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不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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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宗墀才訇然发现,贺东篱的沉默明明是一种偏袒。

    不可一世的那些年,他从来没读懂过她的软弱。

    正如她从来没告诉过他,绑架案那次,也许,他母亲指责过她。

    今晚,他不想问她,不想招她又像电话吵架里那样应激,不想破坏此刻寂静的美好。他甚至不敢靠近她,只希望她这样沉默的偏袒,像夜灯下的影子,黑越浓重,影子的脚越漫长。

    宗墀端着那杯红糖茶,他即便在房间里像构建地图似的处处没落下,也终究只喝了半杯。还有半杯,他踱步过来,搁回床头柜上。

    他再轻悄不过地坐回她的床边来,很无奈,道:“喝不下了。”

    沉默的人,忽然破功地笑了笑,只有嘴角一点破绽。有人迎面来咬/吻她,轻得像落下的一滴雨,重得像小时候做的晴雨表实验,玻璃扎进土里,傍晚取出来看,玻璃上有水珠,代表明天有雨。

    贺东篱喊疼了下,欺身上床的人,几乎压倒性地推倒了她。

    他覆在她身上,十指相扣,肢体交缠。侵蚀的吻带着熟悉的薄荷调还有红糖姜丝味。

    他还把她的身体乳当面霜涂了,迎面盖吻住她的全是玫瑰的香。

    贺东篱逐渐失去氧气,失去独立思考的支撑力。她一直觉得人直立行走的意义便是顶天立地时最清醒,且是白天时候。

    一旦两只脚离开地面,一旦夜阑人静,人就是容易丧失理智。

    所以站立的吻,与倒塌着的吻,有着本质的区别。

    前者对于男人来说,起码还有精神接吻,后者,几乎便是第二性/交。

    人在这样的交缠里,很难再有什么秘密,自尊都近乎丧失。

    宗墀身上的酒气变淡许多,然而,吹拂到贺东篱脸上,还是热烈到灼烧的程度。

    她穿着对襟纽扣的睡衣,有人的吻从她的唇舌里出来,几乎是毫不商量的决意,他把她的衣服撩上去,贺东篱下意识往下躲。

    宗墀的鼻梁触碰到她时,贺东篱两只腿蹬了下,忽地顿住了,那停顿的几秒,她觉得心口里有一万只蝴蝶飞出来了,连同她的心一齐被裹挟、吮吸出来了。

    空了心的人一下子吟哦出声,渐渐地,变成一种无力挣脱的、像一颗滴落开来的琥珀。

    宗墀两只手掐锁住她的腰,不让她任何方向的闪躲。

    听到她那熟悉的啜泣声,这才抬起头去看她,从眉眼到唇舌,他喊她名字,从东篱到西西,他想到他们第一次 ,也是这样,连哄带骗,贺东篱对这事唯一的理论知识就是会很疼。

    宗墀也不知道,他别着她的脸,跟她商量的口吻,我们试一下好不好?

    贺东篱其实是摇头的,他别着她的下巴不让,上下拨着她的头,要她点头。

    他再跟她说,他父母已经教育过他了,所以,他等到她满十八岁,已经很漫长了,阿篱,你还没有想好么。

    你十八岁的生日礼物就是我,不好么?

    贺东篱没被他骗到,她没觉得很好,因为宗墀你很麻烦,脾气很差,还很急,开车错过了路口,跟你说一下你也不听,明明走错了,绕回去你也不会好好道歉。

    宗墀辩解,那是因为你不开车,开车的人是来不及冷静听别人建议的,速度比脑袋快,你骂我的时候,我的速度已经碾过去了。

    可是绕回去了,下车了,你也没有道歉,宗墀。

    哦。可是我给你剥桔子了。

    新华字典里不会释义剥桔子有道歉的意思。贺东篱辩论道。

    宗墀捧着她的脸笑出声,他说我们有个人装可爱的样子真可爱。

    贺东篱要拿开他的手,他死乞白赖地跟她磨跟她耗,阿篱我想试一下……

    她还在生气,嘟着嘴,说如果实在太想的话,那就去跟别人试吧。

    宗墀生气地堵住她的嘴,最后两个人亲作一团,宗墀明明答应她,喊疼他就会停。可是,真疼的时候,他只会骗她,停不下来,他也疼。

    贺东篱才不相信,宗墀伏在她耳边,再炽热不过的缱绻,阿篱,你难受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好过。就是这句话,给了她跟宗墀做亲密事他会无比温柔的假象。

    她觉得这样没头没脑甚至有点低声下气的宗墀太像他父母从国外带回来的那只伯恩山了,她第一次见到伯恩山,宗墀牵引着它,贺东篱指指它的脚,朝宗墀同学道:它的脚真的好大呀。

    宗墀很倨傲地来了一句,傻瓜。

    *

    四体交缠着,贺东篱像掉进泥沼里,也像百骸泡在温泉里。

    因为宗墀身上实在太烫,他一只手抄抱在她腰上,一只手来给她擦眼泪,这样务实的环抱相拥,他才把他们重逢后他的感觉彻底证据化了,“阿篱,你瘦了好多。”

    贺东篱闭着眼,眼泪顺着眼角流进两边鬓发里。

    就像宗墀跟她解释速度比脑袋快,这一秒里,她的眼泪又比他的追泪快。他亏欠她的太多,即便他再和父母头铁不服输也很明白,他父母说得没错,那些年是他自己没把握住,他朝她一味索取,恨不得要她为他跟她的学业、母亲、家庭通通切割掉,一心一意待在他身边。

    所以,老宗才骂他,和周家也没什么两样。

    可是宗墀还是要申诉一句,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因为我现在很确定,我爱的人她也爱我。

    她爱我不需要她宣之于口的强调。

    “别躲着我,我也不要睡沙发。”宗墀追不到她流进鬓发里的两滴泪,只能一心一意地伏在原地,认真朝她道:“我说我回来了,贺东篱,我不是说着玩的,事实也是,你了解我的,我没有一次跟你闹着玩。”

    他就这么压在她身上,说话的时候,能震荡到身体里。

    贺东篱快不能呼吸了,推了又推,也推不动他,最后他捞她的腿到他腰上,来叫她省力些。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对于旧情人说,更是再轻佻不过的暗示。贺东篱几乎下意识地闭眼蹙眉,这样肢体的接触,宗墀再坏心眼地挨蹭几下,贺东篱的羞耻心跟她当年一无所知那时候也没什么两样。

    宗墀的手再不安分,从腰间往下滑,贺东篱一下摘出他的手来。

    一时,面面相觑的尴尬。身体的澄明比什么都昭然若揭。宗墀的脸凑过来,目光围剿的地步,贺东篱气不过,朝他啐一口,狗撵着般地的人一下子笑出声,“所以,你为了躲我,佯装生理期啊。”

    贺东篱继续朝他板着脸,“我从头至尾没说一个字,是你,对号入座,想入非非。”

    宗墀痛快点头,到此,贺东篱彻底掉进他的陷阱里,他就等着她开口,随便哪一句,他都可以完美起承转合,“哦,怪我,是的,我想入非非了,我又怎么可能不想……”说着,他拖着她的手去握他。

    贺东篱气得脸通红,才要说什么的,开间外面茶几上的手机一时诈尸般地响了,惊得她一激灵,人再狠狠被宗墀抱住,于是,几乎抵在他脖颈处的脸庞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吞咽声。

    她推他去接电话,宗墀跟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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