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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33-40(第11/21页)
她准备下床时,发现之前偏左的绣花鞋被摆在正中的位置,忽然记得慕寒时之前的那个动作,不由得压了压眉头,暗骂一句。
神经病啊!
*
寒风从檐廊而过时,唯有檐下的灯笼与之响应。
放眼天际远方,皆是一片黑沉之色,是一宿中最为黑暗之时。
宝葵靠在门边上,双眼闭着像是睡去,身体恰好被棱框支撑着,所以才没有倒下去。仔细看去又觉得不是如此,因为她的身体明显僵硬,而非放松。
沈青绿探了探她的鼻息,提着的心放下。
静夜中,有脚步声朝这边而来,隐约可见移动的灯光。
顷刻间,沈青绿躺回床上。
不多时,随着那脚步声慢慢接近,宝葵也有了动静,她很是纳闷,揉了揉自己发僵的脖子,喃喃自语,“我怎么会睡着?”
然后她进到屋内,见沈青绿还在睡觉,明显松了一口气,“幸好没醒。”
那提着灯笼的人进了院子,直奔这厢房而来。
“银萍,你不是跟夫人去了瑞安居吗?你怎么一人回来了?”她与来人很熟,两人同为沈琳琅身边的大丫环。
银萍的手里提着雕花漆盒,将里面的燕窝羹取出来,道:“夫人不放心……大姑娘,怕大姑娘夜里起来饿,让我送碗羹来,若是大姑娘饿醒,正好可以填个肚子。”
她将汤盅往炭边上搁时,看到早就存在的雪梨汤,笑着说:“还是你心细,早知如此,我就不多此一举了。”
宝葵含糊应下,并未解释是夏蝉让自己备下的东西,而是道:“我们同为夫人身边的人,理应想夫人之所想,替夫人分忧才是。”
“这倒也是。”银萍往床内看了一眼,目光有些微妙,压着声道:“这个大姑娘倒是因祸得福,若没有先前那场火,恐怕老夫人还瞒着她的身世。”
当下人的,哪怕是想多嘴主家的几句是非,也都含蓄得很。
宝葵更为谨慎些,压根不接这话,而是换了话题,“先前喜鹊出事,府里不知多少人心浮动。如今流芳小筑要换主子,想来更是暗里争得厉害。”
“她们争她们的,你我都是夫人的人,倒是不必趟这样的浑水。”
“那倒也是。”
至于会不会争,是也不是,只有她们自己心里知道。
银萍整理好食盒,人却没有急着走,“喜鹊被送走时,好些人幸灾乐祸,今夜过后,倒是成了幸事,至少不必像登枝那样,哭哭啼啼地被赶去静心院。”
“我们当下人的,福祸全凭主子,主子得宠,我们就有脸面,主子失势,我们就得看人脸色。若这么说来,这件事情中最为走运的人是夏蝉,实在是让人羡慕。”
宝葵的话,让银萍不苟同,她压了压声音,“这话不对,她是老夫人的人,你觉得夫人还会让她继续留在大姑娘身边的吗?”
她话一说完,便觉得不对劲,一转头就看到门口的夏蝉。
夏蝉像是没有听到她们说的话,挽着一个大包袱进来,还向宝葵道谢。
宝葵忙说这是自己应该做的,而银萍也趁机告辞。
等银萍一走,宝葵却故意提起她说的话,卖好般向夏蝉求情,“我们几人相识多年,她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最是一个肚子里藏不住事的。但她说的多少有些道理,夫人眼下怕是怨透了老夫人,你还是应当早做打算才是。”
夏蝉“嗯”了一声,似是将这话听进去了。
先是将包袱里的东西拿出来整理好,然后近前来整理沈青绿的被褥,她背地着宝葵,也挡住了对方的视线,轻轻地唤了一声,“姑娘。”
沈青绿睁开眼睛,弯着眉眼,对她做口型,“我只要你。”
*
天蒙蒙亮时,玉之衡和沈琳琅夫妇一前一后归来。灰暗暗的光线中,两人的脸色皆是不太好看。
走水之后的处理,包括现场与那些下的口风,一是要修整,二是要封口。而谢氏自晕过去后,至今还未醒来。
他们进到正屋,然后屏退下人。
“母亲连着晕过去两回,人到现在还没醒,大夫都说不太好,等醒来后要注意调养,切莫再让她上火动气,你何必还要追根究底?”
玉之衡揉着眉心,难看的脸色中有着明显的倦气,语气颇有几分无奈,“琳琅,你一向大度,这次的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要揪着晴雪不放,可好?”
“母亲是长辈,她的错我没有办法计较,但晴雪分明早就知道阿离不是她的女儿,倘若她善待阿离,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你听听阿离说的话,难道你不心疼吗?”
“她心智不全,知道什么,说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你何必不依不饶?”
沈琳琅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他口中说出来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我不依不饶?我的孩子被人换了,我还不能问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服着软,语气柔和了许多,“家和万事兴,所幸阿离自小就在你跟前长大,大致的情形你都知道。晴雪或许有不经心之处,却也将她平安健康地养大。”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提便是直戳沈琳琅的心。
一想到亲生的女儿近在身边,而自己这个当娘多年来故意不怎么搭理,还时刻提醒自己的其他孩子与之疏远,沈琳琅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骨肉至亲相见不相识,还有比这更让人痛心的吗?
她堵着心,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玉之衡以为她被自己说服,继续道:“出了这样的事,棠儿才是最难过的。你自来疼她,如今却对她冷言冷语,我瞧着她很伤心。她样样出色,还与慕家小子有婚约,这事若是传出去,她该如何自处?”
玉家和慕家的亲事由来,皆因沈家与慕家有旧,靠的是她的关系,结亲的当然是她的亲生女儿。
她胸口起伏着,剧烈摇摆,一是疼入骨的养女,二是刚认回来的亲女,情感的天秤左右不平着,一时这边高,一时那边高,难分胜负。
“亲事的事以后再说,眼下最紧要的是阿离。”
玉之衡不赞同这话,“琳琅,你扪心自问,若阿离自小养在你身边,以她那异于常人的模样,你这些年还能如此舒心吗?”
“我亲生的孩子,无论什么样子,我都会尽心尽力地爱护。棠儿打小体弱,我养她这么大,难道容易吗?”
凭什么她就应该养别人的孩子,而不管自己的孩子,就算她的孩子是个痴儿又如何,那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她被激起了这些年刻意压制的脾气,说出来的话不再顾及玉之衡的感受。
“晴雪当年出嫁事,庄子铺子都是我给她置办的,她这些年用的花的都是那些产出,换而言之,用的本该都是我的银子,何来的不易?”
玉之衡听到她说自己有钱时,表情变得有些怪。
成亲多年,他们夫妻之前从未计较过钱财,确切的说,是她有意维护自己丈夫的自尊心,哪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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