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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340-350(第7/13页)
那边没有如今的村子占地开阔,离山又太近,那几户搬出来后,破落老屋连回都不想回去,渐渐就没了人气。竹哥儿四五岁的时候夜里不睡觉非要闹着出去玩,他哄不来就吓唬竹哥儿,说那边的老屋子有虎狼吃小孩,给竹哥儿吓得直接缩回被窝。
总算到了家门口,裴解意早就转过村后不见了,舟多慈腹中饥饿,哪里舟得上别人,开了院门直奔灶房而去。
滋啦——
辣子下了锅,又辣又香的味道有点呛人,但闻着就开胃,随后他将肉片倒下去。
竹哥儿在旁边切春菜,案板咚咚咚响,他同样饿了,切完菜顺手摸了半个馒头吃。
舟多慈把炒好的菜盛出来,说道:“捞几个咸菜疙瘩切了。”
咸菜疙瘩是用盐腌的,平时有点舍不得吃,干农活时不一样,有油有盐才有力气。
竹哥儿嚼着馒头含糊答应一句,拿了干净碗筷往杂屋去。
舟多慈捏了一点辣椒吃,咸淡正好,他家种的辣子没那么辣,裹着油香别提多下饭下馒头。
两碗菜炒出来,旁边热馒头的锅也冒了白汽,外头太阳落下去,天明显暗了。
正想着怎么还没回来,就听见院门口有动静,他爹拉着板车,他娘和狗儿在后面帮忙推进门。
夜幕降下,天上月亮和星星闪烁,在院里借着一点月光星芒吃完饭后,吵嚷热闹一天的小河村归于平静,被晒得热气扑人的地面也凉了。
舟多慈躺在炕上,浑身都是累的,连翻身的力气都不想使,很快有了睡意。
睡着之前,他突然想起裴解意住的那里,有间漏风的茅草屋他以前进去过,好像正是梦里自己苟延残喘最后死了的地方。
时值盛夏,天越发长了,今年又格外热,晌午太阳最大时几乎没人出门,太阳晒得地面发烫,连眼睛都睁不开,再勤快都挡不住这样的烈日,中了暑热还得掏钱看病,实在不值当。一直到下午凉快了些,才陆续有人出门。
太阳总算被一大片云遮住,少了几分炙烤,大河滚滚向东流逝,哗啦啦水声不绝。
正是如此,舟多慈才带他走得远,万一碰见赵家媳妇夫郎来河边洗衣,梅哥儿肯定待不住,况且虽然路远了些,还是能看见下游人影的,没往林子深处走。
夏热时浸在河水里最是凉爽,竹哥儿脱了草鞋挽起裤管,站在浅水中挥起棒槌捣衣,舟多慈洗净手里的中衣,笑着说:“站一会儿就上来,腿脚太凉仔细夜里抽筋。”
和梅哥儿分开后,舟多慈心思又回到那盆布料上,算起来,还是裴解意误打误撞帮了他,要不然怎么能把那对奸夫抓个正着,至于裴解意偷了林晋鹏衣服这件事,他抿抿唇,决心不和任何人说,藏在心里自己知道就好了,没必要多生事。
一夜疲乏混乱就这么过去,等第二天一大早,舟多慈在院里和竹哥儿铺旧草席,趁今天太阳不错多晒些菜干,还有昨天的地皮菜,两人正忙碌,苗秋莲从外边回来,说裴家请了大夫,一碗药下去裴兴旺都睁眼了,应该没甚大碍,撞到头虽然流血,却没伤到要紧处。
苗秋莲蹲在草席前用手把地皮菜铺平,又说道:“也不知哪个嘴碎的起了头,才刚我去老宅跟你阿奶说了几句话,出门就听见几个老婆子提起裴解意,说什么天煞孤星的威力也太大了,没住在一起都克了裴兴旺,日后若再久待,恐怕连村里人都要被克。”
裴解意从竹筐里掏出两身衣裳,底下是干草垫着的许多鸟蛋,至于院里向他摇了两下尾巴但没敢上前的长毛脏狗,他没理会。
