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太子举案齐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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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客气,但也没什么不好。“

    女儿不自觉地替新婚夫婿找借口,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崔氏瞧着她像有些心虚似的喝完一盏茶,才像不经意问起:“这是他的不好,那二郎对你都是怎么好呢?”

    明蕴之才成婚几日,夫君又时常外出,要说出点好处来也太难为人了,支支吾吾道:“他担心我晚上睡不好,会开方子想着要我早些睡,还有……大概是怕我难受,只新婚合了一次房,瞧见我哭,他就不再动了。”

    她身边没有同龄的亲密女子,就是有也不方便问人家是不是也一样,尽管心里觉察到有些不对,可还是安慰自己应当没什么问题。

    这就是症结所在了,崔氏倒吸一口凉气,忍了又忍,才耐不住道:“盈盈,那不是体贴,这是他该抓几副药吃了。”

    她才不会信什么不敢动的鬼话,哪有男人在这上面惜命的,盈盈平日里就爱娇,二郎不是不知道。

    且不说这半路出家的医术如何,崔氏简直不敢细想国公府背后的谋算,要是单单为避免同房尴尬,想让盈盈早些睡下还不算什么,可若是裴府婚前就发现二郎不行,仍是要娶盈盈,那不就是为了遮羞?

    将来要是盈盈生不出孩子,她本就没有娘家撑腰,岂不是要受气?

    她见女儿面色有些难堪,自己何尝不是难以启齿,可婚前说得不透彻,婚后反倒是害人,无奈道:“你婚前不是看过书了么,阿娘以为你懂的,也怪我对你太放心,他若真是这样待你,不是在外有了相好,那就是……近乎不能人道了。”

    谁能想到一个铁打的汉子,又是初婚,一切都该是顺顺利利才对,怎会有这种毛病?

    明蕴之倒没觉得那有什么不顺利的,要合房的时候郎君几乎不费什么工夫就起来了,但对她仍十分耐心,问她受不受得住,虽说时候太短,弄得人心里空落落的,可还不至于算不上男人。

    明蕴之有些讨厌自己的大伯了,他自己要为陛下办差,孤身不娶是他的事情,何必在这时候叫上二郎,让他们夫妻新婚分别。

    虽是如此,她还是示意红麝,去取了丈夫厚实保暖的衣裳。

    那小厮本就是奉命来送衣去怀思堂的,他年岁尚小,抬头偷觑二少奶奶的反应,却瞧见那天仙似的美人神色黯然,有几分失魂落魄似的,一时怔怔,连红麝递来的包袱都忘接了。

    明蕴之定了定心神:“我还有些话要叮嘱郎君,你在前面引路,我和他说完就回。”

    其实裴玄朗看着粗枝大叶,但平日里总是他照顾她更多些,明蕴之心底不舍是真的,但并不担忧丈夫外出,只不过是……有点脾气,想到夫兄面前晃上一晃,提醒他记着些他胞弟新婚。

    裴玄朗的小厮面露难色,明蕴之恼道:“我还不怕母亲知道了训斥,你为难些什么,就是世子也不能不叫我去见他!”

    裴彧短暂外出时至多只带官服与一身替换的常服,亲随四五人即可,他正欲催动身下坐骑,然而风将那一声声“夫君”遥遥送至,牵住了他的马蹄。

    明蕴之气喘吁吁,十月的天气,她额边还有汗意,只是望见他时又展颜一笑,提起一口气奔到他马前。

    裴彧蹙眉,弟妇看见他,这样欢喜做什么?

    “郎君,你怎么也不等等我?”

    虽说世子不在这里,明蕴之难免疑惑,但还不至于认错自己的丈夫。

    她伸手牵住他衣角,娇声抱怨,目光里满是不舍:“怎么世子说的话就这样听,却狠心撇得下我……母亲还在庄子上等着你呢,记得回来的时候去瞧一瞧,她还惦记着给你做马蹄糕吃呢!”

    明蕴之试图离他更近些,然而她的丈夫却不作声,神情严肃而无奈。

    他催马走动两步,连她手中那片衣角也飘开了。

    身后的亲随见状连忙远离些许,这几个人明蕴之不大认得,然而看他们的动作,她猜世子应当在这附近,但他为什么要这样畏惧兄长,人前连话也不和她说上一句,一时有些气恼:“记住了没有呀!”

    裴彧见她认错,还这样理直气壮地纠缠他,哪怕这几个亲信早已心知肚明,可终究是教下人瞧了笑话,沉声道:“弟妇,二郎已经先走了。“

    “大伯?”

    明蕴之吃惊不小,几乎叫出声来。

    沈夫人这些日子请了一尊送子观音到房内供奉,手上也多了一串开过光的佛蕴,终日不离手,她蹙眉道:“元振我还不怎么担心,可二郎病了以后心思重,让他常瞧着兄长和自己的妻子扮作一对,这病怎么能好得快?”

    裴彧至京城时正逢晴日,他先往宫内复命,让人将唐而生送到府里去,母亲信中说弟妇归家数日,是以将二郎接回府里等候,要在家中设小宴款待唐而生。

    唐而生已有二十余年未到镇国公府,他与镇国公和夫人客气了两句,而后才往二公子的住处去。

    只是他随着侍从往里去,越走越觉得疑惑,这地方算不得多落魄,清幽雅致,如果是方便病人静养也说得过去,可镇国公与夫人世子的住处均在宅院正中,只有二公子远远住在角落,看着像是有些不得宠的意思。

    然而国公夫妇却对他十分殷勤和气,世子更许以重利,不像是不看重次子的情形。

    他压下心底的疑问,走到后园花厅,裴玄朗正披了黑狐裘坐在椅上,吃力地与自己对弈。

    见了唐而生,只勉强侧了一下身,算是见礼。

    他也不急于这一时。

    不过,此刻她明亮而羞赧的目光,像极了暗夜的星星,让他开始动摇。

    想听她的剖白,她的坦荡。

    于是他道:“好,我会等你。”

    一句话几乎花光了她的所有胆量,情情爱爱什么的,实在太让人苦恼了。

    她嗯了一声,长舒一口气缓解自己脸上的燥热,恰逢此时正好也快走到了自己小院门口,她顺势道:

    “行,裴公子,那我们明天见。”

    明天见,说的很容易。

    当天晚上明蕴之就失眠了。

    她坐在书桌前打了无数稿子,最后都作废了,不是太死板就是太轻浮,没一个合适的。她板着脸想,当人真难。

    如果她跟裴云澹是两只小狗就好了,不用说话,互相闻闻屁股就好了。

    等到灭灯时分,她仍然在床上烙馅饼。

    翻来覆去半天,最后直愣愣地躺在塌上,突然就佩服起了之前那些想方设法追她,求娶她的男人。

    她若有他们一半胆量,今日何至于沦落到此等纠结的地步。

    她好像进了某种死胡同,直到天快亮时才勉强睡着,统共睡了不到俩时辰,一上午都浑浑噩噩。

    她想,这样不行。

    她得出门冷静一下,顺便琢磨应该怎么打个完美的稿子出来。

    下午她抓起这几日雕好的元宝,独身去往香氛铺子,铺子掌柜总在她耳边说自己年轻时如何风靡京城,迷倒一条街不在话下。

    想必他对这种事情会比较有经验。

    太阳隐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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