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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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无声,平静自在,唯人心不平,悲欢离合跌宕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沈琳琅终于平复了些,“阿离,你想要什么……娘都给你。你想做什么,娘都依你。属于你的东西,娘一样也不会给别人。”

    “娘,我有你就够了。”沈青绿半垂着眸,眼底全是满意之色。

    沈琳琅又想到什么,有些支吾,“阿离,棠儿的那个梦……她与阿霖是成了亲的,如今你才是我的女儿,那与阿霖议亲之事便是你,你怎么想的?”

    她先前见沈青绿和慕霖相处不错,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沈青绿被问住,只觉说不出来的古怪。

    一是玉流朱的梦,二是慕霖的长相。

    “娘,亲事的事我暂时不想,慕世子对我而言,是二哥的朋友,也算是我……我哥。”

    沈琳琅擦着眼泪,“那娘就心里有数了。”

    *

    慕霖绕过竹林,脚步越发的轻快。

    许是黑夜无人能见,也许是实在心情不错,他少了些许的沉稳,多了几分这个年轻该有的活力与跳脱。

    还不等他走近那幽静的院子,院门便从里面打开。

    杨贞垂着手,微笑道:“世子爷快请吧,九爷还未睡呢。”

    他只道自己来得巧,却不知有人已等候他多时。

    屋内炭火生暖,慕寒时身披千金裘坐在太师椅上,捧着个精巧雅致的手炉,脚下还放着鎏金镂刻的铜炉。

    那孤寒萧冷的姿仪,霜雪雕砌而成的容貌,如万年不化的冰川,任是多少温度都不能将其暖热。

    “九叔,您可是心疾又犯了?”慕霖关切询问。

    他听父亲慕维说过,九叔小时候经历过瘟疫,身子骨本就比常人弱,还因着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心疾,更需要静养。

    慕寒时不置可否,看着他。

    屋子里没有熏香,却自有一股冷竹之气。

    他记起第一次见到这位九叔的情形,正值外面那片竹林新竹繁茂之时。旧青与新绿交错之间,少年位于其中,宛若那新竹。

    而今多年过去,新竹已成,不见新绿,唯有青气深沉。但对方看他的眼神,却始终没有变过,哪怕他年岁渐长,仍旧参不透其中的熟悉复杂因而何起。

    “我此次前来,是有一事想告诉九叔。阿离她不是罪臣之女,她是玉家真正的大姑娘。是她祖母当年一念之差,将她与别人换了,原来的玉姑娘才是苏家的孩子。”

    “竟有此事?”

    “千真万确,是玉二郎亲口告诉我的。”慕霖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开心。“而且阿离姑娘被认回之后,人也清醒了。”

    当他从玉敬良口中得知这一切时,一扫近日来的苦恼纠结,如拨云见日般让人喜不自胜。

    “九叔,如此一来,与我议亲之人当是阿离姑娘才是,您不会再反对吧?”

    慕寒时眼皮低着,似在看掌中的手炉。

    那手炉外包着绣套,青色为底,绿色是绣,绣的正是新竹。青与绿的映衬之下,修长如玉的手指更加令人赏心悦目。

    “你的亲事,按理来说不应问我。”

    “我……我就是想着先前九叔对阿离姑娘有些误会,特地来告诉九叔,希望九叔不要再对她心存偏见。”慕霖有些不自在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自己这位九叔好像不太高兴。

    “若门户相配,自是由你父母做主。”

    “多谢九叔。”

    慕霖心下一松,心知时辰不早,赶紧起身告辞。

    他正要出门时,听到慕寒时说,“阿霖,我希望你得偿所愿。两情相知,贵在相悦,你心悦于她,可知她是否心悦与你?”

    “我……”他想到沈青绿见他时眼中的欢喜,私心想着那位阿离姑娘应是喜欢他的吧,当下羞涩道:“我……我会问她。”

    随着他开门出去,那门在一开一合间,外面的黑暗像是要闯进来,却因为畏惧屋内的烛火,而止步于门外。当门闭合时夜风顿起,像是它在不甘地呜咽。

    呜咽过后,重归寂静,屋外如此,屋内亦然。

    许久之后,慕寒时终于起身,吩咐杨贞,“备水,我要沐浴。”

    杨贞立马领命,很快准备妥当。

    一扇八面的屏风为挡,上面绣着姿态各异的竹子,水气腾腾的氤氲中,慕寒时一件件地脱去衣裳。

    先是那件千金裘,再是外衫里衣,直至未着寸褛。

    与之稍显病弱的气色不同,其身体薄肌可见,胸膛偏离心口一寸有许之处,横着一道陈年旧疤。从那疤的形状来看,应是剑伤,从颜色来看,当初肯定刺得极深。

    杨贞正欲上前侍候,他摆了摆手。

    随侍在他身边多年,杨贞对他的一些习性自是知道,当即退到屏风之外。

    热气腾升着,似是模糊了他神色中的清冷,他的五官变有些看不清,甚至于那眼底的疯狂偏执,也被水汽所侵染,仿佛在哭泣。

    半晌,他闭上眼睛,一点点地往下沉,直到整个人被水浸没。

    第43章 讨要

    *

    到处都是黑的,到处都是水。

    她慢慢地往下沉,带着必死的绝决。

    胃里的水像岩浆,不停地灼烧。口鼻里的泥浆,堵住呼吸的通道,她窒息着,死亡的恐惧与想活的本能让她开始挣扎。

    她拼命地喘着气,猛地睁开眼睛。

    映入视线的是红帐珠帘,床楣上还挂着镂金的香球,香球下坠着大红的流苏,虽无风,却因为感受到轻微的震动而摇摆。

    濒死的感觉还在,她捂着自己的心口,感受着那里强有力却有些快的跳动,似劫后余生般闭了一下眼睛。

    须臾,再次睁开。

    场景没变,红帐珠帘香球仍在。

    有人听到动静掀帘进来,不是夏蝉,而是宝葵。

    宝葵几步到了跟前,一脸的关切,“天还早着,大姑娘要不要再睡会儿?”

    天确实还早,因为外面是一片黑。

    沈青绿问:“夏蝉呢?”

    宝葵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太自然的神色,回道:“夫人不放心大姑娘,等大姑娘睡下后命奴婢守着,让夏蝉下去歇着了。”

    她是沈琳琅的人,所有的安排当然都是沈琳琅做的主。

    沈青绿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把夏蝉叫来。”

    她欲言又止,应是想说什么,想了想又没说,应下吩咐出去。

    几乎是出去进来的工夫,夏蝉就来了。

    因为夏蝉根本没有回去歇着,而是一直就守在外面。哪怕是明显被人排挤,脸上却没有任何的不满怨尤,而是关切地询问沈青绿有没有睡好,要不要起身?

    沈青绿观其面色,道:“你在这里陪着我,我再眯一会儿。”

    她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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