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捡到了当朝太上皇: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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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青炀转了个身,觉得这薛公子十分有趣,他答:“今日午间,我家人丁不丰,所以也没大动干戈的,就简单收拾了一下。”

    薛尚文挠了挠头,回忆片刻,摆了摆手,“哦,那可能也不是因为这个,我那会儿正睡着呢。”

    应青炀一时语塞,又打圆场道:“哈哈……我与兄长也只是在这里打发时间,兄台若是赶时间,直接从这里走也无碍。”

    应青炀说着,他回头指了指院门,示意薛尚文还是可以从这里借道而出。

    只不过话一说完,他就隐约觉得,边上江枕玉看他的视线有些不对劲。

    应青炀丢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江枕玉那双淡漠的眉眼立刻就生动了不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无声地传递着某种信号。

    男人已然笃定今晚这局棋被不速之客打扰,已然下不成了。

    他扫视了一眼棋盘,记住黑子白子的位置,方便两人之后空闲时候再续上。

    随后便抬手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一颗捡回棋篓,并未阻拦应青炀和薛尚文的交谈。

    光线太暗,应青炀艰难地理解了一下江枕玉的眼神。

    嗯,他刚刚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吗?枕玉哥私人领地意识这么强?

    也对,毕竟是皇亲国戚。

    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应青炀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商船上的一幕,他因为向外人介绍江枕玉为兄长,而引起男人不快。

    应青炀摇头叹息。

    不叫兄长还叫什么?在这种场合,说是情郎或者是直接叫相公都有点不太对劲吧?

    应青炀撇了撇嘴,瞪了一眼边上的江枕玉。

    男人勾了勾唇,无声地摇头叹息。

    ——放过你了。

    夜色渐深,庭院里没点油灯,只留下月光照明。

    因此墙上的薛尚文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眉眼官司。

    他只觉得自己今日时运不济。

    “唉,也是我最近离家出走的次数太少,都忘了提前探查一下了。”薛尚文说着长吁短叹的。

    应青炀沉吟一声,问:“那兄台如今作何打算?”

    要一直坐在墙头上吗?似乎不太好吧。

    雅不雅观的另说,这墙头上一直坐着这么个人,他和江枕玉的棋还下不下了?

    “先等等。”薛尚文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他把包裹从肩上拿下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对下方的两位邻居道:“还未介绍自己,我姓薛,名尚文。这边是李府,我夫君是姑苏府尹李随之。”

    青年提到李随之时,言语间还带了些许微不可查的自豪。

    看起来他和那位李大人之间,虽然时有争吵,但是感情还不错。

    薛尚文的话再度替应青炀引来了某人的视线,应小殿下顿觉如坐针毡,莫名地再男人隐晦的注视下感到了一丝心虚。

    真正的恩爱伴侣当然要这样介绍自己。

    应青炀总觉得,此刻若非薛尚文在旁观,江枕玉这话就会变成拎住他耳朵的耳提面命。

    应青炀:“……”似乎从离开燕州开始,江枕玉这无缘无故随时随地会出现的攀比心就越发强烈了。

    应青炀在心里如此腹诽,面上却一丝不显,他笑着回话:“我姓姜,名清阳,这位是我的伴侣。他性格冷僻,不愿与人结交,薛公子见谅。”

    他哪里敢说自己白日里还在这听过墙角,早就知道了那夫夫俩的姓名,只能故作不知。

    而碍于江枕玉皇亲国戚的身份,应青炀隐去了他的姓名没提,谁知道这人在江南的知名度怎么样。

    万一三步一个熟人,五步一个好友,那应青炀这南下之行得客套应酬多少次去?

    想想就累人。

    薛尚文道:“你们果然是外地人,但凡是江南人士,哪有不认识我的。”

    薛家在江南不仅富甲一方,还出了这么大的花边新闻,自然是人尽皆知。

    薛尚文似乎也习惯了外人异样的眼光,乍然被少年人平静地注视,眼中没有一丝鄙夷,只觉得这新来的外地邻居是什么珍稀物种。

    应青炀道:“我们从北境来,刚到姑苏落脚,还不太了解姑苏城,所以也未曾耳闻过薛兄大名。”

    应青炀面不改色地扯谎,心说这样昧着良心讲话会不会被雷劈啊。

    可要他承认自己听了墙角,似乎更难堪些。

    薛尚文觉得这话说的有几分奇怪,“你们都是北境人?那这房子是最近才入手的?”

    应青炀摇摇头:“我伴侣他是金陵人士,这处宅邸也是许多年没来过了。”

    应青炀第一次从江枕玉手里看到那写满绢纸的私宅名册时,也是狠狠吃了一惊。

    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前世他虽也是巨富之家,对金钱并不敏感,今生时常在边境市集摸爬滚打,银钱在他眼中才慢慢具象化。

    不过后来,他就释然了。毕竟他一个亡国皇子,的确想象不到大梁如今的皇亲国戚过得有多奢靡。

    他隐约觉得江枕玉的私产有些过于丰厚了。

    江枕玉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那些田产、马场、奇珍异宝、绫罗绸缎,虽已整理成册,却没敢拿给应青炀看。

    江枕玉从不小看爱人的眼力和敏锐。

    薛尚文听了这番解释,点点头,表示理解,怪不得这座宅邸一直荒废着,之前主院里甚至有段时间生了杂草。

    但许是有人定期打理,如今才能第一时间入住。

    他们薛家也在大梁各地都置办了宅邸,就为了供薛家子弟四处跑生意,这对富庶人家来说的确很正常。

    这两位不管从穿着打扮还是周身气度来看,非富即贵无疑。

    他看起来还准备说些什么,却忽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薛尚文循声回头。

    “尚文,今夜怎么……?”墙对面,李随之已然发现了薛尚文坐在墙头上迟迟未走,便循声出来查看。

    但这话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听起来似乎这李大人早就知道薛尚文的落跑计划,只是没有戳穿,还一味纵容。

    应青炀趁着薛尚文回身与人交谈的功夫,疯狂地给江枕玉使眼色。

    ——“这离家出走个什么劲啊?闹了半天一直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呢?”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江枕玉淡定地回视,这也算是给琼州山沟沟里少年郎开开眼界。

    应青炀在心里“啧”了一声。

    行,还是这群江南人会玩。

    要不怎么说江南总出些风流韵事呢,要是人人都像这两位邻居似的生活这么丰富,得给江南的风月画本提供多少乱七八糟的素材啊?

    现实果然比话本子更荒谬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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