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360-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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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跑了,我在山里奔逃时摔倒,差点被树枝戳瞎眼睛,留了这个疤,他俩不想叫人知道,差点打断我的腿不让说出去。”

    “这事你爹娘都知道,也是他俩商量好的。”裴解意说完,见众人或震惊或同情的神色,掩饰了不耐烦,垂下眼睛扛着扁担走了,裴家非来惹他,既然人多,将裴兴旺和叶金蓉干的好事说出来算是还了一报。

    当年他侥幸从山里逃脱,顺着记忆里的路跑回家时,不但脸上腿上的血没人给擦,伤势更是没人管,裴兴旺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又打了他一顿,和叶金蓉一起威胁他不准将这事说出去,否则连窝头都不给他吃。

    他当时饿极了,也被打怕了,脸上这么明显一条长疤都不敢和人说是怎么来的,隐瞒至今。

    裴解意从地上捡起扁担和麻绳掸掸土,闻言抬头看着徐承安,一双眼睛连眨都不眨,神色也没变化,说道:“假的,我没在山上见过他。”

    徐承安捻须的手一顿,半信半疑看向裴解意,说起来裴家确实对这个二儿子不怎么样,从小就打,要说裴兴旺摔了后,村里又有那些风言风语,将倒霉事栽在裴解意头上倒真有可能。

    “你胡说!我爹怎么会扯谎。”见众人都一副了然的神色,正要回家的裴虎子急了。

    他说完被裴解意看了一眼,吓得缩了缩脖子,咽着口水不敢再言语,这会子缓过来,他不止鼻子疼,脑门伤口处也像是疼得厉害,碰都不敢碰一下,好在血不流了。

    裴解意胸膛起伏气息有些乱,垂眸整理被扯乱的衣裳,连眼皮子都不抬,冷笑道:“那是你爹,又不是我爹,他胡说八道你自然向着他,你和你那娘拦路撒泼,原就是讨打。”

    去年他刚从外边回来,连家门都没进就被赶走,裴家人嘴上说得好听是分家,实际连一个碗一根筷子都没给,就这么把他撵了出来,又怕他占人头税赋,另立户籍将他分出去倒是办得快。

    绝情绝义到如此地步,连养的猫儿狗儿都不如,爹娘二字当真是恶心,他也不再认那两人,平时碰见只当不认识,不曾想竟欺他至此。

    见他不认裴兴旺和叶金蓉,况且也是裴虎子先说“他爹”这样的话,村里人对这些心知肚明,连徐承安都不好强摁着裴解意脑袋让他喊爹娘,甚至有些同情裴解意,真真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

    “你!”裴虎子气得想发脾气,却又怂了,只得咬牙道:“你打了大哥和娘,别的不提,大哥伤得如此重,难道你想一走了之?”

    裴解意抬起眼皮看他,一副凉薄混不吝的模样,说:“那你待如何?”

    裴虎子和这个所谓的二哥实际没相处几年,毕竟裴解意走的时候他还小,记忆里只有裴解意在家里不受待见的情形,闻言,他原本想说让裴解意一报还一报,也得把腿砸断,在对上目光之后直接改了口:“抓药看病的钱不得你出?”

    他爹摔了,这几天抓药花了不少钱,大哥今日又伤得重,肯定也要花钱,昨天他娘还说,家里给他娶媳妇的钱到后面恐怕要动用,让他心里颇不爽快。

    “自己先惹事,被打了还要讹钱,道理都让你们占了。”裴解意嗤笑一声,又道:“要钱没有,要命,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要是我活不了,死之前先捅死你们。”

    裴虎子脸一下子白了,身边其他人还好,他却真切明白裴解意对他们一家的意恶,话语里那份平静的恨意让他嘴唇微颤说不出话来。

    徐承安皱眉打断了他二人放狠话:“说的这是什么狗屁。”

    清苦药汁皆尽灌入唇齿当中,好让我浮躁心绪都被洗涤一净。但休息便免了,躺的太久,实在让我骨头都有些发酸、思维因此迟钝起来。

    因此我只是懒洋洋地半靠着,不肯睡,又询问裴解意方才说的什么,我走神没听清。

    裴解意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听您提及那些活死人魔头——。”

    我:“嗯……”?

    我身体一下坐直了,目光有些茫然:“嗯?”

    第 365 章   最后的防线

    他们到底是血肉之躯。

    我并未真正领教过那些活死人的本领,却也从短暂交锋中意识到这些行动上几与活人修士无异的存在颇为棘手。

    裴解意带我离开时,面对阻拦的活死人侍卫倒是像切瓜砍菜似的轻易能除掉,但我很清楚,那是面对全盛时期的人魔裴解意。

    但凡换成其他修士,都不会如此轻易脱身。何况以如今西渊的状况……我不知晓舟天阳亲自制造了多少类似的怪物。

    “学堂的长老人也很好,我平日里不在门派,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他几乎将这辈子的瞎话都说完了,假装看不到余光中嘴巴张得越来越大的小厮,说到后面嗓子都干得冒烟,这才停了下来。

    内室再次恢复寂静,木窗没关上,冷得裴解意打了个哆嗦。

    管他呢,不答应就算了,他还有的是方法……

    “好。”?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裴解意看向舟多慈,对方一脸从容,仿佛刚才那一长串的劝说过程只是自己临终前的最终幻想。

    既然如此,裴解意趁热打铁:“那你先坐下来,为师给你上药。”

    舟多慈:“?”

    不等舟多慈拒绝,裴解意抢先开口:“再不处理伤口迟早会感染,到时候治疗比现在还麻烦。”

    他继续循循善诱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听解此言,舟多慈挑了下眉,倒将裴解意看得有些心虚。

    按原主的阴晴不定的行事风格来说,说不定真有可能给舟多慈药里下毒。

    此路不通,裴解意干脆换了条思路:“就算要害你,我也不可能让你在走出我寝居的第二天就暴毙身亡。”

    那和自爆有什么区别?

    原主虽然疯癫,倒也不会上赶着让别人传出自己会谋杀亲传弟子的流言。

    半晌,舟多慈总算点头,垂眸神色恭敬:“麻烦师尊了。”

    裴解意松了口气,拉着舟多慈到桌前坐下,打开金疮药,对准伤口细细涂抹起来。

    血还在不断向外渗,裴解意不自觉蹙眉,叫一旁的小厮把纱布拿来,擦拭到不再渗血后,才继续涂抹金疮药。

    屋内的木窗一直没关,连带着裴解意的指尖也泛凉。

    指尖轻轻带过伤口时,冰凉触感总是分外明显。

    伤口极长,极深,只能慢慢地,一点点上药,极其考验人的耐心。

    裴解意却没显露出一点儿不耐烦的意思,只是仔细上药,连边边角角都未曾放过。

    时间长了,站在旁边的小厮忍不住开始打哈欠。裴解意无知无觉,只是全身心专注于面前面目可憎的伤口。桌上的茶从冒着热气到杯壁冰冷,裴解意一口也没动。

    舟多慈抬眼,看向面前神情专注的裴解意。

    因是晚上,裴解意头发并未完全束起,半披半扎的散在身后,有几缕落至肩前,雪松冷香消融在空气里,不自觉让人放松下来。

    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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