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楼下帅哥冷脸敲门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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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有事想问你。”

    “不过在这之前。”

    他换上认真的表情,告诉对方:“我只借了她的客厅睡觉,没干什么。”

    “还有,我对她是认真的。”

    “男人一张嘴能放什么狗屁我不知道?”乔竞根本不信,“你对她认真那你上来就跟她同居几个意思?”

    “而且就你的条件,你觉得你配得上她吗!?”

    “你对她认真,你俩住一起这么久都不带往外说的,连我都不告诉,你藏藏掖掖什么意思我是男的我不懂?”

    陈况没告诉他保密是乔铃的意思,主动承担责任:“这事是我不对,但我没骗你,也没骗过她。”

    “你!”乔竞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虽然知道堂妹喜欢陈况,却不知道这俩人早就住到一起去了。

    怪不得,怪不得……

    “你打吧。”陈况眉眼镇定,身板放松,没有丝毫恐惧,“这一顿打是我该挨的。”

    就像谢柔茵之前说的,他对乔铃优柔寡断那么久,应该受点报应。

    “等你打够了,跟我聊聊。”他的目的在后面。

    乔竞硬着拳头,不耐烦地问:“你他爹的还想问什么?”

    “乔铃以前有没有什么不太好的经历?”陈况一直对乔铃说的那些事耿耿于怀,他绝对不信她抵触高子耀的亲密只是因为她不够喜欢对方。

    她对男女之间亲密接触的恐惧,是刻在潜意识里的。

    乔竞一听,表情变了变,“你……”

    “你发现什么了?”

    “你还说你什么都没干!!”他急了。

    陈况往前一步,站直了郑重地告诉对方:“乔铃可以一辈子不恋爱不结婚,离男人远远的。”

    “但是她不能一辈子都背着一段忘不掉的阴影生活。”

    “乔竞,你懂我意思吗?”

    他太明白在身体里存放一段阴影的感觉了。

    犹如背着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不发作还好,一发作,就是彻骨的疼,阴湿的窒息感,没药可救,直到它闹够了再次潜伏下去。

    乔竞沉默了,偏开了视线,显然是知道什么。

    “别打听了,她不愿意别人知道。”

    陈况转动思维,冒出一些不太好的猜测,皱眉:“难道……是……”

    “不是那个!”乔竞立刻打断他,烦躁地挠挠头:“女孩的事儿,你说我这个大男人怎么往外说啊!”

    “我知道,但我有点急。”陈况安慰他,让他放下心理负担:“你就权当自己只是乔铃的家人,反正她也没把你当男的看。”

    等乔铃主动开口不知道还要什么时候,他不想再看见她面对自己心事重重,又总带着点内疚的样子了。

    乔竞活动筋骨,“等会儿,你别急着转移话题,咱俩的账还没算完呢!”

    陈况扯了扯嘴,把脸摆在他面前,催促:“……打。”

    男人之前有些事道理讲不通,不动拳脚就永远过不去。

    这一拳下去,算是他某种程度允许了陈况和乔铃的事。

    乔竞完全没留情面,挥动胳膊,一拳往他脸上抡了过去——

    …………

    打完了架,两个人去了就近的麦当劳。

    乔竞看着坐在对面的陈况脸上那一大块淤青,心里舒服了一点,吃了一口薯饼:“哼,早就想往你这张贱脸上来一拳。”

    脸上有伤,一说话就扯着疼,陈况嗓音含糊地提醒他:“打也打了,该说正事了。”

    “你到底知道多少?乔铃被谁欺负过?”

    “啧。”乔竞放下汉堡,表情鲜少深沉,“非要说的话,也不算。哎,怎么说啊。”

    “是她小时候还在她外婆那边的事,她十四岁以前几乎都在云贵地区生活。”

    “我婶就是她妈,是个偏僻小山村跑出来的,那种偏僻的地方人受教育程度不行,普遍素质低,乱七八糟的事也多。”

    “我也是听我妈说的,只能把大概的情况告诉你。”

    杨曼云出生在小山村的一个银器手艺家庭,家里两男一女,她两个兄弟都没有传承苗银工艺的天赋,而唯一有天赋的她却不喜欢这个东西,从小被逼着学的她在成年之后毅然决然地跑出了山村,不甘心一辈子留在这个地方,渴望闯荡出一番事业赚到大钱。

    然后在外面遇到了同样创业起步的乔志文,两人搭伙做生意,后来渐渐走到一起成了夫妻。

    结婚后第一年杨曼云就生下了乔铃,但是那时候夫妻俩的生意刚要起步,乔铃奶奶家又没剩几个老人可以帮忙带孩子,杨曼云无奈,想着虽然老家偏僻,但好在山水养人,无忧无虑,不用跟着自己奔波辛苦,就把乔铃带回了山村交给母亲,转头就离开了。

    乔铃算是半个留守儿童,只有逢年过节才能看到做生意的父母回来看看她。

    杨曼云的父母继承了祖上传统的银器手艺,他们家的工艺属于苗银,却是苗银文化中很小很古老的一个旁支,和书本上熟为人知的手法,样式都有细微的区别。

    这一支的手艺更加古法,甚至可以说是笨拙守旧的,十几代的传承让这个东西成为杨家人必须背负的使命。

    乔铃的外祖父四十岁病逝,外祖母褚书琴一个人抗下了整个家的重担,也成为村子里唯一一个还握着非遗工艺的活教科书。

    她一生都在打银,为他们民族的人们打造器具首饰,还从各个地方收徒,就是不希望这个东西断在自己这里,没脸下去见丈夫。

    所以即使褚书琴答应收留乔铃,给她的关爱也远远不够。

    乔铃从记事开始就跟着外婆学砸银,她喜欢这个,可是外婆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遗憾和哀怨。

    她没有她母亲有天赋,只会一板一眼地学,而且还不够细心,没有将这个手艺发扬出去的灵气。

    褚书琴早早就叫她别惦记这个,老老实实读书考学。

    有时候褚书琴带着徒弟到买家那里亲自测量,闭关造银,很久都不回家,回了家也是留下钱问候几句又离开。

    所以小时候的乔铃几乎是守着外婆的银器屋静悄悄长大的。

    长时间的缺乏沟通和关爱,让乔铃养成了内向沉默的性格,有什么事也不敢说,更不敢提要求。

    村子里的人笑称她是小哑巴,后来到了学校里,就真的有人以为她是哑巴。

    有的男生就会故意捉弄,揪她头发,扔她的书,就为了看她生气以后红着眼开口骂他们,然后笑着跑走说:“原来会说话啊!小哑巴!小哑巴哭了!”

    而这些乔铃没有和老师说过,更没有和外祖母说。

    总是一个人抹干净眼泪,然后把东西都捡起来,静悄悄回家去。

    都说女孩芳华,豆蔻可见。

    一到了十四岁,乔铃的五官长开,温婉水灵的模样渐渐被人关注到,皮肤又嫩又白,一掐能出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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