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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50-60(第2/23页)
“我今早起来,娘就将府里的对牌给了我,许我管家。我赶紧给你涨了零用,亲自给你送过来。”
“好妹妹。”玉敬良一张嘴就控制不住打了一个酒嗝,酒气瞬间重了几分。“我昨日和同僚喝了些,男人嘛,少不得有些应酬。”
神武卫的职责是守护整个东临城,有白值和夜值之分,沈青绿来时没见到他,以为他是当夜值,想着等他一等。
见到人之后闻到酒味,又猜他应该是与什么人喝了酒,也没有多想,如今他一解释,反倒觉得有些反常。
当他走近些后,那酒气似乎还掺杂着别的气味。
沈青绿鼻子灵,一闻就闻到是寺庙里的那种香烛气,“二哥与同僚在哪喝的酒?”
“……一个寻常的酒肆而已。”玉敬良拿过银袋,掂了掂,“还是阿离疼我,谢了。”
然后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气喝光,又接着续满。
“上回去那寺里看星星不成,二哥若是想谢我,记得再带我去。”
玉敬良闻言,险上被第二杯喝到一半的茶给呛到,咳了好几下。
沈青绿心下好笑,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二哥,你慢点喝,这事不急,我知道你是不得闲,若是有空,定然会带我去的,总不会把这个妹妹给忘了,带别的姑娘去吧。”
“……阿离,我……”玉敬良不知是咳红了脸,还是臊红了脸,“都是大男人,哪有什么姑娘?”
“二哥和同僚去看星星了?”
“……”
玉敬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套了话。
沈青绿两眼弯弯,似两眼漆黑的月牙泉,“是不是和程大人一起?”
“你……你怎么知道的?”玉敬良一惊,“你看到了?”
“我猜的。”
她去哪看啊。
当然是猜的。
“我瞧着你和慕世子还有程大人关系匪浅,若他们俩人真有事,倒应该都会找你喝酒。只不过我想着以慕世子的性情,大抵是会与你比试一番大战几百回合。而程大人应是那种心思细腻之人,同你看星星也不奇怪。”
玉敬良这下是真的惊了。
人怎么能聪明成这个样子!
若不是他亲身经历,亲眼所见,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聪慧过人的妹妹,以前竟然痴傻十几年。
“阿离,你好生厉害,好生聪明,你如果一直这样,那……”他想说,如果这个亲妹妹打小就聪明,应该也不用受那些苦。
沈青绿低下眼皮,“老天爷的安排,我也不知道。”
若不是上天的授意,娘怎么会梦到后世的她?若不是因果的轮回,她怎么会穿越到这里?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这就是如果。
玉敬良一连呸了几声,还作势拍了一下自己的脸,“二哥喝了酒说胡话,二哥不好,阿离,你别难过,眼下这般已是极好。”
沈青绿抬起头来,微微一笑,“二哥说的没错,这般已是极好。”
*
流芳小筑不停地有人进出搬东西,一箱箱的衣服,还有用物字画摆件,甚至是院子里的那棵海棠树也被连根挖起。
抬着箱子的下人一个不稳,将那装满衣服的箱子打翻,一水红色的衣裙散落在地,大红桃红粉红银红,瞬间沾上土,又被人手忙脚乱地塞回箱子。
这一幕清清楚楚落在不远处的人眼中,分外的刺目。
“姑娘,奴婢方才问过了,他们说是这些东西全要当掉或是卖掉,一样都不留。”登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她不是为玉流朱难过,而是忐忑自己以后的命运。
“姑娘,夫人当真如此狠心吗?她以前那么疼你……”
“我了解娘,她不是狠心之人,这一切定然都是阿离的主意。”玉流朱面色沉着,目光更是阴沉。
一声不小的动静传来,院子里的那棵海棠树应声而倒。
好几个家丁齐心协力,将树绑好后往出抬。
“姑娘,那……那树他们也不留,那可是你出生那年,夫人亲自为你种下的……”登枝惊呼着,问那些人,“这就是一棵树,为什么也要挖了?你们要把它扔去哪里?”
其中一个家丁犹豫着,回道:“这树会送去灶下。”
“好好的海棠树,这些年来都有人专门打理侍弄,过些时日就会满树的花,竟然要当柴火给烧了……”
“这大姑娘都换了,留着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一阵凉风袭来,玉流朱感觉自己有些衣不御寒,那些人抬走的不是她用过的死物,而是她的尊严与骄傲。
不知过了多久,东西应该已搬完,下人们陆续散去,她失魂落魄着,一步步走近那已面目全非的院子。
院子里的海棠树被挖走,留下一个极深的土坑。正屋的门大开着,里面空空荡荡,被搬得干干净净上面的匾额不知是被人故意放的,还是自己掉落的,就那么孤仃仃地搁在地上。
上面的流芳小筑四个字应是被人踏过,沾满泥与土,好似从云端跌落污泥,哪里还有半点曾经的高高在上。
“同年同月同日生,一树梨花压海棠。”
极冷极淡的声音响起,她愕然转身。
沈青绿不知何时过来,站在那土坑边,“这里会种上一棵梨树,过些日子一树的白,想来比海棠更为赏心悦目。”
“你到底做了什么?和娘说了什么?”
为何养她十几年,疼她十几年的人会狠心至此?
“我呀,什么都不用做。”沈青绿一步步朝她走来,然后越过她,踩在那匾额之上,“流芳小筑这个名字是过去,以后它就叫梨苑。”
“阿离,你若是个明理的,当知千错万错,错都不在我。我与你一样,皆是被迫,皆是无辜,你为何不肯放过我?”
“我没有不放过你,是你自己不放过你自己。”沈青绿欺近,浓墨般的瞳仁中隐有火光,“你若明理,当知如今你我各归各位,理应让出对方所有的一切,而不是纠缠我娘,企图让她继续疼你护你。”
“我们十几年的母女之情……”
“鸠占鹊巢,什么母女!”
“你不明白的。”玉流朱抬着下颔,“我和娘是上天注定的母女。”
上天注定?
沈青绿面露讽刺之色,“你娘是玉晴雪。”
“她不是!”
“她怎么不是?”沈青绿轻笑一声,“你可能不知道,你和她有多像,一样的不知足,贪得无厌而不自知,以为谁都欠了你们的!”
玉流朱想否认,想反驳,却突然记起前世。
玉晴雪去看她的那次,侯府里的下人怠慢不说,表情和言语也尽是轻蔑。当她派人去厨房传话多做两道菜时,灶下的管事婆子百般推脱。
她实在气不过,亲自前去质问,听到那婆子:“还想吃好的,真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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