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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40-50(第14/24页)
而此番,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主上,要不要属下去查一查?”
“不必。”
慕寒时站在窗户后面,眼见着玉流朱在院门外徘徊了一会儿,这才吩咐道:“让她进来。”
很快,玉流朱被请进来。
她所有的不安和犹豫,在见到慕寒时的那一刹那,全变成期待与欢喜。私心想着哪怕重来一次,哪怕他们仅有两面之缘,她对于这位前世的九叔而言仍然是最为特别之人。
“慕九叔,我不是有意跟踪您的,我就是怕您误会我,我想着和您解释,不成想就一路跟到了这里。”
“你想解释什么?”
“我先前是真的想替父母分忧,一时没有想太多。我不知道送去善思庵里的人活不了多久,我还以为那是个最为稳妥的好去处。”
善思庵几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古怪。
事实上,她并不止是在顾如许以往的闲聊中知道这个地方,还在她前世的婆母口中听说过。而她那位婆母之所以提起那个地方,正是私下同她的祖婆婆商议,想将她送过去。
她们不仅仅是放弃她,还想要她的命!
幸好老天有眼,让她重活一回。
“我不再是玉家的大姑娘,所有人对我好像一夜之间都存了偏见,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似乎全都是错。我本想着凭心行事,不去在意别人的看法,却不知为何不愿您误会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慕寒时看她时的眼神,分明与看别人不一样,她感受着那专注与温和,却忽略那目光已经穿过她,不知看向什么地方。
她半低着头,面颊微红,似羞似怯,心跳得也快。
一旁的杨贞讶然不已,看了她一眼后,又望向自己的主子。
佛门之地,香烛气无处不在。那雪色神颜的男子如天降神子,似在受着人间的香火供奉,其面容之冷峻从容,仿佛永不会受凡尘俗事的侵扰。
“你若真问心无愧,当不必在意任何人的看法。”
“我……”玉流朱头更低,“我不在意别人,我只是不愿您对我失望,好似我与您不止是见过两回,竟像是上辈子就认识一般。”
慕寒时眼底忽地生出光亮来,瞬间到了近前,如雪轻落的声音仿佛一下子变重,“你记得上辈子的事?”
她当然记得!
上辈子她处境艰难时,是这位九叔解了她的困局,还帮她惩治了那为难她的管事婆子。她心存感激,想着私下去道个谢。
那天夜里她独自前往竹林小院,远远就看到竹林中的人。
月色下,清冷如雪的男子望着竹林,似压抑似痛苦地呢喃着:“阿朱,阿朱,阿朱……”
她叫玉流朱,除了她,还有谁是阿朱?
“我怎么可能记得上辈子的事,就是觉得您很亲切……”
须臾,慕寒时又远在好几步开外,“说到善思庵,我倒是有个想法,不若在城中建个善堂,收养一些被人遗弃或是流落在外的孩童,也算是积福,不如就叫……”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看向玉流朱。
玉流朱心下大喜,暗忖着他连这样的事都和自己说,还在征询自己的意见,定然是极为看重自己,当下接话道:“就叫积福堂,如何?”
“不是积福堂。”他眼底的光已完全黯去,重归一片虚无的寂静。“你面相不俗,当是个善心淡然之人,切莫一念之差误入歧途,坏了自己的面相。”
“我……我绝无旁的心思,若不是我那阿离妹妹提醒,那些事我根本想不到……”玉流朱的争辩声,在他平静的目光中渐小,莫名生出惧意来,“我今日实在是唐突,打扰您了。”
杨贞极有眼色,立马过来送客。
当玉流朱的身影消失在竹林那边时,他返身回来,默默地站在自己主子的身后。
慕寒时临窗而立,望着那片竹林,目光静而幽远,“远山之茅,乍看似竹,终不相近。”
“主上可是觉得玉姑娘像什么人?”
“再像,也不是她。”
杨贞闻言,便知自己一直以来的感觉没错。
他是十前年跟在慕寒时身边的,当初甫一见时,他立知这位主子的不简单,小小年纪仿佛胸有千山万壑,藏了太多的东西。
而那位玉姑娘,应该是极像主上曾经的看重之人,好比侯府的那位小世子。
*
玉府上下,气氛压抑而古怪。
越往西走,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哪怕是府里打扫的下人,都恨不得远离那是非之人所住之地,暗道一声晦气。
沈琳琅站在离静心院不远的地方,满脸可见的忧愁。
银萍从那边过来,回禀道:“夫人,奴婢问过登枝,她说棠儿姑娘是半道上独自一人离开的,没让她跟着。”
“夫人莫要着急,棠儿姑娘想来是找个地方清静一下,定会自己回来的。”俞嬷嬷安慰着。
沈琳琅没说话,脸色更加难看。
她望着静心院的方向,心中复杂无人能知。
不知过了多久,玉流朱终于出现,看来路应是从后门进来的,如此明显的偷摸行事之风,让她莫名有些气恼。
“棠儿,你去哪了?”
玉流朱听到她的声音,不仅没有半分心虚,反而未语先流泪。
到底是搁在掌心宠了十几年的孩子,她的心疼之情不受控制地冒出头来,几乎是本能是心下一软。
“你不管去哪,身边应当带着人才是。”
“娘……您还愿意管我,我真的很高兴。”玉流朱哭出声来,“我就是心里难受,想一个人走走。我怕你见到我心烦,我甚至想过就这么离开,再也不回来,可是我走啊走,却不知该往哪里去。
我生在玉府,长在玉府,从小到大我都没有离开过您,我不知道若是没有您,我还怎么活下去。娘,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沈琳琅也想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对这个孩子付出多少心血,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对日后所有的安排打算,这个孩子都占着极重要的位置。
曾经母女一场,如今竟是连养恩都显得那么的可悲。
“你别想太多,你是玉家的表姑娘,原本该是你的一样也不会少,不是你的……你也别争。”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东西是自己的?
玉流朱突然觉得这样的处境比上辈子还要不堪,上辈子至少还有那些丰厚的嫁妆傍身,还占着侯府世子夫人的名分。而眼下除去几身衣裳,竟然一无所有。
“娘,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怎么可能不是您的女儿?您说过,您怀孕时曾做过胎梦,梦到一个长得像我的小姑娘,听到有人叫她‘阿朱’,所以给我取名流朱。您还说我们是上天注定的母女,是前世就安排好的缘分,为何祖母说我不是,我就不是,我真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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