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她被阴暗批缠上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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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他高大的身躯步入房中。

    优雅的两排羽鹤静静地立在一旁,嘴中叼着的铜灯将屋子照亮,宛若白昼。人走到光洁的地板上,映出一个又一个的影子。

    忽长忽短,忽远忽近。

    谢蕴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自己的父母和叔父们都在,长兄谢平和阿姊谢扶筠居在下首,相对而坐。

    “七郎来了,坐。”谢黎笑看着侄儿,为他指了自己身边的位置。

    谢蕴颔首,从容坐下。

    “将人带上来吧。”偌大的房间静的出奇,谢黎等了一会儿,开口吩咐身后的人。

    满身狼狈的谋士蔺先生被人押着跪在地上,一看到他,谢平就知道大势已去,没有一句争辩,俯首认了罪。

    是他嫉妒自己的亲弟弟才能和声名都胜过他,于是在南郡的妻族有喜之时,借口自己身在建康,不便前行,写信让亲弟弟谢蕴代他前去赴宴。

    在谢蕴从南郡返回长陵郡时,他命人追杀他,致使谢蕴生死不知。

    “孽子!”谢蕴谢平二人的父亲谢缙闻之,勃然大怒,一脚踹在长子谢平的身上。

    而谢缙之妻阮夫人只是叹了一口气。

    看到父母的反应,谢平动了动嘴唇,一声不吭。

    他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觉得骄傲,只差一点啊,他就能成功了。谢蕴一死,就算叔父怀疑他,也断然不会对他动手。

    因为父亲母亲不可能同时死掉两个嫡子。

    可是谢蕴没死,怎么就没死呢?

    “大兄,你是不是很失望我活着回来了?不仅抓了你的谋士,还顺便毁了你谢家长公子的贤名。”谢蕴笑着说,武陵郡的郡守和许子籍得知谢家长公子竟是个畜生,“颇不可思议,真想让大兄你见见他们脸上的表情。”

    谢平冷脸看着他,不语。

    谢蕴站起身,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在谢平的手掌上,淡淡道,“我的腿将近废掉,大兄你的心可真是狠。”

    正当屋中的人以为他要废掉谢平的一只手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谢平,问他,“杀我,萧崇道给了你什么好处?”

    东海王萧崇道,谢蕴生平最厌恶的一个人。反之亦然。

    谢扶筠猛地捏紧了手中的酒杯,转头望向父亲和叔父,微有祈求。

    然而,结果令她失望,谢缙皱眉不语,谢黎温润的眼眸望向堂下的两个侄儿,只说了一句话,“七郎,到此为止。”

    东海王暂时不能动,不仅如此,谢黎和谢缙等人还在暗中默许了他和谢平的往来。

    自古活的长久的世家,从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一处,和晁家,和皇族萧氏,包括谢黎自己,都各有侧重。

    所以谢平也不会死。

    “七郎,你想要什么尽可开口,叔父会尽力满足你。”当然,谢黎也不会委屈了九死一生的亲侄儿,谢家中,他最看重的小辈就是谢蕴。

    “大兄四年前截留了一批兵丁作私军,叔父不妨查一查那些人如今是在大兄手下,还是入了萧崇道的封地。不管他们在何处,长陵要了。”

    谢蕴的黑眸直视上首的谢黎,若非叔父不许,数年间,他有无数次机会要萧崇道的一条命。

    “好,叔父答应你。另,你大兄名下的人和庄园全部归你,七郎,日后你大兄也不会再与人前露面。”

    谢黎询问他是否满意,谢蕴神色冷漠,恭敬地应了一声。

    早就料到的结果,无惊无喜罢了。

    今日之前,他也许会生出狠戾的报复之心,谢平和萧崇道全都逃脱不了,但刚好是今日,谢蕴只觉得索然乏味。

    ……

    夜里,已经入睡的张静娴似乎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她蹙眉醒来,推开窗户向外看了看。

    一切如常,没有刺眼的火光,也没有打斗的声音。

    于是,她回到榻上重新睡去。

    次日天色刚亮,张静娴便急忙穿衣洗漱。

    然后她紧张地推开内门,拿着一卷文集,走在通往清池的小径上。

    事实是,她来的太早了,朦胧的清池边空无一人,只有一群警惕的游鱼。

    其中一条大黑鱼见只有张静娴一个人类,嚣张地向她喷水,它可没忘了这个人类对它做下的种种。

    “昨日我们就扯平了,我抓了你,你已经报复回来。做鱼不能不讲道理。”张静娴一本正经地和这条大黑鱼说话,大黑鱼犹豫了片刻,突然游到了远处。

    她蓦然回头,谢丞相穿着一袭宽袖长袍,手中同样拿着一卷书,笑容和煦地朝她走来。

    “阿娴,我可以这么唤你吗?”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小驹,我们走吧。”……

    “当然……可以,丞相大人。”

    张静娴尚未来得及向谢丞相行礼,先为他亲切的语气惊了一下,拿着文集的手也紧了紧。

    “好,阿娴。”谢黎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停留,含着淡淡的笑意,说道,“坐吧,不必拘礼。”

    话罢,他随意一撩宽大的袍服,便坐到了清池边上。比起自己的侄儿,他的举动和气质都多出一分洒脱。

    毕竟,以谢蕴的性格,他是绝对不可能席地而坐的,甚至双腿有伤的时候他都只肯倚在墙壁或树干上。

    姿态优雅而高高在上。

    但谢丞相不是,他像是书中描绘的文人隐士,面容清俊儒雅,身上也并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锋利感。

    和令人如沐春风的公乘越亦是不同,张静娴望着他,总觉得自己回到了熟悉的深山之中,山林幽静祥和,然而危险也如影随形。

    她学着也坐在了清池边,一双眼睛乖顺地像是山中的小鹿。

    看着谢黎时,带着微许的敬畏。

    “阿娴喜欢我的文集?”谢黎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文集上,饶有兴致地问道。

    “嗯,很喜欢,”张静娴急着点头,“丞相文风自然真挚,读起来很是超脱逍遥。”

    清池四周参差不齐地生长着几棵松树,颜色浓绿,投影在水面上,仿佛一幅静谧的画。

    谢黎笑着听她讲述自己文集中的内容,很有耐心,末了他感慨,“形如深山幽谷,多年来我总算听到了一个新鲜的评价。”

    “丞相勿怪,我自己瞎琢磨的,其实我自幼就生活在那样的地方。”张静娴诚实地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与经历,像是对着一位友人,说她生母早亡跟着舅父和舅母生活,又说她和舅母生出的一场矛盾。

    “我独身一人住在山下的小院,每天会进山采集打猎,偶尔舅父念叨几句,才会到田中拔草。拔草最是辛苦,得弯腰还得防着草叶割伤手指。”

    她给谢丞相看自己的手指,这并不是一双无忧无虑受人供养的手。

    “从古至今,百姓最苦。”谢黎叹了一句,问她就是在山中捕猎时发现自己侄儿的。

    张静娴又点头,回答道,“使君给人的印象深刻,若非我身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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