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的是冰山校草,孕反的是我?: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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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研究所的兼职,裴仰背包回去。

    小区里的奶奶买菜回来,小三轮不知出什么问题,骑不动,想着怎么推到修车行。

    迎面走来一面无表情的酷哥,个子很高,背着黑双肩包,路过时垂眸,扫了眼三轮车。

    酷哥取下背包,从包里翻出个镊子,一言不发地戴上一次性手套。

    奶奶不敢相信:“你会?”

    小酷哥点头。

    裴仰蹲着倒腾了两下,车好了,摘了手套丢旁边垃圾桶里。

    “谢谢,”这孩子真好,奶奶笑着从篮子里拿出两个苹果,“这个给你。”

    裴仰后退。

    奶奶笑,正想问问多大了,家住几号楼——

    面无表情的人已离开。

    回到家,裴仰径直走到书架旁,看着架子上那本未拆封的《如何与人沟通》,手移到旁边,拿了本高数难题精选。

    裴仰点开黑名单,把唯一用户拉出来。

    他的头像是小火苗。

    盛燎头像是小人仰头鼓着腮帮子吹火苗。

    很明显。

    是水火不相容的仇敌头像。

    裴仰:[以后在学校离我远点,就当不认识]

    盛燎:[?]

    盛燎:[我们已经是那种需要避嫌的关系了?]

    裴仰:[不想让人知道我认识你]

    说完拉黑。

    盛燎换了个号加他:[那我的清白呢?]

    盛燎:[我会一直缠着你,直到我那里……恢复如新]

    裴仰盯着恢复如新四个字,冷静了一下,扯过纸涂了会儿,列简单时间概率密度函数,预估了他俩每日活动范围活动重合区域以及时间重合度……

    划掉,重新建洛伦兹吸引子模型,预测常走路径……

    又划掉。

    他躺在地铺上,睡不着,在黑暗中看自己的手。

    那晚怎么能被压?

    太不小心了。

    他在脑里复盘再复盘。

    怎么开始的,好像互相摸着就开始了……

    可能是怨念太深,晚上做了个梦。

    他梦到自己在解函数,快解出来时大脑皮层的兴奋感和另一个感觉奇妙地通感了,甚至那种感觉更强势。他狼狈又羞耻,继续画坐标轴。

    坐标轴很好摸,坚实有弹性。

    好像晒了一夏天太阳,变黑了点,肩宽,俯身几乎能将他覆在怀里。

    裴仰惊醒,两秒后,面色古怪地去洗裤子,又欲盖弥彰地把衬衫洗了遍。

    *

    盛家别墅,许医生在看《道德经》。

    作为霸总家的医生,不被霸总召唤,倒是经常被霸总家的混世魔王召唤。

    过了会儿,许医生给大少爷把脉,又听诊器听了听心跳,还是那三个字:“没毛病。”

    盛燎:“其实您的诊断方式可以不那么保守。”

    许医生:“?”

    许医生:“不保守你也没病。”

    盛燎叼着橘子汽水棒冰:“有没有一本书叫《现代疑难杂症考》,也许里头记载我的症状了。”

    许医生:“……”

    这小少爷怎么这么难缠。

    没办法,他给开了两瓶静心口服液。

    盛燎不信自己正常。

    哪有人无缘无故恶心泛呕的。

    他照了照镜子,脸色都沧桑许多,穿过长走廊,把他妈化妆间翻了个底朝天,找出个小绿瓶,在眼睛下的黑眼圈处涂了涂。

    又从一片狼藉中穿过,在豪华衣帽间选了件华服,拿卷发棒囫囵卷了下发尾,有被帅到。

    昨晚刮了风,校园小道边花叶落一地。裴仰走在路上,修长身形后是偶尔飘下来的花叶。

    后脑勺突然被什么砸了一下。

    他闭了闭眼。

    梦中的坐标轴像刚打完球,单手拎着外套搭身上,另一只手甩着弹绳球玩,牙齿白得发坏。

    裴仰视线被黑外套露出的彩色猫头吸引,再是泛光质感好的银灰发尾,?状耳骨钉。

    他看了眼草坪牌子上的“保护动物,守护共同家园”,再看看面前这位珍稀动物,冷静了下来,直接无视。

    盛燎又拿弹绳球抛过去,被裴仰拽住另一端,勾唇,“接我绣球?”

    一看到裴仰,盛燎就舒服了。

    一舒服就犯贱,总想做些在冰山脚下涂鸦放烟花的混账事。

    他骚完才穿好外套:“接了我绣球我就是你的人了。”

    裴仰懒得理他。

    他俩走在路上,一素淡一花哨,一个清冷修挺,一个阳光肆意,一冷一热,却意外地般配养眼。

    地上的花瓣被风吹着堆到路边。

    也不知道是什么花。

    盛燎:“异木棉,学校移植的是培育过的耐寒品种——”

    他抬手,指尖落了粉色的花,轻声说,“倒是很适合和喜欢的人看。”

    裴仰看过去。

    这人剑眉压了下来,眼眸漆黑,撇去仇敌滤镜,倒……

    盛燎勾唇:“终于意识到我颜值高了?”

    他抱着胳膊,说得无奈又讨欠,“我也不想迷倒我们裴仰,但太帅了,怎么办。”

    裴仰:“去申遗,给我们多放两天假。”

    盛燎笑:“我为什么要给你这色鬼放假?”

    裴仰想到有时候的梦,指尖蜷了蜷,快步去实验楼。越不想越是冒出奇怪的东西,像是经过那晚,大脑被改造了一样。

    颈侧一痒,盛燎指腹贴了过来。

    他下意识制住。

    “脖子上落了东西。”

    盛燎轻揩去落叶。

    裴仰直接摘他手腕上的手串,这人却不知使了什么巧劲,从他手里挣脱。

    盛燎护住手腕:“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抢我传家宝。”

    “……”

    楼梯传来脚步声。

    盛燎:“大家快来看——”

    裴仰捂住他的嘴。

    来人看着四十出头,中山装,面色严肃,甚至称得上古板。常年严厉苛刻的表情形成纹络记忆,不怒就显得唬人,上楼看到两人挤在一起。

    裴仰站好:“老师。”

    盛燎打招呼:“嗨,周教授。”

    周从厉皱眉。

    这个白毛他有印象。

    乖戾嚣张,破坏课堂秩序。

    之前亲眼看到这人从操场围栏处翻了过去,还有一次碰到这人穿着红外套,吹着口哨停机车,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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