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34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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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出些许无辜意味。

    好像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恼怒生气,很有些恶人先告状的气魄。

    原还气势汹汹的修士望过来,与我视线短暂的相接。也不知是不是因认出了我是舟家的小公子,那气势如同鼓胀的气球般,一下被戳破似的泄了下去,略显几分不自在的慌乱。

    较为离奇的是,原本便因为羞赧,而显得如烈云般的脸,一时间更红了,简直色调浓烈的要滴出血似的。

    傍晚太阳刚落下山,小河村许多人家炊烟已熄。

    乡下农家不比有钱的大户,哪里舍得天黑了点灯吃饭,都是趁天亮时吃完,等太阳落山后,天黑得就快了。

    舟多慈端着木盆出门,将洗完锅灶碗筷的水倒在家门口柿子树树根底下,水洼聚在圆坑里,他单手拎着空木盆直起腰,一转身就看见快到近前的汉子。

    因没有任何防备,也没听见脚步声,他吓了一跳,好在很快回过神,下意识看过去。

    他们小河村好像没有这么高的汉子,这么想着,他视线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

    舟多慈心里莫名一窒,留意到对方左边脸上那条竖长狰狞的疤痕时,总算对上了名字,是裴家那个裴解意。

    那人瞄了他一眼就转开眼睛,脚下不停,依旧沉默往前走去。

    两人没有任何交集,各走各的,安静遥远,连空气都似乎没有波澜。灶房里,舟多慈已经生了火,他要洗菜腾不开手添柴,就喊了竹哥儿帮忙。

    雨水从窗外飘进来,落在案台上,他关上窗说:“火烧旺,姜片我都放进去了,煮开了给你狗儿哥赶紧喝一碗。”

    “知道了。”竹哥儿往灶底添好柴火,坐在灶前砸吧嘴里的果肉,说:“多慈哥哥,我刚才看见裴解意了,从咱家门前过,长得那么高。”

    “裴解意?”舟多慈舀了两瓢水洗刺芽,想了一下才道:“就裴家去年回来那个?”

    他平时不大和汉子说话,裴解意又有三年多不在村里,所以不是很熟。

    “可不,除了他还能是谁。”竹哥儿藏不住话,悄悄开口:“多慈哥哥,我跟你说,你千万别在外头说,不然咱俩都得挨打。”

    舟多慈一下子乐了,逗他说:“那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样。”

    乡下人每天睁开眼就想着怎么挣钱糊口,一年到头都忙碌,没几个有闲心玩耍找乐子的,聚在一起除了说闲话也没别的,村子又不像镇上那么大,爱挂在嘴边的,无非就是哪家长哪家短。

    小孩经常听大人说这些,难免也会说道说道,舟慈竹年纪小,见到那么高的人觉得惊奇,忍不住捡着自己听懂的部分说了。

    舟多慈把洗好的刺芽放到竹匾上沥水,听他念叨完只觉好笑,说:“你好好的又不招惹人家,人家干嘛打你,别听你狗儿哥乱说,吓唬你呢。”

    “我知道。”舟慈竹仰起脸看他,说:“可上回赵家人不就被打了?”

    狗儿提起打架倒不是乱讲,裴解意在村里如今算出名了,去年夏天,为打水浇地的事,把赵家人无论男女都打得鼻青脸肿,活似一家子猪头。

    舟多慈又把野蒿放进盆里淘洗,说道:“那是赵家兄弟欺负人在先,井又不是他们家的,他俩倒好,堵在井前不让人家取水,天那么热,咱们家的地好点,离河边近,就这样爹娘不也急着浇地,不然庄稼旱死咱们吃啥,裴解意肯定也急,不打他俩打谁。”

    小河村依山傍水,和其他几个村子占据山脚下一片平原阔地,人丁一代代繁衍,开垦的庄稼地也越来越多,而不是所有田地都离河边近。

    早二十几年前,他们村有老人牵头筹钱,在离河流远的地方分别打了两口水井,如此提水浇地就不必跑太远,村里人有离河远的,也能去打井水吃用,当时小河村每户都出了钱,这么多年以来,只要是他们村的,人人都能去取水。

    不过取水是没拘束,但搁不住有欺负人的,家里太穷,或是没几个兄弟人丁的,多少都会被欺负,人家兄弟多,堵着水井就是不让取,被欺负的也没办法,只能走远路去河边。

    要说长得凶恶,确实也有点,裴解意看起来就硬邦邦冷冰冰的,尤其脸上那条疤,直接破了相,不过若是忽略左半边脸,右半张脸好像并不差,可裴解意第一眼看过去,还是那双眼睛最让人发憷,以致忽略了相貌。

    等在案台上放下木盆,绞尽脑汁的舟多慈才拼凑起方才那一眼的感觉,裴解意眼睛里没有人气,漆黑空洞,哪里有活人那股热气劲儿。

    他拍拍胸脯,总算解开自己心头那种难言的压抑感。

    苗秋莲从后院过来,看见厨房里的舟多慈,她拍着袖子上的土喊道:“多慈,把菜干子收了。”

    “知道了娘。”舟多慈解了襜衣出来,顺着对面柴房前的梯子爬上去,把两个竹匾摞在一起往下递。

    舟多慈轻吐一口气,肺腑中松快了些。

    许是看了那出戏文,心里惦记着,晚上才会做这种梦。

    他翻个身,手掌压在脸颊下又想了一会儿。冷风从窗外吹进来,丝丝冷意让他清醒了些,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房门被推开。

    苗秋莲看他躺着,脸色还有点白,想起在灶房打的哆嗦挺大,她脚步匆匆上前,又探了一把额头。

    “还行,凉了。”她刚说完就有一阵风把窗子吹得直响,一边过去关窗子一边骂道:“怪道摸着冰凉,原是吹冷风吹的,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关窗,我看你是成心气我。”

    “一天天毛手毛脚,不知道添衣也就算了,连窗子都不知道关,回头要是嫁了人,丢三落四,什么都不会做,挨婆家一顿骂都是轻的,要真打你,我可管不了。”

    絮叨和训斥让舟多慈一下子找到了真切感,他捂住耳朵神色颇有些痛苦。

    苗秋莲一转头就见他这幅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嗓门一下子拔高:“还捂耳朵,我看你是皮痒了!”

    “没有娘。”舟多慈只好放下手,见她生气,坐起来嬉皮笑脸讨饶:“我就是揉揉耳朵,娘,我都闻见肉香了,要说炒肉,谁手艺都没娘你好。”

    苗秋莲又气又想笑,最后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说:“来端菜,一天天就知道给我找事。”

    舟多慈坐在床边穿鞋,他犹豫一下,喊道:“娘。”

    连着好几天都是同一个梦,他有点想问问大人。

    “咋了?”苗秋莲回头,有点不耐烦。

    舟多慈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最后挠挠头,道:“算了,没什么。”

    “你这孩子。”苗秋莲只以为他没事找事,絮叨了一句就匆匆走了,锅里的东西烫,竹哥儿手下没个轻重,还得她取。

    舟多慈穿好鞋站起来,他知道要是问了,娘肯定骂他乱说话,这种不吉利的梦也拿出来讲。

    况且从小到大,什么稀奇古怪的梦没做过,这种事没凭没据的,或许真是他自己在胡思乱想。

    这么一开解,舟多慈心中烦恼去了大半,再说了,今天有肉吃,炒完肉锅底的油水他擦不到,要是上桌迟了,说不定连碗底油水都轮不到他。

    用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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