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太子举案齐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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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录过《霍小玉传》。

    不知是哪位贵客来,听这吹吹打打的,没一个时辰不会停,她看些话本传记打发时间,大伯应当也不会生气。

    然而书才翻过两页,书房的门从外推开,对比内室的寂寥空静,那声响简直不啻于隆隆冬雷,明蕴之吓了一跳,正要起身整理仪容,抬眼一瞧却顿住了:“宴席这么早就散了么?郎君怎么独自过来了……世子不一同回院么?”

    她就知道,这人是二郎,换成世子,就算是饮了酒,也会先让人敲门示意,不会这样贸然吓她。

    人说小别胜新婚,可她的丈夫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见面就冷冰冰得吓人。

    其实他的态度冷硬应当也不是对她,只是像酒后恼了谁,目光湛湛,几如剑气,大约是疾步行来,胸口仍有些起伏不定,见她生怯,强压在心里,声调温和:“盈盈,害怕么?”

    明蕴之微怔,只是惧意使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疑惑道:“还好,是谁惹到郎君了么?”

    男子不言语,却前踏两步,至她身前,拦臂过来,擒住欲逃的美人。

    高大的身躯遮住日光,阴翳之下,传到她面颊的,却是阵阵热意。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她晓得许多事情还不敢告诉娘子,知她必定会伤心。

    灶间留着的水已经有些温了,可她去取用时不见仆妇烧水,里面的水更没见少,但西侧浴间却有侍从进出送水。

    明蕴之才为新妇,不肯叫婢女伺候自己这种私事,只索要巾帕自拭,白帕上只沾了一点点红,虽说过程古怪,可她并未有太多恐惧,可见郎君还是用了心体贴她的。

    “乱糟糟一日,二郎也得歇一歇,听说世子有心照拂郎君,还要带着他出去办差,自然要克制些。”

    明蕴之不知是说与红麝听,还是说给自己,她才尝到一点滋味就戛然而止,心头的困惑不比外人少,她深吸了一口气,道:“国公府的郎君似乎都寡欲,公爹不纳二色,听闻世子到如今还未议亲,大概内训如此,二郎才回来,也不好违拗。”

    她叹气,忽而莞尔:“不过看在他从前待我这样好,就是这事有些不谐,我也不该与他计较的。”

    然而那地龙倏然一响,将她唬得不轻,然而又困倦已极,只是抚了抚心口,对红麝道:“你也回去歇歇罢,郎君和我一会儿都不叫人的。”

    明蕴之在枕上浅浅睡了一觉,朦胧中察觉到有人掀开帷幔一角,身上带了些寒凉水汽。

    她不习惯被人侵入自己的领地,霎时惊醒,睁了眼又啼笑皆非,想起自己是成过亲的人,又安心阖眼,不满呢喃道:“郎君?”

    裴彧吩咐人汲了井水,待那阵不可遏制的欲勉强抑住,思量她应当睡下,才回身到婚房内。

    那一声“二郎”比井水更令人清醒,她终究是与裴玄朗两情相悦,他与她同榻,岂是为了枕边欢愉,为逞快而欲令她哀哀啼哭,当着二郎的面折磨他的新妇,这与禽|兽何异?

    他学着裴玄朗的声音沉沉应了一声,才将双手放于腹部交叉,未温的被角就被人掀起,一团温软似云的东西触及他臂膊,且愈发贴近。

    她果然伸了一臂想要揽住,还未来得及抱怨他寝衣寒凉,却被裴彧握住手掌,他声音满是严厉:“你作什么?”

    “我只是喜欢和郎君捱得更近些。”

    明蕴之不敢置信,她呆呆望着裴彧,眼睛里隐隐泛出水光,哽咽道:“二郎难道不想同我多亲近?”

    裴彧向来能很好克制自己的怒气,即便在外也很少训斥下属,但他方才却近乎恼羞成怒,脑中浮现许多念头。

    到底是她要做什么,还是他以为她要做什么?

