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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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这不是巧,这是借尸还魂。

    那这个花儿呢?

    是真的傻子变好,还是根本就不是傻子。

    那妇人眼珠子一转,一把将女儿拉起来,撸着袖子就要给她们看,“你们看,她这胳膊上的疤,是不是和你们要找的人一样?”

    沈青绿用眼神询问夏蝉,夏蝉轻轻点头的同时,眼眶里全是泪。

    “这可真是老天有眼,如若不是老家遭了灾,我们也不会进京,也就不会知道还有人在找花儿。”那妇人把花儿的手放在夏蝉手上,哽咽着,“我们养她多年,本也不求她回报。只要她找到家人,以后过得好,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花儿也跟着哭,泪眼巴巴地看着夏蝉,“姐姐。”

    夏蝉刚要要应声,忽然想到什么,道:“二丫身上还有一个胎记,我要看一看。”

    那妇人一愣,显然没料到还有这一出。

    人在六神无主时,下意识会看向能为自己拿主意的人,当她的眼神像不经意地往上看去时,沈青绿也用余光扫向二楼的客房。

    “……你们那上面也没说有胎记……”

    “是没说,就是怕有人假冒,所以留了一手。”沈青绿的语气极淡,对那掌柜道:“可否寻个地方让我的人带她下去看一看?”

    那掌柜十分爽快,将人领到一处空房。

    没过多大会儿,夏蝉和那花儿出来时,激动的神情已平复许多,朝沈青绿摇了摇头。

    沈青绿对那妇人道:“不好意思,你女儿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怎么不是?”那妇人焦急着,“你们看这长相,还有这胳膊上的疤,全都能对得上。说到胎记,我约摸记着一开始好像有的,长着长着,许是淡了没了也说不准。”

    “那你说你记得那胎记在哪?”

    那妇人拼命给女儿使眼色,皆无回应。

    不是她女儿不想回应她,而是夏蝉看的是背,至于背上哪里,被看之人哪里知道。

    夏蝉已冷静许多,看向那花儿的目光中有不舍、有遗憾,还有惋惜。

    “姐姐。”那花儿抓着她的衣袖,“我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我总觉得我应该有个姐姐,你能不能带我走,就把我当成你的妹妹……”

    “我不能。”她将那花儿的手扯开,然后把自己的钱袋子拿出来,塞到对方手里,“这些钱你拿着,也算是我们相识一场。”

    沈青绿没有制止她,而是转身给了那掌柜的十两银子,以作这次提供线索信息的报酬。

    那掌柜的没有拒绝,立马将银子收下。

    那妇人推了自己的男人一把,那男人欲过来拦她们,被马二给挡下。

    马车年轻力壮,往那里一站倒是有些能唬人。

    “这位老哥,我家姑娘说不是,那就不是,你们莫要纠缠。”

    “后生,你帮我们给你家姑娘说说,这相逢是有缘,我家花儿就算不是她要找的人,她能不能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可怜可怜我们,赏我们一口饭吃。”那妇人抹着眼泪说,瞧着很是可怜的模样。

    马二摇头,“你们得了银子,见着好就收,否则真要纠缠,惹恼了我家姑娘,招来衙门的人,那就不好了。”

    那两口子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默不作声。

    沈青绿和夏蝉出了客栈,还能听到那花儿喊“姐姐”的声音。

    夏蝉面露不忍之色,频频回头。

    等马二出来后,主仆俩上了马车,她才自责地道:“姑娘,奴婢知道她是假的,是冒充的,还可能是骗子,但她长的很像二丫……若是二丫还活着,或许和她长得很像。”

    “不打紧的,人心肉长,爱屋及乌,你给她银子,买的是自己的心安。”

    “幸好姑娘有先见之明,让奴婢瞒下最重要的一点。”夏蝉擦着眼泪,“今日这事巧得很……怎么就这么巧?”

    沈青绿漆黑的眸底尽是冷意,“事在人为而已。”

    她掀开车帘子的一角,望向客栈的二楼。

    那二楼一排的窗户,好几扇都半开着。

    其中一扇窗户后,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外商模样的人,另一个是凤容。

    “这位沈姑娘以前真的是傻子吗?”那外商声线带着几分戏谑,“找个人都留一手,心眼子可真多。”

    “聪明的女子,总比蠢货有趣。”凤容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和,只是那看向沈家马车的眼神却满是阴晦。

    *

    沈家的马车未出马市,而是驶向僻静之角。

    或许是因为有个棺材铺子的缘故,这一带尤其的冷清,鲜少看到人往来,那寻珍阁更是门可罗雀。

    沈青绿下了马车,站在寻珍阁的门外。

    经过方才之事,她想着找人一事,张贴画像悬赏怕是靠不住,极有可能还得靠暗中进行。

    一阵巷风而过,扬起灰尘的同时,飘来纸屑模样的东西,落在她头上。

    夏蝉低呼一声,将那东西取下来,扔在地上后,一连“呸”了三声,“管你什么吊死鬼饿死鬼,别来找我家姑娘。”

    沈青绿低头一看,见是一张纸钱,心道这纸钱还挺会找人,或者说识鬼的能力不错,知道她人不人鬼不鬼的。

    再抬头望向棺材铺子的旗幡,白色的底,黑色的字,上面写着一个寿字,只觉诡异之余,又有几分玄妙。

    若真的算起来,她还能活着,是不是也归为冥寿?

    一派萧条之地,反倒是最晦气的地方有生意。

    她打眼看到铺子里的人,竟然还是熟人。

    夏蝉也看到那人,且认了出来,小声道:“姑娘,那不是慕大人身边的人吗?”

    那人正是杨贞。

    杨贞也看到她们,略有惊讶之色。

    沈青绿心念微动,朝棺材铺子走去。

    “请问你家大人可在此处?”她问杨贞。

    杨贞似是有些迟疑,往铺子里面看去。

    一片惨惨白白的纸扎中,一袭雪色衣裳的男子完全融入其中,好像是这阴森之地的一部分,与那些纸房子纸美人纸马相得益彰。

    他坐在矮凳上,虽屈着身体却姿态优雅,正心无旁骛地折着纸元宝,仿佛陷入自己的世界中,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

    突然有人给他递纸,他顺着纸往上看,对上一双黑玉般的眸子。而沈青绿的视线,则落在他那的手上。

    十指修长,根根如玉,很难让人忘记。

    “想杀我的人很多,他们为杀我而来,却最终丢了自己的性命。我知道他们都是棋子,不会有人在意他们的死活。我给他们烧些纸钱,希望他们来世不必为钱而违背自己的本心。”

    “你这些纸钱是给那些丫头折的?”

    沈青绿挺意外的。

    她记得这人说过不喜欢杀人,没想到竟然还有如此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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