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开局丰饶令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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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们一定要进?”

    “那就算他们倒霉,你拦不住就放,没必要跟这群倒霉蛋死磕。”

    结果倒霉蛋是我。

    我原本会跟卡厄斯兰娜在第32151787次永劫回归碰面,在来古士安排身份后,因为函数调用错误,我被卡到了上一代黄金裔的进程里。

    第一次见面也卡到了第32151788次永劫回归。

    那不是偶然。

    那是命运的选择,一如卡厄斯兰娜,黄金裔中完美的救世主白厄,无法躺在哀丽秘榭的麦田里躲过成为救世主的宿命,都只是命运而已。

    命运会改变吗?

    会的。

    对于经历第32151788次永劫回归的卡厄斯兰娜而言,此刻,就是命运的流向发生变动的时刻。

    黑潮覆灭了哀丽秘榭,促使白厄踏上逐火的旅途,然而,然而,在此之前,在他触摸「再创世」的谎言之前,他不该踏上一条从未踏上的命运。

    「走过智识的人,是注定无法得到不扭曲的爱情吗?」

    「这可能是命运给你的彩蛋吧。」

    「那这彩蛋可真够滑稽的。」

    在我成为一个文明的帝皇鲁珀特时,掉在我面前的不是当年的另一个我,是爱上凶手的救世主。

    「白厄好感度:96。」

    他穿着象征生命色彩的黄配紫,撞进了漆黑的阴影里,还将我被荼毒的审美引发的闭眼,当做他人生里一场惨烈的初遇。

    ——也确实是足够惨烈的爱情。

    “柔弱”的元老院成员,被黄金裔里的白厄撞晕,晕倒之际还不忘扯住救世主的衣服,指控他的罪行。

    这点,要是真实发生的话,元老院里的那些政客借题发挥可以折腾出来不少事,可我只是被他那不忍直视的审美荼毒了而已。

    黄配紫当然可以,但是他身上那种乱七八糟都穿不成一只人形大地兽的审美不可以。

    救世主最后就这么被我拖着,去换了一身搭配和谐对我的眼睛很好的黄配紫。

    我手改的。

    他全程都在乖乖配合,一双眼睛看着亮晶晶。

    连之后匆匆赶来的阿格莱雅都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

    命中注定的相遇,但不止他一个。

    「阿格莱雅好感度: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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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瓜][吃瓜][吃瓜]

    翁法罗斯剧情感觉不癫,但起手好感度大成功是真的癫

    第45章

    翁法罗斯盛产命中注定。

    它所有的一切也在强化这种命中注定。

    再创世的伟业、逐火的旅途,黄金裔的预言……英雄史诗诞生在黑潮汹涌的时期,不可知的灾害是命运的土壤。

    他们会抓住一切希望。

    他们会遵循希望的预言去踏上逐火之旅。

    一切弗可知的,都可以用命运称谓。

    当然,也有人对此放声大笑,说“愚昧至极,命运分明是可解的谜题”。说这话的人,自己碰上的分明也是一场“命中注定”。

    都说了,翁法罗斯盛产命中注定,白厄并非第一个。

    他只是第一个遭受此厄难的救世主。

    不对,翁法罗斯的每一位黄金裔,都曾为翁法罗斯的「再创世」而努力。我虽然只见证了两次,其中一次还尚未走到「再创世」的尽头,只在收集火种的路上,但已然见证了他们牺牲的决心。

    两次,我几乎都是在最初的半神诞生之前的时代出现的,姑且能称作那些人漫长的逐火之旅的见证者。

    白厄见到我的时期,实在是有点晚了,晚到我历经多次命中注定,对待他的态度都不在激动,只有被他的审美荼毒的刻骨铭心。

    晚到这位完美的救世主怦然心动后,短时间内就见证了黄金裔里的复杂纠葛。

    认识的顺序相当重要。

    黄金裔的领袖在他的命中注定之前,另一位更是如此。

    没错,我说的正是最初的半神缇里西庇俄丝。那位雅努萨波利斯的圣女,接过门径泰坦雅努斯火种,为逐火之旅奔走的缇里西庇俄丝。

    雅努斯的预言无法使她避开灾祸,因为雅努斯本身都没能避开我为它编织的灾祸。

    于是,在她的灵魂撕裂成千份,每一份都成为门径的信使,在大地之上奔走,从“我”变成“我们”时,我们相遇在黑潮之前。

    漆黑不祥的力量即将攀附上我的身躯,黑潮的造物汹涌,百界门的光辉带我们跨越了生死。

    何等命运的一刻。

    她的命运也恰巧于此时指向了我。

    「缇里西庇俄丝好感度: 97 。」

    又是何其相似的命运。

    门径半神总是会同我相遇在狼狈时刻,仿佛命运厌憎,要让她们万劫不复,只是缇里西庇俄丝,尤其如此。

    她的红发是很讨人喜欢的颜色,她的眼瞳里盛着坚定不可动摇的信念,代码赋予她们最初的源动力,于是可以让她们轻而易举的走上自我死亡的道路。

    将情感交付于我,其实与毁灭无疑。

    只是缇里西庇俄丝没有后悔,即使使用百界门造成了一次次退行,即使*我们*的数量降到了三个,我依旧是她想要安置死去的自己时,想要见到的葬礼嘉宾。

    “*我们*喜欢你。”

    上一个这么说的是雅努斯,情感的分量不同,但话语却是相似。

    所以,白厄加入黄金裔这个权威的组织,聆听泰坦的低语有时无法听懂倒是一件好事。

    我是上一代黄金裔遗留下来的见证者,它们成为泰坦的现在都不曾遗忘我,那些混沌的低语里,总会混杂着我的一些旧事。

    那些泰坦里,恨我的使命都延续到了现在的半神身上,泰坦们对恨我这件事无能为力,但是继任者们可以。

    譬如「磐岩之脊」吉奥里亚,大地的泰坦,它知晓我与大地的异样可能有难以置信的关系,可它恨不了我,好感度分明持续走低,又仍旧吊在了朋友线之上。

    但它的继任者荒笛可以恨我,酣畅淋漓的去恨,咬牙切齿的去恨,填补大地时还能持之以恒的去恨,试图提醒现在的黄金裔们小心我这位笑吟吟的毁灭者。

    但那又如何呢?

    我有时候触摸着大地,如同触摸那位半神的身躯:“那又如何呢,吉奥里亚都无法阻止的事,朋友都阻止不了的事,仇人难道就可以吗?”

    分明不可以。

    要是能够杀了我,荒笛一定会选择杀了我,连杀了我都做不到,只能去恨我的半神,他的恨都像是取悦我的喜剧。

    “海洋的半神和泰坦就不会恨我。”

    而她们分明知晓我的可疑,知晓我可能是黑潮的造物,抵达黄金裔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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