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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崩铁]开局丰饶令使》 60-70(第8/17页)
生命的末尾,他被自己曾经隔绝的情感所淹没。
「很划算的一笔交易,我也第一次见到有人的好感度能突破极限,还可以显示。不愧是智识的天才。」
10^568量级,由来便是239^239,239是261减去22。
我对他的好感度的惊讶止步于此。
他的遗憾和好感度都被九等分的意识不等分继承,我面前的来古士继承的是较多的一部分。
智械屈从于本体死前的情感,做了一件他口中的蠢事,在翁法罗斯等待我的降临。
将寓言集视作占卜家通过特殊手段看见的未来,那么,我会从虚无里走出来便是注定将要发生的事。
他刻舟求剑。
于是,他最初见到我时的兴奋,多了久别重逢的意味。
“我等栽下的祸世之树无一刻不在利用天才的演算,唯有铁墓的诞生不同,它从一开始就注定诞生,注定作为毁灭智识的存在诞生。”
来古士计算了多次,每次计算里铁墓诞生的概率总是无限接近于1,是概率学上的必然事件。
他不认为现在的博识尊是他本体存续期间的博识尊,他的演算能力无法屏蔽博识尊的目光,所以,他有此问:
“你在成为#59的期间,屏蔽了博识尊对你命运的锁定,影响了铁墓的诞生?”
“这是你的倾向,还是你的结论?”
“倾向。我希望你逃脱智识的牢笼,不被命途的深渊捕获。”
退出开拓的副本后,博识尊迎来了史诗级的加强,赞达尔也是,我本人也是。
倘若没有我在亚德丽芬的遭遇,强如赞达尔,也无法在翁法罗斯项目里,用制造博识尊的方式制造出铁墓。
博识尊不容许铁墓的诞生。
「此刻,祂已然计算出,想要具有资格,想要承负你的命运,不被命运拒绝,智识必定要成为“四末说”命途之一。」
「宇宙里有四条命途会使宇宙导向终末,现在,终末取代了开拓的位置,智识锁定了虚无的席位。」
「毁灭、开拓、虚无,最初是这三条命途会使宇宙步入终末,那么第四条命途是什么?」
「它不会是你的命途。」
系统只是排除了一个答案,是不能现在告诉我的意思。
我将注意力从星神上挪开,回忆了一下来古士先前的话语,张口就来:
“我现在不能说我的状况,你就依照你的认知来判断就好。你毕竟不是赞达尔本体,只是他意识的九分之一,我没有那么多的信任交付于你。”
在亚德……翁法罗斯,他并没有发挥的余地,概率锁死,我在那里还一直带偏他的思维,即使现在,他获得了加强,我到底是没见证他强到了什么地步。
如今出现在我面前,探讨我的情况,想必他已然有所猜想,意识到卡厄斯兰那的作用。
他知晓了,卡厄斯兰那,是我为自己所准备的令使。不过出于天性的严谨,他只认为我在做登神的前期准备,没猜到我的命途已然出现。
“如果你愿意等待的话,在这次研究后,我会告诉你一切。”
来古士给了我一个新的思路。既然赞达尔如今顶着的名头是差点扼杀星神的天才,我为什么不去利用他们的力量。
我联系了#64原始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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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只是扔出了赞达尔的遗憾程度100 ,最后,我丢出来一个好感度突破上限,显示261的天才,让赞达尔完成了史诗级加强的同时,还给博识尊的童年时期安排了最严厉的父亲。
好感度当作燃料,烧出来了一个比最初的赞达尔对博识尊破坏程度提升了239^239倍的赞达尔。
突破好感度的事已经不稀奇了,我只想笑。
初期,破坏了博识尊94%计算单元。
生命末期,还能破坏博识尊90%计算单元。
我以为博识尊是被自己的父亲拷打得道心破碎,结果这逆子是把自己亲爹的拷打当作更换计算单元给自己减负的手段。
何等的父慈子孝。
现在赞达尔拼尽全力,也只能干掉博识尊14%的计算单元,逆子成长的速度比亲爹快。
后来就更想笑了,什么叫做博识尊在仙舟时期见缝插针的给“我”安排智识令使,是因为祂老爹跟我合作时期,祂看到了“我”的表现。
幸好“我”对博识尊的诞生没有一丁点儿的推进或者阻碍作用,不然智识可能摆脱不了恋母的名声,博识尊和赞达尔又成了记忆家的翻版。
笑懵了。
都快死了,赞达尔还被遗憾吞没,整出来九个分/身分261好感度的操作,九具分/身平均好感度29,我以为他们是普通朋友,结果是九个人扒拉本体的爱恨情仇。
在这里还要拷打一下虚构史学家的业务能力,这么大的事,愣是一点儿都没挖出来,还认为这就是萍水相逢,都不用费力气扭曲真相。
PS:最后的“四末说”是游戏设定,游戏里说宇宙里有四条命途会让宇宙步入终末。骰娘敲定的这四条命途是:毁灭(游戏里已经明牌)、开拓、虚无以及暂且不能说的命途。
终末一通操作已经取代了开拓的位置。
智识算出来祂必须要成为这四条命途之一,才能不被隔绝于“我”的命运,才能有资格去承负,所以祂选择对上虚无,准备去抢虚无的席位。
可以跟翁法罗斯那里命运系的操作对照着看。
会用到“四末说”这个设定,完全是“我”的命途跟它们相似,都会让宇宙玩完。
第66章
我有了新的目标,与博识学会的合作就无法在记忆里停留片刻,也许是成功的。
我最后在第一真理大学挂了个名。
我在第一真理大学的这段日子,大多数时间是跟被我拉壮丁的来古士相处——我不习惯称呼他为赞达尔——他在继续他针对智识命途的研究,偶尔会替我回答他人的疑问。
我么,我在确认我能告诉原始博士和来古士的事实范围。第一席的九分之一依旧是第一席,纯友谊的#64依旧是#64 。
#64的模因落地,整个人传输到我身边,被空间打印出来的时刻,正巧是我离开第一真理大学,步入约定场所的同一刻。
「一想到我待会要说什么我就想笑。」
「笑也没关系,那些确实都是你的能力所致,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
系统选择性忽略我道德仅有7的现状,即使有朝一日降到1,它也会视而不见。
我笑的不是我忽悠人的过程,我笑的是我要忽悠的两个人可能会真信,毕竟那太像一个天才寻求真理而不得,转而发疯的故事。
众所周知,智识不是人能走的命途,行于其上的诸位天才体会得比常人更深。
求知之心会将人导向何处,真就只有道德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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