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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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是重金五百两为谢时,下意识问道:“不知那要找的人,是姑娘的什么人?”

    “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沈青绿回道。

    她身后的夏蝉拼命忍着,因为激动震惊而全身都在抖。

    等她和掌柜的说定,主仆二人出去后,夏蝉再也忍不住,哭出声的同时,“扑通”一下跪到她面前。

    “奴婢被人牙子买去时,不过一两二钱银子……后来卖进玉府,也只有五两银子。五百两银子……够买一百个奴婢,奴婢欠姑娘的,一百多条命都不够,奴婢这辈子无以为报……唯有誓死追随姑娘,绝无二心!”

    她一把将人拉起,道:“夏蝉,我相信你一定会说到做到。”

    几百两银子买一个对自己忠心不二的人,她不知道划不划算,却觉得很值。

    依照这个套路,主仆俩又找到其他合作的客栈。

    几个时辰过去,皆是累极饿极,索性寻了一家客人不太多的食肆吃饭。饭后再出来,已快近酉时。

    日头将要落山,西天的云霞漫天,洒在古色古香的街市上,似是上辈子午睡时的一场白日梦,荒诞而不真实。

    街上的行人没有之前的多,少了往来路人的川流不息,一眼就能看到路边零星散落的乞丐们。

    沈青绿一个个看去,若有所思。

    半晌,示意夏蝉附耳过来,交待一番。

    夏蝉听完之后,朝旁边墙角边蹲着的一个乞丐走去。也不知她和那乞丐说了什么,还塞了些银子给对方。

    那乞丐点着头,将银子收好后飞快地跑远,过西巷穿东巷,七拐八弯的进到一家铺子的后门,再从堆满纸扎的屋子绕过去,推开一道暗门后来到另一家铺子。

    铺子里极静,仿若无人。

    杨贞默默地守在一旁,除去悄然添些炭火与热水外,再无别的动作。而那画架前一袭雪色衣服的清冷男子,一连作画几个时辰,那玉骨修长的手不曾停歇过。

    一旁的桌子上摆着好些同样的画,每一幅都一样,整整十九幅,加上画架上的,正好是二十幅。

    画架上的女童已有大致的雏形,一点点地鲜活生动。

    外面响起类似鸟鸣的声音,杨贞听到后出去,很快又进来,禀报道:“主上,梅五来了。”

    “让他进来。”慕寒时眼皮子未抬,手上的动作亦是不停。

    杨贞再次出去,将那名叫梅五的乞丐唤进来。

    梅五微弯着腰,姿态无比的恭敬,细致地禀报自己的所闻所见之事。

    “那玉姑娘出手大方,给了属下十两银子,让属下把她说的那些事散播出去。属下怕她起疑,不得不应下,还请主上明示。”

    慕寒时的手飞快地作着画,停都未停一下,语气如落在画上的笔,很轻却毋容置疑地添墨着彩,“照她说的去做。”

    梅五领命,告退而去。

    屋子里顿时又静下来,唯有笔落在纸上的声音。

    当慕寒时描下最后一笔时,沈青绿和夏蝉正好来取画。

    沈青绿照着铺子里的规矩,摇响那小门旁边的铃铛,很快里面响起老者的声音,说是画已全部完成。

    紧闭的铁门被打开,隔着黑色的帘子递出来一幅画,她立马伸手接过。

    一幅接着一幅,颇有几分繁琐。

    她想着这应该也是铺子里的规矩,便也就这么一幅一幅地接过来,等到第二十幅时,那老者道:“这幅画刚好,还得晾一晾才行。”

    “多谢提醒。”她再次伸手去接,或许是画未干,里面的人怕碰花,将那黑帘子掀得略开一些。

    仅是转瞬即逝的一瞥,她看到了那给她递画的手。

    十指修长,根根似玉,似是在哪里见过。

    第56章 家宅不宁

    *

    二十幅画已全部收到,按照这里的规矩,当付另一半银子,她将余下的五十两银票从窗口下面递进去。

    黑帘子已经垂下,遮挡住她的视线。

    那银票被人抽走,验过之后,苍老的声音又起,“银货两讫,慢走不送。”

    她将画收好,最后那幅放在最面上,等出了铺子下意识回望。

    落日的余辉正好洒在那匾额之上,寻珍二字沐浴着金光,仿佛每一笔每一划都被镀上金色,响应着这两个字的贵重,似是所有的笔画都被人寄予深沉的希望。

    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冒出来,一如她手中的那些画。她转头之际,那落日的光从她漆黑的眸中掠过,似一团火焰。

    而这团火,恰好落入别人的眼中。

    那窗口黑帘子的后面,有人正俯低着颀长的身体,以一种并不雅观的姿态,如鹰隼一般地看着她。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目光所及之处,慕寒时才慢慢直起身体。

    杨贞适时递上湿巾子,禀报得来的消息,末了,道:“阿离姑娘与所有的客栈都已谈妥,只待拿到画之后贴上,属下以为这法子甚好,或可借鉴为之。”

    慕寒时慢慢地擦着自己的手,眼眸垂着,“你觉得她是什么样的人?”

    “属下不知,属下有些看不透她的所作所为。”杨贞如实回道:“她先前让梅五做的那些事,分明就是想搅得自己家宅不宁,若以常理推之,属下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她非常人,不能以常理推之。”慕寒时擦手的动作一停,盯着自己的两只手看,“你说,她方才可有认出我?”

    “定然是没有的,主上用的是没有咬痕的那只手。”

    杨贞随他多年,还未从见过他这样,暗道那阿离姑娘确实非常人,若不然也不会让自家主子如此在意。

    他忽然轻笑一声:“原来有些事,是瞒不住人的。”

    “属下唐突。”杨贞自是知道这话是何意,低下头去。

    “无妨。”

    “那阿离姑娘的法子,我们要用吗?”

    “先静观,若有用再说。”

    轻如落雪的声音,别有一番犹豫,似是欲落不落,有些飘忽不定。

    杨贞暗自纳闷。

    难道主上不着急找人了吗?

    *

    玉府的大门外,沈琳琅不停地张望着,脸上满是焦急担心之色。

    “这孩子头回独自出门,不会出什么事吧?”

    俞嬷嬷安慰道:“大姑娘还是个孩子,头回自己出门逛,逛的还是马市,少不得要多逛些时辰,指不定正好掐着闭市的时辰才作罢。”

    “早知如此,应该派人跟着。”沈琳琅越想越后悔,暗道自己不应该被女儿说服,没让宝葵跟去。

    门头上高高挂着的灯笼已经亮起,照在她忧心忡忡的面庞上。

    “娘……舅母,原来您在这。”

    身后传来玉流朱忧心迟疑的声音,一声舅母让她愣了好一会儿。

    或许是被暮色所衬,玉流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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