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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知名不具》 40-50(第12/29页)
   接通没几秒,宗墀听到陈向阳的声音,破口大骂,“你这么爱路边、机场捡人拉活的,当什么码农啊,给我滚回封建殖民时代,那种人力车夫最他妈适合你!”
    陈向阳隔着电话线都感受到少爷的唾沫星子了,这些年他已经被他们宗家爷俩锻炼出来了,骂人才不是他们整治人的手段,怕就怕真空失联,人见不到,银根也就立马跟着抽走了。于是,陈向阳听着宗墀的骂,也好言语地把骂还回去,“哼,我说好人难当吧。我不给你去把人拉回来,给你在安全范围内看守起来,你以为你能安生睡个好觉的,你以为你的周公之礼那么好行的,拉倒吧,折腾到半路上,你老爹给你围个上门扑,你不折了,也吓死你的枕边人了。当年桑田道的事再来一回,说真的,宗墀,没几个好人家的女儿能受得了你们家的阵仗和家法的。”
    “滚蛋!”不中听的,全他妈滚蛋。
    陈向阳在那头笑,笑着打听少爷中午的战况,宗墀叫他嘴实在太闲太痒,找他女友的拖鞋自己抽几下就安分了,“反正你们夫唱妇随,我看这位李小姐挺好,别他妈挑了,这么贤惠这么大度,是不是。起码当年你在新加坡路边捡人的时候,没个后勤部队供你保障。”
    陈向阳这一回大笑出声,他一来稀奇宗墀能记住他身边人姓什么,二来少爷的脾气向来高奢,你来一回他领你的情,粘贴复制,那可就犯了他的忌讳。这和女人买包一个道理。总之,当初新加坡捡贺东篱的事,他并不追究陈向阳到底什么目的,他只看结果,这一回,陈向阳又来这套,宗墀很明显不领情了。于是,陈向阳只得同他打岔,顺毛捋,“嗐,这能一样么。我当初把东篱带回家,你不得把我老家的宅基地都给扬了啊。”
    宗少爷等的就是他的识相话,“嗯,你知道就好。”说完就要撂听筒了。
    陈向阳赶在宗墀挂断前喊了句,“那今天的饭局你来么?”
    “没空。”
    “我要是请到东篱,你是不是就有空了?”
    宗墀觉得陈向阳在说梦话以及大话,他离开的这几年,陈向阳几乎是扎在这里的,也没见他请得动过她。
    陈向阳继续顺毛捋,“我从前不请她是不敢,现在你在这了,我不就敢了么。而且我跟你打赌,我这回请,她一准来。”
    宗墀没有说话。
    陈向阳响鼓就要重槌敲,“别看东篱守着个医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是因为无人可以乱她的道心。其实她挺小孩子气的,发现我换了女朋友,悄咪咪打量但又不敢声张的样子,我老说她有门派的话一定是古墓派的。可是你别忘了,古墓派的两大仙姝都是情种。”
    宗墀继续沉默。
    陈向阳问宗墀,如果他请得来东篱,少爷要如何?
    宗墀倨傲道:“你请她,问我干嘛,我是她爹还是她妈?她都不归她父母管了,我管她什么,管多了又得怪我专制了。”
    陈向阳觉得三十六计里能想出美人计的简直是大才,“她来,你别的不谈,先自罚三杯。”
    “你就这点可悲的精神胜利法,也就只能靠看着我罚酒了,是吧。”
    陈向阳马后炮的将军,一招制敌,“好过有人宁愿罚酒也来。”
    宗墀一气,坠机般地撂了听筒。
    *
    贺东篱上午原本查过房后就可以走的,临时被门诊那边叫过去急会诊,又匆忙去刷手搭台了手术,忙到下台,科里同事的暖房宴也没来得及去,她在群里喊了句问候,也托老陆给她带了一起凑的份子钱。
    中午在食堂对付的。
    喻晓寒知道她这周不回去,计划过来给她收拾、炖汤的。
    贺东篱看消息是半个小时前发的,连忙搁下筷子上的菠菜,给妈妈打电话,问她来了没?
    喻晓寒说还没,贺东篱一下子截住她,“我今天一天都在医院,晚上也回不去,你别、”
    话还没说完,喻晓寒那头有揿喇叭的动静,随即,“还没到。你忙你的。我去找你拿钥匙就行了”
    贺东篱眼前一黑,“算了,我还是回去一趟等你吧。”挂了电话,端着只吃了两口的餐盘就要撤了。
    同台的同事以为贺医生又来活了。
    贺东篱一心往回赶的时候,压根没时间给某人打电话,她其实算到宗墀已经走了,因为他的个性压根不能相安无事地等一个上午。压制住他不打扰她的法门就是,他比她还忙。
    确实,贺东篱匆忙到了家,打开大门的时候,院里静悄悄地飘着满目的衣物。
    还有四件套。
    贺东篱理智地打扫战场,把衣架上属于男性生物的物件通通扒拉了下来,她摘的时候有几件甚至已经干了。但是宗墀完全没看衣标,他的一件衬衫不能水洗,已经废了。
    进了屋,贺东篱庆幸他还没糊涂到把他的风衣、西装外套都扔洗衣机里。最后连同那袋扎眼的爱马仕一齐扔楼上去了。
    军训般速度打扫完后,贺东篱心累得想起那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某人的生物留痕,他给她拆洗了四件套,还有空买了束百合,她一进门就看到了,也闻到了,她得庆幸这束百合,不然这四下闭合的窗户,不知道房里那些残留的味道会发酵成什么样。
    且他这束百合不是他亲自买的,因为厨房沥水架上有简单冲洗过的两套咖啡杯具。
    贺东篱思量,该是他秘书的。这个该死的家伙,他没有经过她同意,擅自放外人进来了。
    没等房里人叉腰再检视留存痕迹多少时间,门口已经有敲门的动静了。
    *
    贺东篱去接妈妈进来,帮喻晓寒拿了手里的大包小包。她还顾到呢,喻晓寒已经脱鞋换到了她的拖鞋里去了,老母亲视角甚至会觉得西西提前给她准备好了拖鞋。
    贺东篱想扶额,她觉得家务事比上手术还累,她一时再想瘫在沙发上。
    喻晓寒把带过来的东西一一放进冰箱里去,这才有空问她,“今天天不好,怎么洗那么多东西啊,你等天好我带回去洗呀。”
    贺东篱抓了个苹果,囫囵拿纸擦了下就开始啃了,她中午饭只吃了两口,老天爷。“嗯,脏了,一早就起来拆洗了。”
    喻晓寒当她来例假了。再看到她啃苹果,薄责道:“洗洗呀。真的是。”说着要帮她去削皮。
    已经快半个下肚的人无所谓了,她自己在啃皮。她刚电话里的人设是还得回医院,喻晓寒便要她有事去忙吧,她收拾好,再给她把汤炖好就回去。
    贺东篱心虚也愧疚,要妈妈别弄了,她回来可以自己炖。
    “你自己炖个什么呀,鱼头放冰箱里都臭了都不知道。”喻晓寒瞅她今天气色不大好,要煮点红糖给她喝喝的。
    贺东篱拦住她,“喝了,昨晚喝……一大杯呢。”
    说着,她手机响了。喻晓寒见西西那紧张样,以为是他们主任来电话了呢。
    接通后,没说两句,她就起身来,应答间也只有简单的是、嗯。
    喻晓寒便自觉走开了,贺东篱接完电话,出现在厨房门帘口,喻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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