    ……又或,他以为她与二郎在婚前也是这样亲昵?

    腰肢被人攥在手上,不由得她不怕,明蕴之后知后觉,可不是他叫她过来的吗?

    御前太监反应不及,生生看着她扑到了陛下近前,却又拐了弯,自己撞向了御前侍卫为护驾而拔出的长刀上。

    “陛下。”“阿兄!”人潮退去,只剩明蕴之坐在喜帐内,忐忑不安地等候夫君待客结束,与她行合卺礼。

    金陵城内近来有两桩惹人议论的新奇事,都与她要嫁的这位夫君有关。

    第一桩是镇国公与夫人早年丢失的幼子裴玄朗竟被在外任官的世子裴彧认回,上了裴氏族谱,第二桩则是这位裴府二郎回府后极快定下了亲事,娶的娘子却家道中落,寒酸得很。

    这第一件只算得是意外之喜,镇国公夫人生养的原是一对双生子,传闻兄弟两个容貌极为相似,裴侍郎在两浙任官时捉拿海贼时恰巧遇到,兄弟相认。

    这些闲言碎语明蕴之在进门前就略有耳闻,她当初听闻二郎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后,虽然也替他欣喜,可齐大非偶,她不能不替自己的终身思虑,于是写了一纸书信寄去,委婉露出退婚的意思。

    然而这封家书好巧不巧,落在她情郎兄长的手中,听闻镇国公世子是个极重礼法的人,厌恶始乱终弃之事,以为是二郎嫌贫爱富,在这之前向她露出了悔婚的意思,当即向裴玄朗询问这段过往,命他立刻向父母禀明此事。

    裴玄朗给她回信时不曾细说这段误会,只要她安心出嫁,镇国公虽是武将出身,可本就是士族人家,自幼博览群书,夫人亦是名门之后,夫妻二人知书达理,待人都是极和善的,并不存门第偏见,甚至愿意给她置办一份丰厚嫁妆作为私产。

    明蕴之那时确定了未婚夫的心意,自然欢喜非常,他后来也时常寄信回来,夸耀他的战功……也多次向她提起她那位面冷心热的夫兄,镇国公世子裴彧。

    裴玄朗不想开口认错,只是到书房来见他前将自己打理得更妥帖些。

    然而他才被人推进来,就看到桌边被血染出一道掌印,恨不得立时从转轮车里站起,查看兄长伤到了何处。

    手上的痛楚缓解了内心的燥/欲,裴彧沐浴后换了一身鸦青色便服,束带仅以芝兰纹样装饰。

    他见裴玄朗果然比昨日更强些,虽好气又好笑,却也不再提人之过,抿了抿唇,无奈道:“没什么事,不过是我稍后要携你新妇拜见父母,你若不放心,也可从密道进去瞧瞧。”

    密室本是用于伯媳偷/欢,通不到沈夫人院中,然而君子坦荡、不欺暗室,他私下见二郎新妇,总要告知玄朗一声。

    只是他清楚父亲打猎的习惯,此时应当还在城郊未归。

    裴玄朗微微尴尬,他夜里确实伤到了兄长的心,他又不是时刻疑心的男子,更不愿瞧见盈盈与另一个自己亲热,轻咳了几下方道:“我还有一剂药未服,阿兄自便就是。”

    日影移斜,秋光泛凉,吹过池水的风似乎也慵懒起来。

    裴彧到门前时,明蕴之午睡才起身,青丝半披,只穿了贴身小衣,正在试戴首饰。

    世子随口斥责一句,明蕴之并不往心里去,她见了裴彧送的贺礼就什么烦恼都没了,见是夫君回来,立刻回身相迎,连鞋也来不及穿,轻快道:“怎么这样晚才回来,用过饭了么?”

    裴彧瞥见她被风吹起的薄罗衫子,只至颈项,目光就不再下移。

    那近乎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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