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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知名不具》 40-50(第27/29页)
应该的么,你怎么还矫情上了。”
宗墀一副你懂个屁的神情,自顾自摆弄着手里的一只黑莓老古董手机。
陈向阳在边上尽管不知道他们宗家这次内情具体如何,但是他可以揣摩出点什么。宗径舟夫妇匆忙携着周家回新加坡,该是宗墀的手笔,且宗太太把她用了几十年的老人这次留下了,很明显是个示好的暗号。可是宗墀一向步步为营的性情,隔了一天一夜,天翻地覆的模样。他说脸上的伤是丈母娘打的,那必然是在丈母娘那里知道了点他不知道的,陈向阳约莫都猜到孩子上头去了,能这么打击到宗墀的,别是当年东篱为他没了个孩子?
敢这么想,不敢这么说。陈向阳努力示好的态度,便是立正挨打,试着宽慰道:“丈母娘还有牢骚对你骂都不算输啊,你要相信一句话,女人绝情起来没男人什么事。她们真正的绝情一定是无声无息的。”
最后一句话,无异于在宗墀伤口上撒盐。他想到那天她明面上约见他妈,而对他却一字诀打发。
三个大老爷们在厅里吃牛排,唐姨买东西回来的时候看着小池边上一口没动,连忙问他为什么不吃,“你是铁打的啊,快点吧,先吃两口,我把手里的东西弄停当就给你煲汤。你妈说得没错,你就是头倔驴。”
唐姨这回没跟着于微时回新加坡,她一时也没去处,宗墀便把她领回这里了,索性这前后还有好多开荒修建的地方要人盯着,唐姨待着也算是个看门人。
林教瑜冲他们家老保姆说笑,“失恋跟守寡一样,总要伤心一阵子的。唐姨,你不懂男人。”
唐姨冲林教瑜呸,“你们才失恋才守寡。小池那是饿糊涂了,他吃两口东西,马上就还魂的。”
这话林教瑜信,陈向阳也信,同为男人,真正的分手是不会还要看着别人一举一动甚至不准别人嫁人的。
这天,林教瑜拽着宗墀说要去见个人,是先前的那个窦雨侬,先前通电话的时候就提过的,教瑜回头,他们攒个局,算是不打不相识。
林教瑜要宗墀别耷拉着一张脸了,“说吧,到底出啥事了?你在我面前,没必要端着了。”
“当年分手,你记得她把你的联系方式也删了的。”
“嗯?”
“是我妈,给了她一笔钱,要她别再搭理我了。”
“我去。我说为什么把我删了的。原来是钞能力啊。”
“这是重点吗?”宗墀忽地暴躁起来。
林教瑜连忙安慰,行行行,你继续说。
“说个屁啊,我说哪了,都忘了。”
“你说你妈恶婆婆棒打鸳鸯!”
“行了,你少招我两口气吧。”
林教瑜难得看宗墀这样没出息的样子,这可比当年分手那会儿更暴击了点,“你气她当真拿了钱?”
宗墀站起来就要走,林教瑜连忙摁住他,嬉皮笑脸稍作安慰,“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你气她也许收钱的那一刻已经真正死心了,是不是?”
宗墀沉默了会儿,没有就此默认,也没有正面反驳。而是一杯接一杯的水喝着,他已经喝不动酒了,沉醉难醒,坐在二层瞰台上,俯瞰着一楼的形形色色,红男绿女。看每一个都是那个人,又每一个都不是那个人。良久,他才寂寥道:“所以她才没有赴约。所以我这回回来找她,她才始终淡淡的,她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好像已经清醒到不在乎我为她做什么努力改变,教瑜,她说从来没想过和我结婚。我不怪她,只是难过,难过我那天要是贸然跟她开了口,她得吓成什么样,我又得狼狈成什么样。她不会信我有什么未婚妻,但是我妈一出现,从我妈口里提到我有结婚对象,我知道,她所有的骄傲一下子全垮了,她除了和我妈这样说,还能说什么。”
林教瑜爱莫能助,别说宗墀这个梦男一心想的是结婚,他这个没想过结婚的,也是找哪个女朋友他那个妈都不满意呢。这是个比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更难解的谜题,为什么天底下的婆媳都不对付。
说话间,窦雨侬到了。这位更是有发言权,窦母人送外号窦太后。林教瑜给宗墀居中介绍,窦雨侬因为冯千绪那个舆情风波,歪打正着搭上了宗墀这条线。宗少爷托教瑜从中斡旋时的说辞是冯小姐是宗墀女友闺中好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女友说什么一定要替好友出头,把这个舆情澄清一下。四人聚会的照片也不准污名化。教瑜递话,宗墀那个女友是十三四岁起就一路过来的,虽说没结婚,靠,他可比十个老婆都宝贝,你无论如何都得给卖他这个面子一回,叫你那个妈别折腾了。彼时,窦母十分不满冯千绪,冯千绪也因为一些私利敲诈窦雨侬,才引得窦母操控舆论预先搞臭冯的名声,来降低她言论的公正性。
最后,双方投鼠忌器。窦家怕冯千绪真抖落开什么;冯千绪顾忌着邹衍的学术和名声。半路又杀出个老婆奴的宗少爷,窦家碍于宗家的颜面,只得不了了之。
这一回,林教瑜回来,窦雨侬说什么也得来拜拜宗家的码头。
宗墀一心不能再喝了,结果架不住左右夹击。最后一场酒局,又是喝得七荤八素。
喝醉的宗某人,拿着林教瑜的手机想打电话给谁,死活解不了锁,拼命地输自己的密码,愣是把好友的手机系统给干锁上了。
林教瑜直接拿宗墀的手机想给那头打的,结果这个该死的宗少爷,今天带了个老古董手机,一个号码没存,他要宗墀报号码,喝醉的人在那无意识的重复,“你为什么不说,你都不爱我了,还在乎我把家里搞得一塌糊涂干什么!”
林教瑜要他别叨叨了,“电话,阿篱的电话。”
“谁?”被灌醉的人大着舌头。
“你老婆。”
沙发上的人愣了下,红着一双眼,木木地,像是找对密码开机一般地卡顿着,随即,报出了一串数字,林教瑜有点半信半疑,毕竟少爷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狗性子,好记忆的事都是花钱请人做的,他的存在必要性是解决那些好记性好能力的人解决不了的事。他能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把阿篱的新号码就背上了,别是梦男天天躲被窝里偷偷提前背的吧。毕竟,这家伙当年为了追阿篱,生怕人家瞧不上他,刻苦钻研了一年呢。
电话笃笃两声,当真接通了。
林教瑜喂着,确认对方是不是。“是阿篱吗?”
那头很标志性的言简意赅,“什么事?”
林教瑜笑了声,告诉她,“宗墀喝醉了,死活要跟你说话呢。”说着,把电话递到絮叨一晚上的人耳边,林教瑜踢他出声,说啊,把你那些怨夫的话都说出来啊,结果醉成泥的人跟个机器一样,词穷且缺纸了,朝外吐不出来了,林教瑜气得直按太阳穴,才要把手机拿回头,沙发上人像是感应到谁要走一样,一把夺回手机,“阿篱,你是不是早就过追溯期了,是不是,你已经不在乎我为你做什么了,即便替你出气还是骂回去,你都不在乎了,因为早已过了你的追溯期,是不是?可是我能怎么办,我那时候连护照都被扣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给我电话给我邮件给我身边的随便谁一个消息,我知道了,一定会回来,起码就不会过你的追溯期,不会!”
宗墀一通宣泄,最后想撑着站起来的,手一滑,手机掉到地毯上,林教瑜给捡起来的时候,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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