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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90-100(第2/19页)
,像极不见底的潭水,水面上却飘浮着潋滟的桃花。
这是什么意思?
慕寒时这张脸,但凡是见过的人,皆是过目不忘。庄兰漪也仅是偶然见过一回,犹记得自己当时的惊艳与惋惜。
如今看到他与沈青绿在一起,目光中痴情流露,无端生出几分说不来的滋味,似羡慕也似嫉妒,下意识就想贬低一二。
“早就听说慕九爷克父克母,是孤煞之命,没想到和你这个傻了十几年的人凑到一起,我瞧着你们倒是般配得很。”
沈青绿一个抬手,手里的筷子就飞了过来,一根掉在地上,另一个根恰好打中庄兰漪,在那石榴红的裙上留下油印子。
庄兰漪尖叫一声,“你……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
“庄姑娘,不好意思,我一时失手。”沈青绿脸上的醉红还在,不用装也是醉酒状,“我喝多了。”
然后用手挡着,压着声问被骂煞星也不吭声的人,“她骂你克父克母,还骂你煞星,你这也能忍?”
这人不是最爱发疯吗?怎么该发疯的时候不发疯。
“她说我们般配,两下相抵了。”
神经病!
沈青绿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后,再次睨向庄兰漪,“你怎么还不走,难不成想让人将你扔出去?”
庄兰漪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们……我要告诉我父亲,我要告诉我姑姑,我要告诉王妃娘娘,你们给我等着!”
她转身之时,看到门外的人,矫揉造作地哭出声来,“容表哥,他们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凤容站在外面,神色不明。
“容表哥,你给我评评理,这个沈姑娘与男子私会,被我撞见之后恼羞成怒,竟然敢对我动手,你看看她有多粗鲁。”她展示着自己裙子上的污渍,如找到靠山般,看向沈青绿的眼神满是得意和挑衅。
“庄姑娘,你说谁粗鲁?破门而入的人是你,你还恶人先告状,哪里来的道理。”沈青绿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酒。
酒杯还没端起,手被人按住。
“不能再喝了。”
慕寒时将酒拿走,搁置一旁,完全将凤容当成空气。
凤容的面上已恢复往里的亲和,向他们致歉,“我这表妹不懂事,打扰二位了。”
“容表哥!”庄兰漪见他没替自己出头,反倒向别人服软,很是不满,“是他们不对,你怎么还给他们脸了。”
“闭嘴!”他忍着心头的火气,“你无礼在先,怎能怪别人,还不快走。”
庄兰漪委屈起来,“分明是这个沈姑娘与男子私会,他们……”
她话还没说完,人就被凤容给提溜出去。
凤容还十分妥帖地将门关上,口中说着对不住的话。
门闭合之际,他眼里的亲和瞬间淡去,尽是一片隐晦。
沈青绿以手扶额,脸上的酡红未散,身体也还处在飘然发软的状态,但脑子里却是有八成的清明。
她撑着桌子,欲站起身来,“未出阁的女子与男子私会,传扬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人有些不稳,摇摇晃晃之时,细细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揽住。
“你若怕被人说三道四,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堵别人的嘴。我上回与你提议之事,你可还记得?”
“什么事?”她明知故问。
“嫁我之事。”
“你认真的?”
“当然。”
她漆黑的眼睛里,有火苗在窜,不是兴奋欢喜,而是权衡算计。
一旦信王府笑到最后,凤容成了天下之主,那么一人得道,升天的鸡犬就是庄家关家之流,到时候哪有他们沈家的活路。
家族飘摇动荡,她这样的依附者如何能安生?
半晌,道:“我考虑一下。”
刹那之间,似有烟火在绽放在慕寒时的眼底,须臾又散去。
他知道她必是以为他图的是沈家的兵权,说是考虑,实则全都不关情。
但那又如何!
这辈子他不想再当她的哥哥,他只想当她的夫!卑劣也好,无耻也罢,不管用什么手段,用什么法子,绝对不会放手。
他压抑着内心的疯狂,一字一字地道:“我等你。”
第92章 败露
*
沈府门外。
高悬的灯笼照着匾额上的沈府二字,那新漆描金诉说着不久之前的变更。
玉之衡抬头望着,憔悴许多的脸上满是落寞。
俞嬷嬷出来,打眼看到他,心下一声叹息,近到前来转达着沈琳琅的意思,“夫人已经歇下了,大人请回吧。”
“她近日可好?”玉之衡问完之后,面上浮现忧色,“阿离被人冤枉成凶手,她心里定然不好受。”
“夫人一切都好,案子已了,她和大姑娘都已放下。”
俞嬷嬷说完,福了福身后进府。
一门之隔,那门后面却是玉之衡无法再随意进出之地。这原本是他的家,而今他被拒在门外,不能踏入半步。
夜色静幽而渐深,灯笼的光拉长他的身影,他落魄地转身之时,忽然听到又有人出来,惊喜地回头看去,很快重归黯然。
玉流朱自是看到他眼底的失望,不由得怨恨起来。
纵然他不是自己的父亲,也还是自己嫡亲的舅舅,然而前世她在侯府受人白眼时,他同样不闻不问。
这些人一个个的抛弃了她,她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老天让她重回一活,或许就是让她为自己讨回公道。
“爹,这是您的家啊,如今您有家不能回,我看着好难受。”她心里恨着,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哭腔,“我也很难过,我们好好的一家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你现在回家了,记得好好照顾你娘。”
“我是想尽孝,可娘现在事事都依着阿离妹妹。阿离妹妹不喜欢我,我没法亲近娘。”她走近两步,好让玉之衡看到她眼里的泪,“以前我们一家人多好,自从有了阿离妹妹,我们家就散了。”
玉之衡皱起眉来,面色有些难看。
她见之,更是煽风点火,“她拆散了我们整个家,在外面也不得安生,若不是行事有失稳妥,怎会让人误会成杀人凶手,害得娘担惊受怕。我真怕她命里带克,克了我们也就算了,万一克到了娘,那该如何是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玉之衡不傻,哪能听不出她话里有话。
她装作害怕的样子,左看右看,确定没有人能听到他们说话,“我瞧着娘最近有些不太对,好像性子有过去不太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我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有些怪。”她故意说得含糊其辞,主要是自己也不确定最后会是个什么情形。
总而言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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