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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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望向池水的某个地方,那里曾有人死去。

    夏蝉从外面进来,小声道:“姑娘,她们去了大玄空寺。”

    寺中有收容香客之所,可暂住一些时日。

    沈青绿不觉意外,甚至是在意料之中。

    夏蝉却是不解,“奴婢还以为她们会去投奔那方姑娘。”

    “玉流朱不会。”

    “姑娘早就料到了?”夏蝉一想也是,这些日子以来,她越是和沈青绿相处,就越发觉得自家姑娘不是一般人。“只是姑娘把老夫人留下,会不会夜长梦多?”

    所谓的夜长梦多,就是怕谢氏出事,或是人为,或是自己为了儿女牺牲。

    若是怕人为,沈青绿已有对策,不仅提点过李嬷嬷,还将忍春和含笑留在那里,而另一种可能……

    “世人大多怕死,若她真舍得为儿女豁出命去,早在坦白真相之后就应该自我了断,不会等到现在。”

    如果那时候谢氏以死谢罪,不管是对于玉晴雪,还是玉之衡而言,其实都是一了百了。

    但谁不怕死,谁不想活。

    好比她。

    天色已经不早,暮色渐起。

    不再光亮的视野中,还未修整好的院落显得格外的寂寥。新的匾额未挂上去,门头之上空空如野。那土坑仍旧还在,未有新树落地生根。

    整个玉府上下,显得分外的安静。

    她让人给将军府传信,说自己今日就留在这里。与此同时,玉敬良也给家里送了信,说自己会晚些归家。

    快近正院时,不期然和玉敬贤碰面。

    那张长得极像玉之衡的脸上,在看到她之后,露出一种极不自然的神色,像忌讳着什么,也像是害怕着什么。

    “大哥。”她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就你一人回来了吗?父亲呢?”

    玉敬贤摇头,“我没追上父亲,不知他去了哪里。”

    是没追上,还是没追?

    沈青绿也不挑破,面露忧色。

    他隐晦的目光看来,不像是打量,更像是窥探。尤其是视线往下,不见地上有影子,脸色瞬间变白。

    这会儿的工夫,暮色已深,哪里来的影子?

    “我回屋了,我要温习功课,你莫让人来扰我。”

    他像是被鬼撵一般,因走得太急太仓促,两脚由不得打架,险些把自己绊倒。

    沈青绿见之,冰冷的眸中尽是讽刺之色。

    *

    这一夜,比以往的夜更寂静些。

    明明时辰不算太晚,却已不闻人声。

    檐下的灯笼照旧亮着,那制式雕花以及绢纱描画,无一不彰显着主人家的身份与富贵。

    整个正院之中,唯有右厢房里有灯光。

    有人潜伏在暗处,等到灯火熄灭之后,又等上小半个时辰才悄悄地过去,或许是不常走夜路,脚步显得有些虚浮打摆。

    厢房的门紧闭着,在月光与灯笼的光照中,可见上面镂刻的平安纹。那人的手刚一碰到门,隐约听到里面的声音,吓得一动也不敢再动。

    “姑娘,你怎么起来了?”

    这是夏蝉的声音。

    “我睡不着,我不知怎么了,方才竟然梦见棠儿姐姐变成了恶鬼。”

    恶鬼两个字,听得门外的那人全身发凉。

    他惊骇地瞪大眼珠子,满脸的惶恐之色,正是玉敬贤。

    “棠儿姑娘定是恨极了姑娘,姑娘这梦会不会是什么预示?奴婢担心她会想方设法报复姑娘。”

    “你担心也没用,她早已对我下手,以后只会更加变本加厉。”

    未点烛火的厢房内,沈青绿坐在外间的桌子旁,而夏蝉则站在她身后。

    一片晦暗之中,盖不住她的艳色,隐隐带着几分诡异。

    “当年那玉晴雪不知给我喂了什么药,这十六年来我好像沉睡时多,醒来时少,只能以痴傻的模样活着。”

    “姑娘福大命大,应是身体长好,那缺失的魂魄自动归位,这才一朝清醒过来。”

    “我想也是如此,但终究异于常人,若被有心之人拿来说事,定会牵扯什么神鬼之说。旁人还好说,如果至亲都信了那样的鬼话,一旦传扬出去,怕是会沦为京中的笑柄。”

    她们的对话在这样的夜里听来分外的清楚,一字不差地落到玉敬贤的耳中。

    玉敬贤哪里知道她们是有意为之,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还当自己无意之中被人点醒,一时懊悔不迭。

    他是读书人,将来要科举出仕的,若真传出他怀疑自己的妹妹是鬼上身,还神神叨叨地嚷嚷着降鬼之事,不说是世人,那些同窗的嘲笑都能让他无地自容。

    手中的那些符纸像是烫手般,他恨不得全扔出去。

    屋子里传来沈青绿的哈欠声,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又等了好一会儿,里面再也没有人声和动静传来,他这才扶着门,软着两条腿起身。

    他走得急,却极其的不稳,连有张符纸掉了都一无所知。

    夜更深,月却更回皎洁。

    不知过了多久,那紧闭的门被轻轻打开。

    一抹红色从门内而出,四下看去,然后将地上的符纸捡起。

    还真是来对付她的。

    沈青绿如是想着,对着月光看符纸上的字。

    “这是镇宅符,作驱邪安家之用。”

    飘雪般的声音,似从天而降,落在她身后。

    她心下叹息,深以为这符对自己也有用,正好驱一驱这阴魂不散的邪气之人。

    夏蝉听到动静急忙往出走,还没迈过门槛,便听到自家姑娘的声音,“没什么事,我和慕大人说说话,你不用出来。”

    如果真有什么事,人出来也没用。

    她将那符纸收好,转身面向来人。

    月华之下,人前还清冷出尘不食人间火般的男子,俨然像换了一个人,整个人像是从阴湿之地出来,透着肉眼可见的邪性。

    “玉流朱已走,如今人就暂住在大玄空寺。”

    “你方才说的那种药,我知道。”

    她心头一跳,很快压下去。

    也就是说,这个人一直都在!

    “那药肯定很少见。”

    “宫中秘药,当然少见,更少见的是,如你这般被药傻之后还能清醒之人。”

    这是怀疑她?

    地上有她的影子,比之白天的影子朦胧许多,看上去一团模糊,尤其是两人的影子错叠在一起,仿佛是个怪物。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能醒来,我像是被困在自己的身体里,偶尔能出来透个气。先前慕世子去边关之前,我正好出来透气,又恰巧与他遇上,还说了些话。”

    她微垂着眸子,自是没有看到慕寒时眼底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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