今,应青炀对大梁凌驾于皇权之上的掌控者的认知,也始终只有大梁太上皇一人。

    那一声条件反射的惊呼足以让江枕玉验证这一点。

    江枕玉看向船舱另一侧的人,少年神情惊喜,带着点突然听到好消息的无措,以及几分跃跃欲试。

    虽说应青炀早便知道,去了江南之后太上皇将不再是人们口耳相传的一个称呼,或许会在他眼前具象化。

    可乍然猜测出这个身份,应青炀仍然觉得有些激动。

    江枕玉盯着少年俊秀的脸和亮晶晶的桃花眼,只觉得心跳忽然慢了半拍,一阵酥麻感蔓延到手心。

    他拿起茶杯,故作矜持地抿了一口。

    谢蕴闻言却仿佛小人得志似的翘起腿,他用气音道:“看起来小殿下还是很喜欢那位啊,你说说,要是归于原位,他发现自己尊敬的人和深爱的人是同一个,会不会更离不开你啊?”

    江枕玉冷淡地瞥他一眼,没有做声。

    真是个很有谢蕴风格的阳谋。

    回金陵之后的安排,他还并未与人提过,谢蕴确实也该着急了。

    江枕玉默不作声,不再搭理谢蕴的怂恿。

    船舱另一边,应青炀并不知道两人的交谈声,都已经被两个听觉异于常人的家伙听了个明明白白。

    应青炀本也不想把距离拉开这么远,像是他用一己之力把其他人孤立了。

    只是这位姓崔的少爷在面对江枕玉和谢蕴时有些不自在,会从两人身上感受到属于上位者无形的压迫感。

    应青炀本人却没什么反应,但他贴心地发现了自己这位潜在合作者的异常,于是单独把人带到了船舱另一边,被江枕玉控诉的视线从头盯到尾。

    他过于习惯江枕玉对他的注视,以致于他并没有发现,那视线里细微的变化,像是突然渗出蜜糖,黏腻而热切。

    应青炀此刻更关注崔少爷所谓的合伙人。

    在他的认知里,能算在皇亲国戚之上的,怎么说都应该是大梁的掌权者。

    然而片刻之后,他就发觉自己想错了。

    崔隅眼神奇怪地看他,像是在疑惑为什么这人第一时间想起的,会是整个江南都已心照不宣,即将不久于人世的那个男人。

    “不是。”崔少爷被这眼神盯得有几分压力,他解释道:“是另一位……虽然现在想来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还几次怀疑过是不是骗子,但实际上……的确就是那位。”

    ——少帝。

    他说得十分隐晦,但应青炀已经知道是自己想岔了。

    应青炀浑身沸腾的血液渐渐止息。

    他唇边的浅笑僵在那里,听着崔隅拐弯抹角的解释,心口忽然横生少许戾气。

    他不喜欢这人此刻的眼神,好像他此生隔着万里疆土也要惦念着的人,在其他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令人不快。

    他嘴角缓慢抿成一条直线。

    应青炀还是笑着,笑意却再也不进眼底。

    那一瞬间的僵硬愠怒,除了始终注视着他的江枕玉没有外人察觉。

    应青炀在漫长的生命中,早就习惯把属于自己的真实情绪遮掩到最深处。

    “原是如此。那崔兄也算是搭上登云梯了……”应青炀感慨一句。

    崔隅看着也像是没什么心眼,对救命恩人毫无保留,说起要在少帝手下当差,眼中不由得多了几分自豪。

    “我这也算是运气好,投河之前都以为要丢了性命,好在遇到姜兄救我,姜兄若是不嫌弃,也可去姑苏共商大事?”

    应青炀摆了摆手,他道:“我南下虽也有些行商的想法,但也没想好要做什么营生。”

    崔隅一愣:“姜兄不是江南人士?”

    看着似乎不大像,崔隅听说商船要往金陵去,还以为救命恩人是哪家小少爷低调归家。

    应青炀道:“我从北境来,说起来乘船也是生平第一次,所以对南边的事都不大了解。”

    他说着忽然压低声音,问:“如今的金陵,是你那位贵人主持大事?”

    崔隅也跟着用气音道:“也不算,沈相做决策的时候更多,我与那位也是机缘巧合相见,他说自己是在微服私访,许是也有要事要办。”

    应青炀心知这话有些出格,本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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