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太子举案齐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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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处更是一圈刺目血红深可见骨,揭示着他刚刚经历了怎样的酷刑。

    她三指搭在少年腕间凝神把脉,过了片刻心中悬着的巨石才终于落了下去。这人疯魔之下内力浑然不受控制,这一掌下去内伤极重,若换了旁人早已回天乏术,好在少年身子强健,而她刚好内力精深。

    墨崖脸色阴沉地看向明蕴之怀中昏迷不醒的少年,对着明蕴之双手行礼:“尊主,此人拒绝招供又擅自挣脱锁链,可要属下现在杀了他?”

    这人刚刚以一己之力力敌金甲卫,让他在尊主面前颜面无存,他本以为这人今日定会死在寒狱,不想这般酷刑他竟然熬了过来。

    若仅是如此他也就罢了,可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尊主待此人明显和旁人不同。

    从来不让男子近身的尊主,从来待人冷漠的尊主,竟会接住这一身是血的少年,将他抱在怀中。

    墨崖躬着的身躯因为愤怒和紧张而微微颤抖,明蕴之并没有理会更没有回答,她将怀中少年轻轻放在地上,双手运功抵住他后背,精深的霜天功内力瞬间涌入——直到少年脸色渐渐有了一丝红润,才缓缓撤掌。

    她再次把了下脉,确认少年无性命之忧后,终于愉快地扬了扬唇。

    女子笑容明艳而又张扬,带着让人怦然心动的蕴媚热烈,她指着怀中少年,嗓音轻柔魅惑:“把他洗干净,送到我寝殿。”

    明蕴之双眸彧湛,在阴暗的寒狱中宛如璀璨明珠,在剧烈的疼痛面前,没有人有多余的意志和理智可以用来编造谎言。

    可是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都只把他当弟弟,他是何时对她起了这种心思?

    明蕴之蓦地俯身,她撩开粘在少年脸颊的凌乱乌发,露出那张如月下古竹般彧冷的脸庞,素来沉静的目光此刻颤抖而又迷离,淡薄的嘴唇已被咬的斑斑血色,让人心中陡然升出一股暴戾,想要将那血迹一一舔净。

    灼灼的视线渐渐下移,少年一身白衣早已被汗水浸湿,淡蓝锦带勾勒出紧实修长的腰身,单薄却充满了力量。

    明蕴之幽暗的目光倏地燃起危险的光芒,她把他当弟弟又如何,她自己的弟弟,她想怎样便怎样。

    她一把攫住少年下颌,逼迫他直视她的目光,嗓音低软而又魅惑,“你说你喜欢我,是想和我在一起,还是把我当姐姐?”

    “呃——啊!”

    “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此时哪怕是一阵风吹在他身上,都仿佛刀割般疼痛,更不用说被手这般紧紧攫住下颌。

    裴彧挣扎着睁开眼,眼前女子红色的身影,仿佛将世间光彩揽于一身,如艳艳红梅耀眼不可方物,和他记忆中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渐渐合二为一,滚烫的眼泪瞬间无声地溢出——

    他竟然会喜欢上自己的阿姐,他竟然对阿姐抱着这种心思,他怎么可以如此卑劣,如此无耻,他怎么可以……

    好痛,好痛……心脏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同时噬咬,四肢都已痛到不似自己的。

    明蕴之皱起双眉,手下的肌肤瞬间烫到她无法触摸,“千丝”和“千日锤”不同,“千丝”不需解蛊,随着时间推移蛊虫的影响只会越来越轻,算算时辰此时蛊虫已然快要死去,这人怎么还会痛成这副模样。

    甚至看上去比一开始还要惨烈。

    明蕴之目光瞥到一旁空着的锦盒,她想到什么心中倏地一紧,难道是连用两蛊所致?从来没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接连被种下两种蛊虫,更没有人知道这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千丝”和“绝情蛊”两蛊叠加,滔天疼痛齐齐冲来,裴彧本就涣散的神志终是所剩无几,体内澎湃的真气瞬间失去束缚,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在体内快速乱窜——

    “咔嚓!”

    用昆仑山最上乘寒铁制成的锁链竟被硬生生挣断,金甲卫长戢同时举起,明蕴之眼眸更是顿时一凝,这人剧痛之下竟能挣脱束缚,当真是出人意料,他若发起疯来,在场的恐怕只有她亲自出手才能制服。

    少年骤然挣脱锁链,竟踉跄地朝她走近一步,迷离的眼眸里蓦地闪过一丝颤抖的红。

    “嘣!”的一声巨响,这人竟是再次将手腕和脚踝处仍留着的锁拷齐齐崩裂,整个人已然处于失控边缘。

    杀了……他?

    他这是,想死?

    他竟然想死?!

    心脏像被针扎般一阵刺痛,一股莫名的心悸和恐慌像潮水般袭来,浑身血液齐齐上涌,明蕴之猛地抬手——

    “咻啪!”

    看着裴彧的脸,更是怨从心起,明蕴之瞥开眼,不去看他了。

    “如何不正经。”

    裴彧:“孤只是不会讨人欢心,又说了不好听的话。抱歉,是孤的错。”

    他语调有些僵硬,似也是少说这般言语。

    明蕴之亦沉默了下来,半晌,让人撤了早膳,靠近他身侧。

    昨日他伤重,又匆忙,有许多话来不及好好说。

    她看着他背上洇开的血色,道:“殿下不必讨妾身欢心。”

    第 43 章   第 43 章

    第43章

    明蕴之知道,这几天含之也担惊受怕,小心谨慎待在东宫,定然也憋得不轻,便应了下来。

    与她下了会儿棋,回到临华殿,却见裴彧独自一人趴在榻上,静默地看着窗台上的那盆兰花。

    原本是要看书的,但明蕴之昨日收走了他的书,告诉他,这样不是养病,更废心神。于是他的目光只能往前,往远处看——窗户半开着,能从此处瞧见那棵高大的梧桐,落了叶,仍有粗大的枝干树影落在半打着卷儿的兰花上——入了深秋,花也要谢了。

    明蕴之瞧着他那模样,竟看出了几分凄清,思量之下,提议道:

    明蕴之觉得裴彧有点过于逞强了。

    她没去跟他争论搂八个她是一件多么不可能的事,而是盯着他的手臂,认真道:“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大夫。”

    裴彧黑着脸:“我觉得你应该闭嘴。”

    明蕴之闭嘴一会,看裴彧没事人一样把马栓到一旁,心想能去刑部当大官的人果然非同凡响,她一直都挺怕疼的。

    “杵那晒太阳吗?”

    明蕴之闻言跟着他走到树荫下,支知之和夕落不知道去哪了,刚才在城外等着的几个年轻男人此时也不见踪影。

    放眼望去,这里只有她跟裴彧两个人。

    明蕴之跟他一起坐在树边,心里有些焦灼,她总觉得裴彧的伤口在流血,偏偏他今天穿的黑色衣服,她偷偷看了好几眼,都看不出半点异样来。

    再悄悄看一眼裴彧的脸,一束从树隙中照下来的日光落在他的高挺的鼻梁和淡红嘴唇上。

    好看,但明蕴之没功夫欣赏。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裴彧好像又白了点,不会是流血流的吧。

    “你看够了吗?”

    裴彧忽然扭头对上她的眼睛,明蕴之偷瞄的目光被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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