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不具: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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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那颗枣,要不是当着她妈的面……他恨不得要去掐她的脖子,给她拖上楼,要她重说一遍,我睡沙发?我凭什么睡沙发?好端端的,干嘛留你妈过夜啊,就这么个鸟大的地方,干嘛啊,你要!但凡多一个房间,我也会原谅你的发癫的!

    然而,爷们脸面比什么都重要。宗墀无条件顺从道:“可以。我怎么着都行。”

    说着,他拿手机要打发司机的样子,转念,即刻又道:“那要不我回酒店住吧,正好司机回头也顺路,明天早上我早点回来,给你们带早饭,你最爱的汤包,我跟他们打包生食回来我们自己蒸,好不好?”

    贺东篱这会才知道他酒店压根没退,宗墀一直跟着她给她解释,“不退就是怕你有突发情况啊,你不是说蒋星原也常来住吗?怪这里太小了,我还是要在楼上弄个房间的。”

    说着,他就预备着回酒店去了,收拾换洗衣服,又要把那瓶牛奶带走喝,因为待在奶箱里一天了,不新鲜了,他不肯西西喝了。

    这一圈折腾完了,又想起什么,“西西,记得床单要换。哦,还有枕头。”

    他这样说很怪异,谁换四件套不是一齐换啊。他再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贺东篱想不想歪都难……

    他拿枕头垫高她时,贺东篱说过,她现在相信他寡五年了,求求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期待她的例假能提前。

    下一秒她被他扽直两条手臂,喃喃答应了他的要求,那埋在深处的欲望,反反复复像蝴蝶振翅般地越境,剐蹭着、掠夺着,摧枯拉朽着,最后连同他倾释的颤抖一道引渡给她。

    那一刻,甬道里也许死去了一万只蝴蝶。

    第二天早上,宗墀戴着眼罩,半趴在她脊背上,他喊她的时候,她并不应,连喊几声,给他吓得一下子摘了眼罩就坐起来了,直到她睁眼,宗墀气得一把丢开她,跨下床去,贺东篱问他干嘛这么生气啊?

    宗墀要她闭嘴,继续去装死吧。

    贺东篱觉得他的病又犯了,要什么立马就得喊到。

    你折腾人就可以,我只是不想搭理你一下,都不行。贺东篱声辩。

    满嘴牙膏泡沫的人突然闪出来,骂一句,就是不行不准!

    面面相觑的一秒后,宗墀又折返回来,那能一样么,一觉醒来,你突然没声了,你说能一样么?

    贺东篱一大早上的,百无禁忌,再噎他,那倒好了,我死了你就消停了。

    宗墀被她气得不轻,冷笑两声,嗯,你死了,我当场把你吃了,谁也别想得到你的尸首。

    他明明说着再变态不过的话,贺东篱还是走了过去,在他后面抱住他,矮一截地站在他身后,镜子甚至映不到她。她闷闷地在他身后,拿手指头扣他背上的一截指甲痕,她抓的。片刻,从他身侧探出头来,从镜子里望他,提醒道:床单和枕头要换。

    宗墀继续没好脸色,换个屁,不刚换的么,不准换,就这么着。谁也别嫌弃谁-

    眼下,少爷絮絮叨叨交代了一大船的话,拎着一瓶牛奶要走了,贺东篱要他把牛奶搁下,她可以喝,不至于坏了。

    他不肯,说她那脆皮的肠胃快别了,又来着例假呢,“喝窜稀了可怎么好呢,贺医生。”

    里头的喻晓寒听不下去了,“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们不嫌这里小,我还嫌透不过气呢。”

    宗墀作很是惶恐的神色,他十万分地要挽留喻女士。

    喻晓寒瞥一眼他,彼此心知肚明。最后狠狠腹诽他,妖精!

    她穿回高跟鞋赶出了门,上了车很理所当然地要司机开车的,司机却不听她的,说宗先生交代等一下的。

    喻晓寒气得肺里鼓鼓的,没一会儿,宗墀拎着个袋子走出来,径直走到后备厢处,最后来敲喻女士的车窗,“花瓶都收下了,这个几次三番被退回的袋子也一道收下吧,不然它太委屈了。”

    喻晓寒才要说什么的,宗墀正色道:“今天西西很开心,我也是。”

    “你去家里徐茂森那点事别和西西说。”

    “了解。”

    “包你拿回……”

    “可是,喻女士,花瓶比袋子贵好多……”

    “……”

    “您退还给我,西西会伤心的。”

    喻晓寒阖上窗户吐出一口气来,再听着某人在外面知会司机安全送达给他电话,喻晓寒心上琢磨着,金戒指好像不够打发他了……

    第60章 圆舞曲

    宗墀目送了车尾灯大约三秒, 回来进里的时候,把几道门关得风生水起的哐啷响。

    贺东篱热好的一杯牛奶,喝了一半递给他, 口里念念有词,“销冠到哪都是销冠。”

    宗墀有必要和她约法三章,“这里不准留宿任何人, 包括你妈。你想留宿你娘家人,就得陪我搬进我家别墅里, 到时候你留宿你们娘家一窝我都不说什么。”

    贺东篱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 嘴边喝奶的缘故,两撇奶胡须, 生动且滑稽。宗墀一手喝剩下的奶, 一手伸过去要替她揩掉。她避让了下, 从前这样互相说不通的时候,她大多数是沉默或者忍下了, 宗墀的不准不行或者随传随到更是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冷着冷着, 他再飞走, 贺东篱觉得她的心就像一颗蛀齿泡进冰可乐里, 逐渐腐蚀了她不止,还失去了气泡, 某一天她端起来喝一口,死一般的糖精水。

    可是这一回他飞走前, 他们争辩着, 宗墀上一秒不准不行,下一秒杀回头告诉她,他仅仅是怕她死掉……

    贺东篱那一刻跟上了他的频率才明白, 过去的那些比日复一日更多的争吵,其实他们彼此就是缺这一秒,他回头她上前,像圆舞曲一样,一方不协同,进退都不会蹁跹甚至华丽流淌得起来。

    “我是说、”

    宗墀才要解释,贺东篱告诉他一件事,“我妈要给你买个金戒指。”

    咕隆喝完牛奶的人,用一种看元谋人的目光反复确认了好几遍,“买给我干嘛,这玩意戴出去不给人笑掉大牙啊。”

    贺东篱失落一秒,“哦。那我跟她说一声,别买了,你不喜欢。”

    说着,她要去洗澡了,不忘提醒喝奶的人,把玻璃瓶冲刷一下,明早好放进奶箱里。

    待到两个人都洗完澡,贺东篱靠在床头,跟他说她今晚去送阿笙他们那会儿,陈媛记挂着宗墀的帮忙,又不知道该如何还这个人情,想等他们收拾落定后,请宗墀去家里吃顿饭,不知道方不方便。

    宗墀依旧光着膀子,坐在床边擦半干的头发,“你怎么说的?”

    “我说回来问问你意见。”

    “这么说那就不要去了。”

    “干嘛!”贺东篱不解,且他这口吻,多少有点气馁。

    宗墀把手里的毛巾随意地扔到地上去,贺东篱气他的散漫,“这是擦头的,不是地巾,你能不能学点好!”

    “我爱扔哪扔哪,你管不着,想管我得先问问我,你有这个资格么,你谁啊?”

    贺东篱一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觉得他又吃错药了,才要还口的,宗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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