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太子的早死原配: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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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临出门前,又回头补了一句:“殿下若累了便先歇下,不必等我。”

    祁璟宴望着她柔和的侧影,心下柔软,只低声回道:“无妨,我等你。”

    孟羽凝便点头:“那我尽量快些回来。”——

    孟羽凝在穆江几人的随同下,来到了孟金等人住的院落。

    只见原先闲置的两间厢房此刻透出烛光,她便走过去,到了门前,示意穆江等人在外等候,自己轻推房门走了进去。

    刚踏入外间,便见孟金正守在此处。见孟羽凝突然到来,她面露意外,眼中掠过一丝慌乱,不自覺地朝里间瞥了一眼,随即慌忙行礼。

    孟羽凝察觉有异,抬手制止她出声,脚步未停,径直走向里间。

    进门之后,发现临窗的榻边,秋莲与另外几名女子正围在周边,低头专注地看着什么,并未察觉有人进来。

    孟羽凝好奇:“你们在做什么?”

    几人闻声俱是一抖,猛地回头,见是孟羽凝,脸色顿时煞白。

    她们手忙脚乱地抓起一旁散放的衣物,匆匆朝榻上一扔,试图遮掩什么,随即转身,齐齐跪倒在地。

    孟羽凝这才看清,榻上竟趴着一个人,虽然被匆忙抛下的衣物覆盖着,也能看出她上身没穿衣裳。

    她不动声色:“都起来回话。”

    几人都不敢动,她们反而将头埋得更低。

    秋莲忽地重重磕了一个头,声音发颤:“奴婢知错,请姑娘责罚。”

    旁边几人急忙出声:“孟姑娘,是我们哀求秋莲姐为阿花姐查看傷势的,若要罚,就请您罚我们吧!”

    傷势?孟羽凝闻言眉头一蹙,快步走到榻边,轻轻掀开覆盖在那女子身上的衣物一看,脸色骤然一变。

    只见阿花本该光洁的背上竟是傷痕累累,青紫的掐痕、纵横的鞭伤,甚至还有烟斗烫出的烙印,因未得妥善处理,不少伤口已然化脓溃烂,简直惨不忍睹。

    孟羽凝只觉一股怒火直冲心头,她强压怒气,小心地将衣物重新盖回,声音却冷了下来:“这是谁干的?”

    一名女子眼眶通红,咬牙切齿道:“是那毒蝎心肠的老鸨!阿花姐死活不肯接客,老鸨打她,她便还手,结果就被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孟羽凝暗暗记下,目光转向榻上一动不动的阿花,见她双目紧闭,气息微弱,不由放低了声音:“她这是睡了?”

    仍跪在地上的秋莲急忙抬头回道:“回姑娘的话,她伤口溃烂引发高热,已然昏厥过去许久,奴婢实在不忍,这才斗胆想为她清理上药。”

    孟羽凝目光转向她,带着几分诧异:“你哪里来的药?”

    秋莲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面色惶恐,声如蚊蚋:“是奴婢平日偷偷采集药材,私下做的。”

    孟羽凝心下好奇秋莲竟通晓药理,但见阿花的情况不好,便按下疑问,转头吩咐孟金:“你与穆江一同去请汤神医过来。记得将阿花的伤势仔细说与他听,才好对症下药。”

    孟金连忙应声,出门与穆江说明缘由。穆江当即指了一名护卫随同前往,自己则依旧肃立门外静候。

    不过片刻,汤神医便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他简单查看了阿花的伤势,不由摇头叹气:“真是造孽啊……”

    说罢,从箱中取出一只青瓷药瓶置于榻边,对孟羽凝道:“让人将此药膏为她涂上,十日之内伤口不可沾水。老夫再开一剂方子,差人去我院子里取药来,煎服几日,便能好转了。”

    见人没什么大事,孟羽凝这才心下稍安,起身相送:“有劳汤神医了。”

    屋内众人闻言,皆面露欣喜,纷纷躬身行礼相送。

    一名护卫跟着汤神医去取药,孟羽凝让秋莲为阿花涂药,秋莲小心翼翼把阿花的伤口都处理好。

    孟羽凝这才柔声叮嘱众人:“你们好生照料她,且在此安心住下,其余诸事,日后自有安排。”

    几名女子感激涕零,又要屈膝下拜,孟金接收到孟羽凝的眼神,赶忙上前拦住:“姑娘不喜这些虚礼,心意到了便好。”

    几人这才惴惴不安地直起身,眼中盈满感激之情。

    孟羽凝带着孟金去了秋莲所住的厢房,在椅上坐下,温声问道:“方才我过来时,你们为何如此惧怕?”

    秋莲闻言,又一次屈膝跪地,声音微颤:“回姑娘的话,世人都说‘药婆’晦气,奴婢自知不妥。可实在不忍心见阿花的伤就那般溃烂下去,这才斗胆想为她上药。一切都是奴婢的主意,与他人无关。”

    孟羽凝想起蔡月昭曾提及的关于秋莲的身世,心中了然,伸手将她扶起:“秋莲,但凡治病救人者,皆为医者仁心,是行善积德之事,何来晦气一说?”

    吕秋莲猛地一怔,眼眶倏地红了,泪水无声滑落:“若是奴婢的娘亲临终前能听得此话,该有多好。”

    孟羽凝宽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又问道:“你娘亲既不许你行医,你这医术又是从何处学来的?”

    吕秋莲拭去眼泪,低声回道:“爹娘虽明令禁止奴婢为人治病,但仍教了些许医术,说是让奴婢日后若有个头疼脑热,也不至求医无门。”

    “后来奴婢便时常偷偷翻阅父亲留下的医书,娘亲为人诊病时,也曾躲在屏风后偷听过几次。”

    孟羽凝凝视着她:“如此说来,相较于刺绣女红,你更心系行医之道?”

    吕秋莲重重颔首:“是!奴婢每每翻阅医书,辨识草药,便觉心安神定,远比捻针引线来得自在。”

    孟羽凝若有所思,片刻之后,颔首道:“好,你的心意我知晓了。时辰不早,你们也早些歇息,明日还需出府办事。”

    二人恭声应下。

    孟羽凝起身,步履轻缓地朝外走去——

    回到燕拂居,只见祁璟宴已换好寝衣,正倚在床榻外侧。

    孟羽凝换上软底人字拖,从柜中取出那套短款睡衣,去净房换好后,方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走近一瞧,却见祁璟宴仍醒着,目光清明地望着她。

    她便笑了:“殿下怎么还未歇息?”

    祁璟宴温声道:“在等你。”

    孟羽凝爬上床榻,挨着熟睡的屹儿躺下,将圆乎乎的小娃娃搂进怀里,一时默然不语。

    祁璟宴只当她累了,也未多言,只拿起手边的蒲扇,轻轻给她扇着风。

    静默良久,孟羽凝才轻声开口:“殿下,你觉得药婆怎样?”

    祁璟宴手中蒲扇未停:“何出此问?”

    孟羽凝:“就是,药婆给人看病这事,其实也不光是药婆,就是女子行医问诊这件事,您觉得怎样?”

    祁璟宴淡然道:“若真有治病救人的本事,而非故弄玄虚、坑蒙拐骗,那便值得敬重。”

    羽凝追问道:“殿下当真不觉得‘女子行医晦气’吗?”

    祁璟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起往事:“太医院中亦曾有几位女医,医术极为精湛。当年母后生我之时遭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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