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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观音从此,不敢看我》 170-180(第5/16页)
不是,她相信渺小的人也有可能改变大事,只不过,这个赌约的存在要让吴忧必须做出对未来改变的事情。
再次推演,又从金毛犼保护着钱旺和吴忧开始,假如金毛犼没有吃掉吴忧,半年后阿丑让金毛犼将两人带过来一起商量塑像之事。
“我们因经常赶路,无法带着吴忧,给她挑了一处安定的城池生活。”
“丑东西,我魔王波旬已经足够仁慈,不可能让你无穷无尽推演下去,你确定了的事情就不能改。可行的推演,要能够说服我。”
波旬接着阿丑的推演说下去,虽是到了安定之地生活,可一无所有的孤女如何谋生,又被一户人家买去当丫鬟了。这回波旬没照旧说主家有个公子看中了吴忧,而是说主家的糟老头想要纳妾,私下纠缠吴忧多次,还没得逞,主母就以她不安分勾引主家活活打死了。
“为什么又是要给人当小妾。”阿丑眉头紧皱,感觉波旬好像对这样的事情很执着。
波旬则说:“不是我执着于她当妾,而是她这样的弱女子在乱世,想要多活三年,就只能依附于人。呵呵呵,丑东西,我还有更残忍的推演呢,比如被拐子拐走,做了暗娼,那下场,哈哈哈哈哈。”
阿丑无法理解,继续修改,说:“各地都缺粮食,缺劳力,我可以在分别之前教她种地纺织。”
波旬点头,说:“好,一个会种地纺织的孤女,然后到安定之地生活。”波旬继续接下去,女孩将粮食和布匹拿去集市售卖的时候被当地的豪族看到,尽管她不愿意享富贵,宁愿种地织布,可此事由不得她选,被豪族带回家,当了妾,岂料兄弟也看中,后来两兄弟关系恶化,归结于吴忧之错,将她杀了重归于好。
“……”阿丑盯着波旬,又问,“怎么不管是做什么事,到了你的推演里,都要给人做妾。”
波旬呵呵笑着,理所当然地说:“我是欲界之主,当然喜欢这种事情了,色欲、贪求、争执、仇恨、杀戮!不过,这可不能怪我,她有些姿色嘛,只要被看见了,就逃不过这样的走向哈哈哈哈。”
阿丑眉头紧拧,几乎都快在眉间挤出一座山峰,她竟觉得波旬的话是真的。
从以前周丰年的时候就是如此,周丰年也是长得挺好看,家里的地被人抢走后要求她家还钱,还不出钱就将她抵债当小妾。周丰年不是孤女,别人为了得到她,于是她成了孤女。周丰年还是个大姑娘,力气大,能逃跑能反抗,可也还是被打死了。
何况吴忧那样的小姑娘,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一旦被人盯上除非有神迹出现才可能逃过一劫。
“为什么呢,为什么她只要留在人间就一定会是那样的下场呢……该怎么改变,她只是一个凡人,我,我也只是一个凡人,要怎么改……”阿丑心里有些惊慌,她不想输给波旬,她不信如此渺小的人只能死得悄无声息。
即使她能设想出无数的可能,能够说服波旬被认定为是“可能”的,却根本没有。
如果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连自己的生死都改不了,如何改变其他?
“能改!”阿丑目光坚定,重新推演,画面从与吴忧分别开始。因要赶路多有不便,将吴忧留在了一座较为安定的城池,阿丑没有法宝相赠,当时还没有钱财在身,只能赠几句空话。
——“谁也不可以伤害你,谁伤害你,你就一定要加倍还回去!”
“哦?”波旬若有所思,想要反驳,但这的确是阿丑会和人叮嘱的话。反正这样一句空话也没什么用,如果反抗有用,怎么不见他们反抗呢。
波旬接话推演,吴忧再次沦为一户人家的丫鬟,再次被家中男丁相中,意图不轨。
只不过这回吴忧没有胆怯就范,鼓起勇气咬掉了对方一只耳朵,自己也挨了一顿鞭子。
波旬见情况略有不同,担心自己大好的局势被翻盘,于是变本加厉推演,说吴忧在养伤期间被霸占了,还被安排更多的事情,主家有意折磨这个不规矩的女孩。
阿丑心里愤恨,也接着推演。吴忧总挨打,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只是看着那些人的眼里恨意越来越深。
“太痛苦了,她打算自尽,你认同吗。”阿丑突然盯着波旬问了一句。
波旬一愣,脸上扯起得意的笑,说:“丑东西,推演至此没有重来的机会了,一旦我点头的事,可都是确定不能改的事。别输了耍赖,哈哈哈哈,不不不,你可以耍赖,我倒要看看你无能为力的样子。”
“你认同吗?”阿丑又问。
面对即将到手的胜利,波旬轻蔑道:“当然认同,真惨啊,多活三年自尽,自尽可改变不了什么,你输定了。”
眼前的吴忧取了白绫,决定自尽。
阿丑说:“自尽前,她想着反正都要死了,干脆把他们全杀了。”她盯着波旬又说,“你认同吗?”
“……哦?”波旬沉思,把主家全杀了的确是一个改变,如果主家是大人物的话,引起的变故是非常大的。
波旬点头,但补充道:“这只是一户有钱攀附了权贵的富豪,就算被杀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阿丑又问:“你认同吗?她被欺压三年,挨打受辱,所以她要将痛苦百倍偿还,她要点火烧了大屋子,家中一个活口都不留,手段残忍。”
“……”这让波旬很是费解,难道是眼看着要输,故意说这么多他喜欢的凶恶事情服软?
波旬琢磨后接话说:“可以,她手段残忍将此家灭门,但她无法自尽,因为她会被官府捉拿,示众吊死。”改掉阿丑的要求,就不怕她原本的设想。
画面也随着言语变化,吴忧浑身是血从火海里走出来,周围的人们不断救火以免波及自己身,她静站在原地等候被官府捉拿。
此等大案骇人听闻,立刻判吊死在城楼示众十日。
画面定格,波旬得意大笑起来,说:“丑东西,哈哈哈哈哈哈,虚张声势!你输了!你输了!!!你要轮回去了!!”
阿丑则说:“改变了。”
说着继续推演,定格的画面也再次开始变化。吴忧犯下的大案很快传开,各地都对此感到震惊和恐慌,两个月后,又有一起奴仆杀害主人的凶案发生,另一个县则有丫鬟纵火案发生。
原来那十日示众没能起到威慑百姓的作用,反而令人心中怒火翻涌,越想越气。
阿丑心里也不太确定,说:“人们变得敢以下犯上了,敢把受到的委屈直接还给对方,而不是转移给别人了。”
“……”波旬自然不会认,说,“只是巧合罢了!根本不是她导致的变化,不,这能算改变了什么?”
阿丑紧抿嘴唇,又见一道光来到瓶中。
观音化作当地官吏,上书请示,当立法约束家主对仆役的苛待,各官府应该有专门处理奴仆状告之职,避免惨案再发生。此事在当时虽只推行到郡内,各地战乱本就律法不同,推演持续快速变化,某一方势力统合天下,借着此郡的律条,重新拟了条例推行。
“哼哼。”阿丑看着波旬说,“如何?因此事推行了新的律法,虽没能改变自己的路,但改变了将来的路。”
波旬牙齿咬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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