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她被阴暗批缠上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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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谢蕴的伤势令她担心,她酒兴起来,也要同他饮上几杯。

    “张娘子的酒量如何?”谢扶筠想到那个让她觉得舒服的女子,又问。

    “她,”谢蕴记起那个弥漫着烟气的夜晚,冰凉的心一时发热,低声笑道,“不怎么样。”

    还不如公乘越,只两杯就醉了。

    醉酒后的她依偎在他的怀中,又乖又安静。

    谢蕴回味了半晌,冷不丁地站起身,露出一副冷冷淡淡的神色,“公乘越既然醉了,姊夫与阿寿也不算是外人,劳阿姊告诉母亲,午时的宴会便免了吧。”

    他的骨子里从来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直接告诉谢扶筠,他并无心情参加所谓的接尘宴。

    谢扶筠闻言,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她的亲弟弟人已经不见了。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答应张娘子的请求。”……

    不到一个时辰,谢蕴去而又返。

    他推开房门进来的那一刻,张静娴觉得空气全都凝固了,她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站起身,将桌案上的东西挡在了后面。

    “郎君,你怎么…”怎么又回来了?现在还不到赴宴的时辰,阿洛前不久送来朝食,告诉她宴会隅中开始。

    “阿娴的身后是什么?”谢蕴直勾勾地盯着她脸上的惊讶与茫然,沉默片刻,说出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事实上,从踏入这里的第一步,他便清醒过来了,很不可思议自己居然也会莽撞,也会冲动,像是从前他最嗤之以鼻的那类人。

    完全不考虑得失与后果,只凭心念一动行事。不知道他的阿姊会如何想他,笑他。

    幸而张静娴比他还紧张,没有发现他的不自在,他只需一句话,躲闪的人就变成了她。

    “没…什么。”她故作平静,语气却遮掩不住,有些结巴。

    谢蕴一个快步上前,依仗着傲人的身高,将她意图遮挡的身后收至眼底,紧接着他呼出的气息便是一重。

    长长的桌案只简单摆放了两物,一物是这个农女炮制好的草药,一物却是他为她准备的珠粉。

    她刻意放在身后的那只手被他噬咬出的痕迹已经看不到了,不难猜想,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做了什么。

    先将草药洒一遍,再用珠粉涂抹,如此红痕消失的一干二净。

    “别弄了,”谢蕴忍着躁动,淡淡说公乘越饮多了酒,稍后的宴会作罢,“他太不中用,宴会既停,我随你出府。”

    “公乘先生早上不是还好好的。”闻言,张静娴绷起的身体有些许放松,不必见到谢蕴的母亲、叔父、以及兄弟姐妹等人,对如今的她而言,是一种宽恕。

    “他不自量力地与阿姊一起饮酒,可阿姊的酒量胜他数倍。”

    “三娘子真厉害。”

    张静娴万万没想到才名在外的谢扶筠酒量也颇为出众,真诚地赞了一句。

    “我也厉害。”谢蕴垂下眼睑,不容质疑地牵起了她的手。

    然后,他带着她往门外走,脚步声宛若心脏漏掉的那一拍,不受控制。

    “别,我身上未带钱币。”快要行至门口时,张静娴的手指抽动了一下,将他的手甩开。

    她疾步到那几口箱子前,取出了方便使用的金子和珍珠,然后又把弓箭妥善地放在身上。

    建康城繁荣发达,与武阳县城的情况刚好相反,这里的人凡是交易都用金银和钱币,绢帛和粟麦很少得用。

    张静娴入乡随俗,鼓囊囊的荷包便取代了以前常使的藤框。

    装了一个觉得还不够,又往盛放木箭的布袋里放了一把。

    谢家身为顶级的世家,实在是太太太豪富了,她诡异地竟体会到了一种挥金如土的感觉。

    谢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动作,不知何时,脊背向后靠在了屋中的梁柱上,换了一个人只会让他觉得嫌恶的穷酸行为,由这个农女来做,他可以盯着看上一整天。

    “应该够了吧。”听到她小声嘀咕,他的指腹忍不住抵在一起摩挲,轻一下,重一下。

    “够了。”他说。

    张静娴嗯了一声,一手捏着荷包,一手握着短弓,往门外走,她记得从这里离开谢家的道路。

    走的很快,他作势牵她,而她已然在前方数米。

    “郎君,我去喊其他人。”张静娴扭过头,没忘记羽他们。

    “要么令他们跟随,我牵着你的手到门口驾车,要么只有你我二人,策马离开。阿娴,你选哪一个?”

    谢蕴面带笑意,问她还要不要喊别人。

    “那便不喊了吧。”张静娴没有犹豫选择了第二条,脚步一拐,去往马厩。

    谢蕴不快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盯着她脑后的发带,没有再去牵她的手。

    途中,谢家的奴仆来来往往,他们遇到了一名面容俊朗的青年。

    当他恭声喊谢蕴阿兄并好奇朝她看来时,张静娴忽然意识到些许不对,放慢脚步,落在尊贵的谢使君的后面。

    “阿兄,你是带张娘子去宴厅吗?伯母命人传话,为阿兄洗尘的宴会在隅中开始。”

    谢咎的意思是现在时间太早了。

    “二郎,我尚有别的要紧之事,至于洗尘宴,不去。”谢蕴面色晦暗,趁身后的女子还未将疑惑的目光投来,冷漠地结束了同堂弟的交谈。

    他长腿一动,张静娴自然也跟着离开。

    “阿兄,阿兄!我还未问你伤势如何呢?”谢咎懵了懵,想要上前追赶,无奈人已经将他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就连那个少见的女宾客,也只剩一个模糊的身影。

    “二郎是我叔父的次子,单名一个咎字。我口中的叔父是三叔父,也是阿娴你敬仰的谢丞相。”

    谢蕴快走了几步,若无其事地和张静娴解释方才青年的身份,一句三叔父成功地又打断了她的思绪。

    张静娴的注意力果然从宴会移开,喃喃道,“怪不得谢家如此庞大,郎君排七,谢二郎君又只是谢丞相的次子,谢家子到底有多少人啊?”

    “约莫几十人吧,所以多一个少一个对整个谢家而言无足轻重。”他口吻带着一分寒凉。

    “郎君此话不对。”然而,张静娴令人想象不到的反驳了他的话,停下来看着他说,谢家只有一位年纪轻轻的长陵侯,“郎君还是长陵刺史,以功绩晋升。”

    他很耀眼,他会名留青史。

    “郎君与三娘子也是谢丞相唯二夸赞聪慧的子侄。”

    他欺骗她,在她的心口上捅出一个洞,以狠毒的手段逼迫她,恩将仇报,但张静娴从未否认过他的才能与功绩。

    无论是四年前的淮水之战还是未来不久与氐人的大战,谢蕴都是当之无愧的胜利者。

    “可是,我也曾有过弱小无助的时候。”

    谢蕴微微一顿,视线落在女子柔和的侧脸上,低声呢喃她的名字,“阿娴,再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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