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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80-90(第6/19页)
马车被逼停,很快响起熟悉却不舒服的声音,“姑娘,你不能不管我们哪。我家花儿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你怎么能不承认呢?”
沈青绿黑漆漆的眼底,一片冰冷之色。
夏蝉一脸的自责后悔,“姑娘,这全是奴婢惹出来的事,如果不是奴婢要找妹妹,如果不是奴婢心软给他们银子,他们也不会如此纠缠,奴婢这就去和他们说清楚!”
说着,她就要下去。
沈青绿一把将她拉住,“这事与你无关,便是没有你这事,也会有其他的事。”
“姑娘,求你行行好,大发慈悲吧。你要是再不管我们,我们就真的走投无路,只能卖女儿了。”
这会儿的工夫,已有不少人围过来。
有人问那妇人怎么回事,那妇人立马来了劲,像倒豆子似的将事情添油加醋一说。
“你们评评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我家花儿明明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他们找到了人又舍得出那赏银,摆明是想赖账。”
好些不明就里的人跟着起哄,劝说沈青绿说到做到。
夏蝉气红了眼,“姑娘,你还是让奴婢下去,奴婢和他们说个清楚明白。”
“说不明白的。”沈青绿将帘子掀开一条缝来,立马又放下,冷声吩咐马车,“别管他们,我们走!”
马二得令,一挥鞭子,那马就抬蹄子往前走。
那妇人吓了一大跳,失声尖叫,“杀人了,杀人了,沈姑娘这是要杀人了!”
人群的议论声更大,有说沈青绿仗势欺人的,也有人说妇人是想讹人。
马二又一挥鞭子,吓得那妇人跳到一旁,不死心地叫嚷着,“这真是黑了心肝了,摆明想赖账,什么将军府的外甥女,我呸!”
前面说是沈姑娘,旁人或许还有疑惑,这句将军府的外甥女一出,那些看热闹的人不难猜出沈青绿的身份。
夏蝉又气又急,还有自责,“姑娘……”
“别管他们,我们赶紧走。”
“马大哥!”夏蝉冲着外面喊。
马二心领神会,再一挥鞭子,将马车驶离人群。
一路再未停,直到沈府门外。
时隔几日,梨苑已经修理完毕。
从庄子上移来的梨树正值花期,远远望去一树的梨花白,并未因离开故土而水土不服,开得甚是繁茂。
屋子里的布置与过去大不相同,不管是用具还是摆设皆焕然一新,推开窗户可见泛暖的池水,以及水边的绿意。
风从窗户而入,吹动她的发带,越显瑰姿艳逸。
宝葵看着她,有些恍惚。
同样的红衣,却是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以前的那位大姑娘是色衬人,为的是掩盖本身的病气。那么如今这位大姑娘就是人压色,完完全全凌驾于所有的颜色之上。
“大姑娘,这里所有的布置都是夫人亲自操办的,夫人对你有愧补之心,恨不得将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我娘对我,自然是最为用心。”
她慢慢转过身来,黑漆漆的眼眸中一派平静。
宝葵又道:“夫人交待了,若是姑娘想搬过来,今晚便可以。”
“不必了。”
有些事还未彻底干净,现在搬来并不是好时机。
将将一出去,迎面一阵风来,那梨树上的花瓣随之起舞,如一只只白色的蝴蝶飘然落下,有些落在地上,有些落在人身上。
她摘下落在肩头的花瓣,随意在捏在掌心中。
宝葵见之,立马提议她若是喜欢,可以让人收集一些,或是做成点心,或是用来沐浴。
“那就摘些做点心吧。”
比起沐浴来,她还是更喜欢吃。
宝葵得了吩咐,赶紧安排下去,说是今晚就能吃到梨花做的糕点。
她点点头,带着夏蝉离开。
一回到自己所住的正院西厢,她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先是大致环顾一周,再从里到外仔细巡视一遍。
一遍过后,便未发现异样之处。
当她无意识地摸到自己手腕上的袖箭时,忽地想起什么,径直坐到妆台前,将下面的抽屉打开。
先前沈长亭送她的那个袖箭,就放在里面。
袖箭为六发,呈梨花状,是沈长亭的小心思,而今却只剩四枚。
她心头一凛,气势大变。
夏蝉离得近,最能感觉得到,“姑娘,有人动过!”
若仅仅是动过,那还罢了,怕就怕……
事不宜迟,她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郑重地交待夏蝉一番后,让夏蝉带着袖箭从后门出府。
府里的下人按部就班地忙着自己的事,或是进进出出,或是打扫往来。透过半开的雕花窗,可见院中的那棵合欢树,已经长出翠绿的叶子。叶子虽还不到繁盛之时,但一旦有风吹来,仍旧为风所动。
她叫来忍春,如此这般一吩咐。
忍春领命而去,她将含笑带在身边。
时辰一点点地过去,仿佛过了很久,其实不到一刻钟。这么会的时间,天边的云散了又聚,聚了又散。
一如人心,一时沉,一时起。
“不好了!”有下人高喊着,朝正院而来,“大姑娘……刑司来了人,说是来抓你的!”
果然!
含笑护着她,道:“姑娘,奴婢带你冲出去,去找将军。”
她摇摇头。
这种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事皆是徒劳,如果不能直面解决,躲到谁的后面都没有用。
主仆二人说话时,一群衙役涌进来,为首的是个中年男子,从那官服制式来看,应该就是刑司的提刑官。
此人姓关,名豹,与那关虎是堂兄弟。
关豹倒不是大眼高壮的长相,反倒有几分清秀,瞧着也有些清瘦,却自有一股子阴戾之气。
那双不太的眼睛在看到沈青绿时,明显被惊艳住,隐有一抹异色划过,“你就是沈离?”
沈青绿点头,看上去没什么表情。
“有人状告你杀人。”
关豹说完后,一个挥手示意,即有人将花儿带上来。
花儿破旧的衣裳上全是血,手臂被缠着,显然受过伤,一看到她目眦尽裂,“是她,是她!官老爷,就是她杀了我爹还有我娘!”
“你胡说!”含笑喊道:“我家姑娘怎么会杀人?你分明是血口喷人!”
“我亲眼看到的!”花儿大哭起来,“我看到她袖子一抬,然后我爹就倒下了……接着是我娘……”
“你确定那个人是我?”
“就是你!你长成这样,化成灰我都认识。”
化成灰都认识吗?
可惜啊,她不想死,更不想化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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