侵入体内的魔气早被医灵术驱散干净,但受伤的人都高度相同地表现出了“血气翻涌”的异症,直接性地导致了细小外伤血流不止,识海混乱,灵气真元积淤,伤势便更不易痊愈了。
我犹豫后,这次没让对方在一旁以待观察,倒细细询问起他还有哪里不适。
正在因为各种原因,小将领们要操戈相对时,众人忽然察觉到了一股令人毛骨悚然、全身血液凝结的可怕杀意——
而一回头的时候,也渡悄无声息站在那里,目光死寂冰冷地望着他们,也不知看了多久,才主动暴露了气息。
众人:“……”
这下应当不用假受伤了。
第 346 章 够了我心疼你
也渡回来时,满面含霜。虽说和平日看来也区别不大,但我偏觉得这会的也渡一副想吃人的神情——更准确说是刚吃瘪过的表情。好似十分生气。
也不知我喝错了哪剂药,莫名地想凑上去挑衅一下。抬起眼轻笑了下,很不怀好意地问:“也渡仙君哪来这么大火气?是谁得罪了您不成?”
如此说着,我却暗自腹诽,这队伍当中也没人能开罪也渡吧。
也渡却是微一怔。那双深蓝眼眸望过来,显出几分古怪的茫然。
我被看的:“……”
有些后悔,不该没事去挑衅一下的。
也渡却很快的,又收回了目光。他略一沉默后,更像是自言自语般:“……我不知道。”
之前听到方红花大嗓门跟人骂仗,偏偏襁褓里的孩子醒了,哭闹着要吃奶,嚎得那叫一个厉害,家里男人都下地去了,婆婆回娘家,妯娌也不在,她实在没法儿,哄了一阵喂了奶,赶紧就出来看。
“没什么要紧的,和曹小巧那老东西骂了几句,你快哄娃儿。”方红花摆摆手。
“原是她。”何水儿拍拍孩子,有心想让她老人家别在外头和人吵,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是孙子媳妇,哪有说长辈不是的,只得咽下。
舟多慈解释道:“嫂子你不知道,头先姓曹的想占便宜又想打竹哥儿,阿奶气不过,才跟她吵了几句。”
“这老东西。”何水儿这才明白,一边往屋里让他两个坐,一边说:“前几年为借他家钱的事,还看咱们家不顺眼呢,骂她一顿还真算不得什么。”
她说的,正是曹小巧心中对方红花的旧怨。“娘,外头热,进来坐。”苗秋莲迎出来,舟铁山抱着小孙子舟安也喊她快进去。
舟多慈倒好茶水,见她进来,笑着说:“阿奶喝水。”“他偷人事小,可坏了咱们村名声,承安叔,可不能放过他们。”苗秋莲恨极,本想给儿子找个好人家踏踏实实过日子,却是这种人,要不是今天被舟多慈发现,一旦瞒过去成了亲,她慈哥儿到了林家,不就被任意磨搓了。
梦里的事其实有些模糊了,舟多慈一边回想一边说:“林晋鹏就是个爱在外头风流的,我梦到他有钱得势后,好像还纳妾了,不止一个,别的就再没什么。”
“噢噢。”苗秋莲听着,嘴里应了两声,她停下洗手的动作想了半天,随后道:“慈哥儿,记得这事儿别在外头说,万一……”
舟多慈没懂,疑惑问道:“娘,万一什么?”
苗秋莲拿过野澡珠搓手,低声开口:“问这么多干啥,记住我的话,我跟你爹知道这事儿就行了。”
她洗干净手上白沫子,又说:“以后,要是再做什么梦就跟娘说说。”
“嗯,我知道了。”舟多慈似懂非懂,不过自己说话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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