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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阴鸷公主的妻奴驸马(穿越)》 25-30(第5/20页)
不必写信,近日也不便会见往来。”侍女迟疑应声。
尹星握着信,不明所以的问:“为什么?”
侍女摇头不答,辛管事则示意收拾退离,很快一行人离开水榭。
长夜漫漫,回廊尽头,侍女望向辛管事,低声道:“辛管事,主上只交代不再收信,并未曾说不再会见。”
辛管事目光看向天上如弯刀一般弦月,无声启唇应答。
侍女懂唇语,一眼惊骇,只得噤声告退,不再多言。
待廊道内只余辛管事一人,垂眸望着满地银白月光,心知这是个好机会。
章华公主注定要回万俟世家的担任家主,旁的外族之人,只会是异己。
若章华公主对旁的事物太过上心,反而对万俟世家不利。
家主应当把所有心血都用在万俟世家,若因此而分心,那便是妨碍。
夜幕之下,尹星独自躺在矮榻,翻来覆去的思索,才迟钝发觉玄亦真大抵不高兴了。
数日过去,仍旧没有半点缓和的消息,尹星心里渐凉,猜测许是玄亦真觉得自己言而无信,所以她心生厌恶不再往来。
清早,尹星牵着小乖穿过街道,想去找玄亦真赔礼道歉,却又觉得自己怕是连外门都进不去,不免发愁的紧。
看来自己只能攒些钱财去广白园,玄亦真好像会常在那里设宴。
“小尹大人,您这是要去哪?”随侍官员跟在一旁不死心道。
“没什么,只是转转而已。”尹星回头发现跟着自己的随侍官员应声。
这个随侍官员每日不是在庭院外拜访,就是随时跟着尹星,可谓是尽心尽责。
尹星看的都有些不忍,可想着玄亦真交代的不急,便数日里都没有松口。
现下,尹星望着随侍官员满面大汗,于心不忍的出声:“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答应回大理寺,但是我不想再回四处,也不想去别的办事院。”
“好,您莫非想组建新的督察办事处?”随侍官员如释重负的连忙应声。
“当然不是,我的能力有限,所以只想在大理寺卿底下去做些简单的文卷事宜。”尹星觉得自己想攒钱,还是得去大理寺上班。
随侍官员打量尹星不似玩笑的模样,才谨慎应:“好。”
热浪不减,时日渐至大暑时节,日头越发毒辣。
大理寺内官员们对于尹星的出现,不再有任何直面议论言语,却也不会打招呼,权当避讳般的存在。
尹星乐的如此,每日待在档案库整理文卷抄书,庆幸不必跟这些老狐狸往来。
大理寺四处督察办事院各有档案库,不过案件都会以文书交给大理寺卿审阅,最后审案也会储在总库存档。
纸质难免会有虫蛀腐化,因而便会有官员负责抄写晾晒收整,尹星平日里干的就是这些事。
总库里的官员不多且都是老者,尹星站在其中格格不入。
江正明从阁楼张望在总库院落里晒案卷的少年人,徐徐道:“这些时日有什么异常吗?”
随侍官员上前应:“大人,这尹星每日早到晚归,待人和气,下官瞧不出异常。”
虽说一个侯府公子甘愿窝在档案库,实在稀奇,但确实行事规矩的很。
“或许这未尝不是求生之道,若没别的动作就随他吧。”江正明沉思叮嘱。
“是。”随侍官员恭敬应。
午时,尹星独自去后院堂食,并不关心旁人言语,只想着等月底发俸禄去广白园。
“据说各州频频有妙龄女子失踪,数目不少,寻常衙门无法联合各州追查,便上报到大理寺。”
“这事我也有所听闻,好像连国都也出现些许失踪案例,蹊跷的很。”
“这时恰逢七夕,过后便是中元节,还是叮嘱家中女眷尽量不要出府触霉头。”
尹星一听,想起七夕节,心情不免沮丧。
玄亦真肯定有许多的宴会,据说广白园内游园众多,价钱高昂,更别提国都内还有很多酒楼园林,自己这点俸禄只能定点守株待兔。
哎,不知玄亦真现在有没有消气。
她该不会永远都不理自己了吧。
尹星担忧的咬住馒头,很是后悔。
谁让玄亦真表现的太过平易近人,所以尹星压根没想到她行事这么决绝,早知如此就该答应她。
窗外艳阳高照,分外灼人,而由繁密绿条藤蔓攀附的幽深别院,反倒透着些许清凉。
女官春离望着侍女们奉药汤膳食静候廊道,蹙眉唤:“主上,还在画室不许打扰?”
一侍女神情畏惧的应:“是,近日来抓住的探子,已经所剩不多。”
语落,廊道内尽头的门扇之内传来惊呼惨叫,宛若遭遇恐怖骇人的刑罚,令听者一惊。
画室深处,琉璃馆内白蛇爬行,其间嘶嘶声透着刺骨寒凉,而瑟瑟发抖的人被近乎绞杀般姿态的无法逃脱,满面狰狞扭曲,骨骼咔吱作响,视线涣散的模糊望着端坐案桌前的清丽身影,只觉比恶鬼更狠戾残暴。
偌大的室内墙上悬挂无数绘制神态各异的面具,喜怒哀乐,形神兼备,线条流畅而灵动,连颜色亦是有所变化,可谓惟妙惟肖。
玄亦真执笔勾勒眼前人的神态,纤细如毫的墨勾勒狰狞面目,仿若画痴般视若无睹,顾自若有所思道:“这便是常人的惊恐神色么。”
语落,玄亦真缓缓停笔,手执面具顾自起身,将其悬挂在墙间,视线平缓的扫落各样神态,徐徐游离情绪面具,最终停留在一张温婉神态的面具。
玄亦真将其取出,偏身看向侧墙的铜镜,探步走近,仔细将手中的面具同自己眉目神态做比较,薄唇微抿,眼眸轻眨,调整的近乎一模一样,才将面具放回原处。
“明明没有任何变化破绽,为什么你却不肯再来呢。”玄亦真弯身固执的凑近铜镜,仔细观察其间自己面目,无趣的轻叹。
或许所谓的想念言语,不过都是些不长久的谎言罢了。
语落,铜镜里的面容却悄然变化,神态不复温润,反而变的木然空洞,无形的放大,唇角的笑变的浮夸,整张脸如水浪惊扰倒映般扭曲,越离越近,仿佛要钻出镜面。
玄亦真猛地退步,垂眸不敢再去看铜镜,紧闭双眸,试图驱散那张好些年没有出现的脸。
良久,玄亦真睁开眼,自顾踏步落座,幽静墨眸沉寂而呆滞的望着摆放案桌前的球形琉璃鱼缸,其间水流平缓,小金鲤游动,悠闲安宁。
从窗户投落的金灿光芒同幽蓝琉璃鱼缸形成如同深海般的景象,使人冷静从容。
可这样景象,却又下一眼变成鲜红血色。
那条小金鲤从悠闲的摆尾游动,渐渐变的焦躁急切,水流不停翻涌变化,细小水泡升起,模糊倒映其间的幽深黑眸。
随即,金狸的圆滚滚头颅撞击琉璃壁,似是不知疼痛般,砰砰地搅弄声响不停,连同水泡破碎声都显得噪杂而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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