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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33-40(第14/21页)
身为兄长,他当真是无可挑剔,与自己的妹妹相亲相爱。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若是再走近,难免会让人多想。”
沈琳琅被她赞着,心里却不是滋味。
兄妹之间有争执打闹,没有人会说什么,倘若兄弟俩为一个表妹起间隙,那就是兄弟阋墙,乃是家宅不睦之兆。
若是大儿子和养女传出什么闲话……
沈琳琅不敢再细想,难得对最为看重的长子板起脸来,“大郎,阿离说的没错,你和棠儿以后都要避嫌。”
玉流朱又羞又气,“娘,你以前总教我们要兄妹友爱,哪怕是长大了也不能疏远,我和大哥都听你的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还叫娘?怎么?你难道还想占着我妹妹的位置不放?”玉敬贤毫不客气,因为所谓的兄妹友爱从来都不包括他。
“我没有想占着不放,我没有办法,我改不了口,我从小叫大的娘,怎么能说不认就不认了?”
“你当然想认,你巴不得我娘还认你,这样你就可以借着玉家姑娘的名头,继续过你的好日子。”
“二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那原身又做了什么?
沈青绿半垂下眼眸,遮住满眼的戾气。
她是死过一回的人,她比谁都更知道死亡的无情,人死如灯灭。她死后尚有亲人记得,而原身来时不被世间善待,走时也无人知。
除了她。
她更知道十几年相处下来的母女,哪怕是养女,感情亦不会比亲生的差,所以她理解沈琳琅的痛苦和不忍。
但她还是要争要抢!
她一步步朝玉流朱走去,拉着对方的手。
“棠儿姐姐,你可知我曾经有多羡慕你?”
玉流朱想甩开她,不想她力气极大,看似温柔,实则是紧拽着不放,偏偏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分外的让人胆战心惊。
“你是玉家的明珠,如众星捧月一般,那样被人千娇万宠的日子,你享受了十六年,而我则代替你受了十几的苦,难道该哭的人不是我吗?”
她说着,竟然取出帕子来替对方擦眼泪。
因着背过身,还有手臂帕子为挡,所有人都没有看到她嘴唇微动。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该死,怎么还有脸哭!”
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还有冰冷刻薄的声音,听在玉流朱的耳朵里,犹如恶鬼低语,吓得一把将她推开。
她就势往地上一倒的同时,沈琳琅和玉敬良已冲过来。
“阿离,你有没有摔疼?”沈琳琅扶她的同时,急问。
玉敬良则怒视着玉流朱,“你当真是恶毒,和你那个亲娘一样!”
“是她,是她咒我去死,她……”玉流朱胡乱地解释着,当沈琳琅痛心地看着她时,她更是心慌,“娘……”
沈琳琅的目光中全是对她的失望,“我不是你娘,你不要叫我娘!”
她满眼的不敢置信,哪怕是上辈子娘没有去看她,她也只有怨,没有恨。
而今她好恨!
大恨之时,她竟然鬼使神差地去看那个被沈琳琅扶着的人,不期然对上一双似笑非笑讥诮嘲弄的眼睛。
第38章 坦白
*
十年前那个天寒地冻的夜,飘起了雪。
她贪恋着初雪的灵动,背着娘和侍候自己的下人,偷溜出屋子。为怕被人看到,她越走越偏,一边走一边捕捉飞舞的雪花。
不知走出去多远,远到再无人声,四下无比的寂静。
那样的静,让她害怕起来,她开始喊人,却没有人听见。她惊惶失措地往回走,因为年纪太小而忘了路,竟然胡乱地走到静心院附近。
忽然她看到不远处似乎有东西在动,吓到大声尖叫。
那东西被她的叫声惊到,忽然转过来。
哪怕是夜色如晦,她却看见了那东西的样子,是个和她一般大的孩子,披头散发白着脸,长着一双黑漆漆如空洞般的眼睛。
像个鬼!
她被骇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那夜的惊惧,与此时的愕然重叠在一起,一个本该死了,又还活着的人,不是鬼是什么?
她忽然觉得被鬼缠身一般,止不住的冷,还有止不住的抖。而这一次娘没有抱着她安慰,反倒抱着那个鬼。
“娘,我是您养大的,我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吗?您为什么不信我?”
沈琳琅很想信她,但是眼见为实。
一想到玉晴雪做过的事,再想到她是玉晴雪的亲女儿,曾经的信任疼爱一点点地崩塌,再一点点地剥离,却又想把它们捡回来。
“娘,是我自己没站稳,不怪棠儿姐姐。”
“阿离,你别给她脸!”玉敬良恼道:“她就是这样的人,小时候她仗着爹娘疼她,没少冤枉我,她和她那个亲娘一样讨人厌。”
玉敬良的话,让沈琳琅回想起以前的很多事。
那时候她顾念棠儿最小,身子最弱,虽说和二郎相差不到两岁,但二郎打小身子骨壮,十分的皮实,一旦兄妹俩相争,她不由自主偏向女儿。
二郎性子又犟,无论何时都不肯服软,气得她没少动手。尤其是有一次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二郎还不认错,气得她把人扔去祠堂跪了一夜。
后来兄长上门,说二郎根骨不错,既然她无心看顾,何不把孩子送去沈府,正好和几个侄儿一同习武。
她思虑了两天,最终同意。
如今想来,那些对养女的偏爱无异于一支支射出去的箭,多年后反弹回来,且一箭一箭正中心间。
强烈的悔意让她狠下心来,对玉流朱道:“你回去吧。”
曾经有多疼爱,现在就有多痛苦,却还是忍不住叮嘱,“以后也要好好养身体。”
玉流朱哪里还待得下去,含着恨意的泪告辞。
玉敬贤下意识想去送她,被沈琳琅叫住,“大郎,你今日不用去唐夫子那吗?”
身为玉家的长子,玉敬贤打小被玉之衡亲自教导,从开蒙到识字,再大些送去学堂,取得秀才功名后为其寻名师,如今拜在已经致仕,曾经集贤殿前大学士的唐夫子门下。
唐夫子为人严厉,对门下弟子尤甚。
“娘,您对棠儿能不能……”
沈青绿打断他的话,道:“大哥,棠儿姐姐是娘打小养大的,娘不可能不管她,也不可能看着她受苦。但她到底不是娘的女儿,若是管多了,她的亲娘如何作想,你也要体谅娘。”
又道:“你是玉家的长子,爹和娘都对你寄予厚望,我以前听人说你学问好,前程必定无忧。为官者,当自清自省,如果因为一些后宅的流言蜚语而损了名声,岂不是授人以柄,日后立于朝堂之上,难免被人拿来说事。”
他兀地心下一凛,想到唐夫子提过的一件事,说是先帝在位时有位大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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