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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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后门走去。

    这些年来她出入玉府,大多数都是从此门而出,当她和往常一样穿过一道月洞门时,眼前忽地一亮。

    夏蝉提着灯笼,像是在等她。

    她望着夏蝉身后的人,大惊失色。

    那艳绝的长相,分明是她曾经看惯的,不止是从这张脸上,还有另一张脸上,但却好像与她常看的两张脸完全不同。

    五官没什么变化,变的是神情,似是绽放的牡丹失去原本的姹紫嫣红,被黑暗染成墨一般的成色,诡异却仍旧美艳。

    “这么晚了,妈妈是要去哪?”

    “奴婢……奴婢是想去看看奴婢的家里人。”

    沈青绿不欲与她过多废话,“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来搜。”

    她心下一紧,正犹豫着,沈青绿已到她跟前。

    “我可是记得,从前妈妈惯会使这一招,每逢祖母来看我,必是要搜一番。”

    倒是搜出来一些东西,比如说谢氏给的点心,或者是逢年过节给的红封。

    “大姑娘,奴婢就是个下人,行事都听从主子的吩咐……”

    沈青绿已将手伸到她面前,“所以我没打算为难你,你自己交出来,或是说出来就好。”

    她无法,只好将那信拿出来。

    夏蝉也已过来,提着灯笼照亮。

    沈青绿就着灯笼的光,将信看完后问,“这信要送去哪里?”

    “马市的方家布行。”

    秦妈妈的心七上八下着,已做了最坏的打算。

    谁知沈青绿将信重新装好,还给了她,“我说了不会为难你,你就照着玉晴雪的吩咐将这信送出去,不要与她提及我看过一事。”

    她连连点头,赶紧应下。

    “我这个人最是不喜欢耍心眼,妈妈最好是听我的话,否则阳奉阴违与你家主子通气,我惩治不了她,难道还打杀不了你吗?”

    “大姑娘放心……奴婢谁也不会说,这事就烂在奴婢的肚子里。”

    沈青绿似是对她的识相还算满意,摆手让她走人。

    她纵是再疑惑,也是半个字不敢问。

    她走后,夏蝉问出了她的不解,“姑娘,你明知那信不妥,为何还让她送出去?”

    “附骨之疽,当用猛药。”

    夏蝉闻言,若有所思。

    灯笼的火在夜色中如萤火踽踽,一如被它引路而行的主仆二人。一阵风过时晃了一下,她稳住灯笼之时,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去看身边的沈青绿。

    沈青绿看着不远处的人,满心的无奈。

    有些人天生似乎更适合黑夜,哪怕白日里清冷出尘,重归阴暗之中,竟是如此的相得益彰,暗黑又疯批,眉眼和骨子都透着不正常。

    “慕大人好雅兴,小心夜路走多了遇到不该遇到的东西。”

    “你是吗?”

    “……”

    巧了。

    她还真是。

    “我家不算小,那些亲戚都住在西边的静心院,慕大人别走错道,小心迷路。”

    沈青绿说完,递了个眼色给夏蝉。

    夏蝉立马打起灯来,低着头扶她往前走。

    她们经过慕寒时身边时,被叫住,“且慢。”

    须臾,慕寒时已至她面前,“伸手。”

    她不动,木着一张脸。

    灯笼的光打在她脸上,如明珠照玉,眉眼间更显瑰丽之色,极尽的艳绝无双,额间盖着紫痕的花钿竟然有几分突兀。

    两人面对着面,明明是对峙之态,却分外的相得益彰。

    慕寒时半低着眉,眼睛里全是她。

    一声似鸟鸣的叫声响起时,她忽地感觉胳膊被人捉住,然后手上一沉。

    她低头看去,是个精巧的瓷瓶,闻着有股淡淡的药香,和之前慕霖托玉敬良给自己的那瓶药一模一样。

    第53章 红粉骷髅

    唯一不同的是,这瓶身上写着两个字:灭瘢。

    清竹气瞬间淡去,她再抬头时,眼前哪里还有慕寒时的身影,唯有夜色如水。

    “这位慕大人,还真是个奇怪的人。”夏蝉嘀咕一声,问她,“姑娘,这药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她摇摇头,也是满心的怪异之感。

    一回到住处,她将两瓶药放在一起比较,从瓶身制式上来看没有任何的区别,瓶子里的药膏气味闻着也是一般无二。

    “姑娘,这两瓶药瞧着竟是一样的。”夏蝉似是想到什么,喃喃:“那位慕大人到底是何意?”

    沈青绿也想问。

    慕霖给她送药她能猜到是为什么,但那个慕老九是什么意思?

    她凝着好看的眉,将手中的瓷瓶翻来覆去,除去那两个字外,并没有其它的信息,将那瓶身上的字擦去后再看,根本不分彼此。

    如果慕寒时真想害她,以对方那神出鬼没的身手,大可以不惊动任何人,无声无息地取她性命,完全犯不着费这样的周章。

    若这药没有问题,又实在是说不通。

    她琢磨之时,无意识地把玩着两瓶药,等回过神来已将它们混淆,分不清哪瓶是慕霖送的,哪瓶是方才慕寒时给的。

    “都放起来吧。”

    “二公子不是说这药对袪疤极有功效,姑娘不用些吗?”

    “谁知道哪一瓶是二哥给的,还是小心些为好。”

    “姑娘是怕慕大人送的药不妥当?”夏蝉有些纳闷地问。

    沈青绿不置可否,尽管她认为慕寒时想害她不会如此大费周章,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何况是她这样的惜命之人。

    夏蝉将药都收好后,开始给她拆髻。先是将发饰摘除,然后将繁复的发髻散开,再一点点梳顺。

    四下一片安静,屋内暖香柔和。

    镜缘上浮雕着花叶的图纹,清楚映着主仆二人的脸。

    夏蝉不时望去,每一眼都为镜中那牡丹初绽般的少女所惊艳。

    “奴婢觉着慕大人送的药应该也是极好的,那药本身应该没有不妥。”

    “他行事不合常理,防人之心不可无。”沈青绿自来心思多,想的也多。

    如珠黄般的烛火中,她的五官眉眼越发无法描绘,恰如那浑然天成的美玉流光,已然用言语无语形容所见之人的视觉享受。若为这样的美人,或许再是正直冷清的男子也会有出乎意料之举。

    夏蝉日日见,还是见一回惊艳一回。

    “姑娘,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好看?”

    沈青绿下意识抬起眼皮,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如画的眉眼,精致的五官,分明是艳若桃李,气质却淡似白梨,远看浓墨重彩,近看则是淡雅凝香。

    夏蝉的意思她明白,定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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