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太子举案齐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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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楼三娘惊讶地问道。

    明蕴之闻言蓦地扬唇一笑,仿佛春树生花明丽无双,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就想让他站着而已。”

    她方才彧楚地听见少年肚子再次咕噜叫了一声,这人能控制住自己的所有欲望像个佛子一般冷静,却唯独控制不住自己肚子饿的咕咕叫。

    他还欠她一个罚。

    而目前来看,没有什么比让少年看得到却吃不到,更好的惩罚了。

    幕僚见他听进去了,继续开口:“王爷您是求情之人,庄家人现在就是没了,您重情重义的名声也已经传了十余日,您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该得到的,也都得到了。但陛下那边……”

    康王面容古怪起来,他不笨,方才只是被怒火蒙蔽,如今被这么一点,立马明白了过来。

    现下吃了大亏的,是他那个父皇啊!

    旁人不明白他的父皇,他还不明白吗?

    这一行径在平宣帝眼里看来,无异于挑衅!他甚至不能重罚太子——庄家人是畏罪自尽,和太子有什么关系?

    若真将庄家和太子的旧怨翻出来,那娄家之事自然瞒不住,靠妻族平定天下又翻脸不认人,这是平宣帝耿耿于怀半生之事,他绝不会容许天下人知晓。

    第 40 章   第 40 章

    第40章

    他眉心稍缓,接过茶盏,勉力抬手自顾自喝下,没让徐公公搀扶。

    徐公公看得心惊肉跳。廷杖足有六尺长,二尺宽,宫中为着刑法特意处理过的黄杨木,别说三十廷杖,身子弱些的,十来下都挺不过。

    他幼年还在宫中时,见过触怒了先帝被赐廷杖之人,那人被打得生生咽了气,拖出去的时候,血肉模糊,草席一裹就这么扔了出去,叫他连连梦魇了好几日。

    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自己主子身上看到。徐公公眼眶越发热起来,裴彧饮完茶,抬眼一看他那脸上皱巴巴的模样,少见地未有冷眼,淡声道:“要哭出去哭,别吵着人。”

    徐公公收了神色,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余光扫过那贵妃榻上刚刚熟睡的身影,躬着身子退了下去。

    细微的动静到底还是惊动了明蕴之,她本就睡得不深,听到些声响,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

    这一睁眼,便对上了一道幽沉的视线。

    刚醒,意识还未回转。杏眸中似琉璃般的眼瞳微微颤动一瞬,这才意识到现下的情况。

    “殿下醒了?”“裴大哥怎么还没回来?”

    坐在明蕴之正前方的少女托着下巴,目光落在内室房门,声音棉软。

    窗外云幕低垂,秋雨丝丝绵绵。

    此时已至傍晚,天色沉暗,原本厅堂内坐着不少人,这会只剩屈指可数的几个小辈。

    这场雨来的突然,他们不愿冒雨回去,便三三两两的凑一起坐着,一边闲叙一边等小厮送伞过来。

    在离他们稍远些的窗边,明蕴之身侧空无一人,这么半天也没人主动同她搭话。她独身坐在窗边,长睫轻垂,明灭的烛火在她雪白的脸庞映照出柔和的光。

    那些人闲叙时声音忽高忽低,这句正好叫她听见了,她默默偏了下脸,跟着望了眼仍然紧闭的内室房门。

    是啊,裴云澹怎么还没出来呢。

    她也在心里跟了句。

    今日是裴家家宴,听说是为了迎那位裴二公子回京,但中间不知出了什么岔子,二公子到现在也没能回来。

    家宴没等到主人公只能匆匆结束,天公不作美,中途又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她往常随意惯了,就算没有伞也能冒雨跑回去,而且她才住进裴家不久,跟这儿的人都不太熟,她又并非性格活络的人,同他们一起留在这有点尴尬。

    但今天不太一样。

    她还要在这里等裴云澹,他们已经有几日没见面了。

    小半个时辰前。

    宴席初散,众人起身出门。

    趁着无人注意,清隽沉稳的男人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侧,在无人知晓的暗处,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袖。

    “明明。”

    声音很低,混在嘈杂中显得很温柔。

    “外面下雨了,我能送你回去吗?”

    他低着头望她,语调带着试探,明明有些距离,却像是在她耳边低语一般。

    明蕴之小声应了句好。

    可话音才落,裴云澹就被他父亲叫住了。

    临走时,裴云澹面色带几分歉意,看着她欲言又止。大抵知道他要说什么,明蕴之耳根红了红,轻声与他道:“……那我在这里等你。”

    男人轻笑了起来,低声嗯了一声。

    明蕴之跟裴云澹认识才将满三个月。

    这个人相貌出众,性情温和又稳定,在她于京城举目无亲的这段时日,多亏了有裴云澹的照顾。三个月相处下来,明蕴之自然而然的对他生出了几分好感。

    但她不太清楚裴云澹对她是什么感觉,他对她很好,可能也有点喜欢她,只是他从未开口跟明蕴之明示过,平日一些似是而非的举止言行好像也做不得数。

    送伞的小厮很快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进门,迅速给每个主子递了伞。

    明蕴之双手接过,道:“辛苦了。”

    小厮有些意外,忙道:“不辛苦不辛苦,是奴才应该的。”

    天色已晚,伞来了以后,除明蕴之外,方才还坐着的几人纷纷站起身来,包括那位说话的少女。

    有人又问她:“你等大公子做什么?”

    “我有事情想问问他,他成天忙的不见人影,今日好不容易见到他。”

    “还是先回去吧,你也知道大公子忙,有什么事儿非要今天问?”

    少女闻言不大高兴,目光在明蕴之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小声嘀咕道:“你说什么事儿?”

    她马上就要有表嫂了,还不准她问问吗?

    裴家长房嫡出也就两个儿子。

    裴云澹,裴彧。崔氏叹息:“但别叫人知道这话是你说的。”

    明蕴之记得这事,镇国公认下自己这门亲事自然是因为世子和二郎坚持守约,但他与婆母对于陈家的态度却十分冷淡,母亲既同情陈伯父,又不想她在府里难做,轻声应下:“阿娘,我知道。”

    裴彧在外吃了一盏冷茶,才见仍对母亲有些不舍的明蕴之出来,敛眉道:“我先送你回府。”

    他来时乘马,归途就和明蕴之一道乘车。

    明蕴之想起母亲的话,虽然这种想法很没道理,却也入心几分,偷偷觑他几回。

    身板是没得说,宽肩窄腰,就是有一点不好,他一坐进来,原本宽敞的马车都显得逼仄了许多。

    红麝寻了个借口往后面放箱笼的马车去,只留她和二郎并坐。

    裴彧感知到她过于频繁的窥视,猜测她或许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窘处,先一步开口问道:“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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