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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40-50(第23/24页)
心情不好。”沈青绿作黯然状,“我与娘今日出门,恰好遇到江夫人。娘被江夫人说了一通,说她所嫁非人,纵是出身高门,却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护不住,实在是可惜。”
他气息一变,明显重了几分,紧抿的唇表露着内心极度的不舒服。
“你娘与那些人不同,鲜少理会这样的口舌是非。”
原来他也知道沈琳琅是不同的。
沈青绿只觉齿冷,面上分毫不显。
“后来我们还遇到慕统领,慕统领好生威风,我听娘说她们是好友,年少时曾约好一起当神武卫。如今她那般神气,而娘却被人嘲笑,应是很羡慕也很后悔,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父亲,你不要怪娘,她就是太委屈了,想着在府里骑个马散心,却被你说是不成体统,难免会生气。”她说完,还叹了一口气,仿佛丝毫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全都是绵里藏针。
她甚至像是看不到玉之衡越发难看的脸,又道:“我知道父亲今日定然也是心情不顺,若不然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外面人多口杂,难免会有一些不好听的风言风语,父亲多少会听到一些,岂能不受影响?”
玉之衡心里的不舒服,因她这话而增添了更为复杂的情绪。
这两日来,明里的暗里的,不知多少闲话,那些背地里的议论可以装聋作哑,但有人却故意当着说,还说什么恭喜,实则全都是嘲笑。
世人皆知他母亲糊涂,亲生女儿痴傻十几载,纵是母亲坦白,骨肉相认,但尽是荒唐无颜,何喜之有?
“难为你体谅为父。”
“我好容易认回你和娘,只盼着我们一家人好好的。父亲你放心,我会好好劝娘的,你别忘了去看看祖母,她心里的委屈说不出来,想来很是不好受。可惜她一片慈母之心,换不来她女儿的半分体恤,为了她那女儿,连父亲你这个当儿子的都跟着为难。”
该说的说了,台阶也给了,玉之衡连夸她懂事,往静心院而去。
远处有马蹄声传来,一声比一声急。
“姑娘,你不去安慰夫人吗?”夏蝉不解问她。
她往那边望去,隐约还能看到马背上的人,那利落的身姿,哪怕离得不近都能感觉到骑马之人的娴熟与自在。
“我娘这些年相夫教子,或许连她自己都快忘了她原本是什么样的人。”
“奴婢也是头一回见夫人骑马。”
“夏蝉,你可知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人隐藏自己的本性,以别人喜欢的面目示人吗?”
夏蝉摇头,看着她。
她眼底泛起嘲弄之色,道:“其一是为了活命,其二是心甘情愿。”
若是心不甘了,自然也就不情愿了。
那么她呢?
一开始戴着面具示人是为了活下去,后来应是心甘情愿的吧。
*
静心院正房旁边的厢房,原是空着的。
谢氏一搬来,直接住进右厢房。
按理玉晴雪是女儿,当将正房腾挪出来,自己主动搬去厢房,然而她借着脸上有伤,一直闭门不出。等到谢氏安顿好,她才装模作样地出来,假惺惺地哭了一通。
而玉流朱,压根连面都未露。
这一院子如今住了三代人,代代都隔着心。
玉之衡以前鲜少来过,一进门就感觉到说不出来压抑,似是他眼下的心境。
当他看到谢氏住在厢房,而得知玉晴雪没有挪正房时,那叫一个恼怒,仿佛所有火气都有了发泄的地方,一脚将门踹开。
玉晴雪正思量着该不该去见他,猛不丁门被踹开,凉风灌进来的同时,对上的是他那张阴沉的脸,当下心一紧。
“大哥,你这是发哪门子邪火?是嫌我如今不够惨,帮着那起人来作践我的吗?”
“晴雪,你不孝!母亲为长,当住正房,你怎能让她住厢房,居于你之侧?”
“我伤成这样,娘不忍心我折腾,你凭什么说我不孝?我若不是太孝顺,当年我就不会乖乖听你们的话嫁去苏家!”
谢氏一来,听到的就是这句最戳自己心窝子的话。
过去的那么多年,每每提起将两个孩子换回来,玉晴雪总拿这事来堵她。她愧疚于自己对不住女儿,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
“衡儿,你别说了,是我自己要住厢房的,与晴雪无关。”
“娘,您总是这样护着她,帮她遮着瞒着。那年您给我做的新衣,分明就是她扔进火盆中烧了一角,您却非说是自己烘烤时分神所致。”
玉之衡声音低下去,“换孩子的事,我心里清楚,您也是在护着她。娘,您知不知道,您这次真是把儿子给害苦了!“
“衡儿!”
“娘,我寒窗苦读十几载,一步步走到今天,我容易吗?人人都说我是靠沈家,可我自己清楚,我能有今日靠的是我自己!”
谢氏捂着心口,泪如雨下。
玉晴雪小声道:“大哥真不该娶她,若是当年娶了方小姐……”
“你住口!”谢氏脸色大变,尽管还流着泪,却满是严厉之色,“你是嫌还不够乱吗?你是嫌你大哥还不够为难吗?”
玉之衡也在第一时间变了脸,好在屋子里只有他们娘几个。
但隔墙有耳这种事,就怕有心人。
当天晚上,他们几人的对话就原原本本地传到沈青绿耳朵里。
“大姑娘,奴婢听着不太对,那什么方小姐……私心想着怕是不太妥当,赶紧过来告知大姑娘。”
秋露的话说的隐晦,意思却不言而喻。
她进门之时,沈青绿已让夏蝉退出去,没有第三人在场,有些话才更容易说出来。
正院这处厢房,她也曾来过,大多都是来传个话,或者是来送个东西,从未像今日这般被单独留下。
有些念想一直存着,哪怕是人事有变,目标依然还在。
她恭敬着,还不忘失讨好卖乖,“奴婢记着大姑娘的交待,不敢有丝毫的耽搁,想着若能替大姑娘分忧,该是多大的福气。”
“这事你做的好,我已知晓。”沈青绿的心是冷的,说出来的话却是暖人心,“你放心,你做的事,我都记着,日后定不会让你吃亏。”
“多谢大姑娘,奴婢能为大姑娘效劳,已是心满意足。”
她离开时,确实心满意足,在经过守在门外的夏蝉身边时浅浅一笑,看似是在打招呼,实则不无比较之意。
夏蝉也报之以笑,如从前她们都在瑞安居当差时一般无二。
*
月隐云层之时,万籁俱寂。
淡淡的安神香,袅袅地散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夜烛如萤火般守望着黑暗,于夜行之人而言恰如明灯。
一股凉意油然入内时,将将隐有睡意的沈青绿立马警醒。当那好闻的清竹香无声无息地袭来,她慢慢地睁开眼睛。
房间内,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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