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王爷不好当: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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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地界,也都这么干。

    反而有世家劝孙家,别把下民养大了心。

    下民竟然当街而行,都见了前引的家丁, 也不跪在路边,撞死活该。有好颜色的男女幼童当街而行, 就是等人询价, 否则何不管束在家?

    孙家人:“……”

    真想一想, 这事儿却是从辰丰那边传过来的。尤其小平王那边开始耕战授爵后, 越来越多的百姓多了那个蓝丝绦, 可当街而行, 见官不跪。

    那边的县城恢复集市后, 两边往来渐渐频繁, 这些“毛病”也都学了过来。

    孙家便将平王授爵之事说了, 众人听后,皆嗤之以鼻。

    “这是什么爵?过家家吗?呵。”

    总之,世家们按照他们的标准在尚粮郡过着日子,自认为恪守了客人的礼仪,是很给孙家面子的。

    孙家也确实只能把憋气朝肚子里咽。

    可对百姓来说, 即便没蓝丝绦的时候,孙家也没这么待他们过。有全家颜色都好的人家,被抢得就剩几个老的,没几日,一家子都团聚了——尸首。

    孙家佃户大量私逃,孙家不得不让家丁巡逻,孙不良也出面约谈了几位家主。

    孙惊蛰叹了一声:“水往低处流,世事如此。兄长无须烦扰,待时局颠倒,这些‘水’还会流回来的。”

    显然,孙惊蛰还不知道“水能载舟”这句话。

    孙不良应了一声,又道:“王元殷与一些人去招贤馆了。”

    王蔫,字元殷,是王家年轻这一代里,名声还算大的。

    孙惊蛰一听:“去招贤馆?他自己去的?”

    “带了他自己的妻儿去的。”

    “倒也是帮咱们破局了,看平王如何应对吧。”

    孙惊蛰想,无论这些人是以个人还是以家族的名义在平王麾下出仕,平王也不能继续把这么多的世家当不存在吧?

    可宇文霁还真的就把王蔫当寻常士人对待,没有任何特别待遇。王蔫通过了招贤馆最初的考核,就被接进了聚贤斋,开始在里边学习丕州的律法,通过了官员考核,他才能走马上任。

    宇文霁没给他任何特殊待遇,不,还是有特殊待遇的。

    “王艾的孙子?我能把他轰走吗?”

    王皇后……毫无意外的,市井传言里,她是一位妖后,都说她如何美艳迷人,男人见到她就为之倾倒,她的女儿昌和公主,也没逃过被造黄谣。

    宇文霁就让“宇文幼儿园”的孩子们,把他们所知道的王皇后,记录下来。

    他们做的,比宇文霁要求的更好,他们还为王皇后画了相。

    却并非一贯的正面端坐相,而是侧身读书相。这是一位明艳有威仪,文雅端庄的女性。

    “只有母后六分。”刘戮咬着嘴唇,其他孩子们也都点头。

    而他们所知道的王皇后的言行,则让宇文霁的钦佩加了个“更”。王皇后关照的不只是皇帝的儿女们,还有妃嫔,以及侍女宫人。

    “宫中设宴,有大臣一饭数呕。母后便让宫人轮流侍宴,不至饿死。”

    大臣吃太多,吃到吐。后宫却要饿死,皇后只能让宫人蹭饭。宴会上可能遭遇咸猪手,但也比饿死好点。

    “皇帝看上了个八岁的女童,母后将之藏了起来,谎称其惊惧而亡。”

    “帝崩时,母后命开宫门。”

    七个孩子,没一个口称“父皇”的(但也确实,他们的父皇,可能不是同一个),可说到王皇后,都是母后。这七个孩子怎么让南宫夭夭带走的呢?因为王皇后出宫的时候,把年岁小的皇子皇女,都给带出来了,她知道这些孩子留在那儿活不下去,后来南宫夭夭去别苑翻墙见的她。

    当时别苑守卫的也是太监,王家没派家丁,朝廷也没有派禁军守卫。

    王皇后不一定信得过南宫夭夭,可留下来,他们也命不长已。带出来的,是听话的,胆子也大的九个孩子,路上夭折了两个。

    皇帝只管生不管养,上皇家玉碟的,都得是长成,还得是皇帝点头的。所以宇文霁问他们名字,这七个孩子都摇头,可能……他们真就还没大名。

    还在岐阳的时候,就按照排行,或者按亲娘的姓氏叫。

    所以刚进幼儿园的时候,宇文霁还担心过他们挑剔,结果挑剔的反而是自家俩娃——就前两天觉得人多新鲜,后头就不高兴了。

    过去整个王府任他们跑,什么好东西都他们俩分。

    现在每天只一个时辰能“放风”,好东西变成了九个人分。这七个娃初时还捧着鱼奴和恬奴,让宇文霁给训了一通,后来发现奴仆对他们也没特殊对待,这才渐渐放开。

    这也是很有意思的情况,宇文霁和鱼奴、恬奴明明是兄弟、兄妹,可这俩跟七个孩子就是平辈,宇文霁比他们当中最大的孩子还要小,从各个方面,却都是他们的长辈。

    吕墨襟见宇文霁将王皇后的事情整理了下来:“你要做什么?”

    “日后……总得留下一份真相。等我死了,我要带好多书陪葬。如果我死的时候,有陪葬的话。对了,咱们在爵位上写下,三等爵位以上,朝廷可赐书陪葬。”

    “书……不是要流传的吗?”

    “流传的可以篡改。反正这些书,不是给一两百年后的人看的。”宇文霁想,盗墓贼应该对书没兴趣吧?这个世界现代的历史学家们,请努力加油,我尽量多给你们留一些真相——虽然关于我自己的真相,你们会觉得我是吹牛的……

    “你希望给王皇后正名?”

    “嗯。但不着急。再将聚贤斋里,那些能说会道的家伙,积攒积攒。”

    “……”

    宇文霁其实一直很惦记着舆论战,他也早就有打算了——说书。

    但有个问题,没书,没有小说。

    识不识字不重要,近代很多说书的老艺术家,就是不识字,是硬生生背下来的。

    可目前流传的文学载体,是赋,连短诗歌都很少。这玩意儿是高文学素养的世家才能懂的,老百姓口口相传的,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的小故事。

    “其实……我已经用过了。”

    “啊?”用过什么?

    “你说让他们去茶馆说书,咱们丕州,这两年终于有茶馆了,我就让他们去了。说的是你的身世,遂州和疾勒人的大战,岐阳救父,还有一些咱们丕州各地的小案子,挺好用。他们有些人甚至搬出了聚贤斋,让我安排开茶馆去了。”

    茶馆,在这个年代本来也算是高档消费,后来还是让宇文霁在丕州给打下来了。但因为茶馆的茶叶太贵,所以很无奈,现在的茶馆都是不卖茶的。夏天卖不加糖的山楂水,冬天卖同不加糖的姜水,而且其实卖的是座位钱,坐下了能无限蓄水,但只要站起来离位,就算是去上茅房,回来也得再买座。

    “……”

    “如果用错了,我把他们招回来。”

    “不。”宇文霁朝吕墨襟比出大拇指,“我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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