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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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她将茶放下,漆黑如墨玉般的眼睛直直看着对方,艳色的小脸无比的诚挚,将玉流朱所做之事一一道来。

    是非黑白虽在别人心中,但她该说的还是要说,不该说的,比如给玉流朱喂毒的事,她一个字也不会说。

    “她处心积虑害我娘,我娘如果真被她所制,写下那无疑是认罪的信,那么整个沈家都要玩,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你以为我在意的沈家?”

    沈青绿心下一个咯噔,难道这人真的是来替玉流朱出头的?

    “人已被我关起来,你若能保证她不再害人,我可以把她交给你。”

    如果这人以后能将玉流朱看住,倒是省了她的事。

    “谁说我要找她?”慕寒时提起茶壶,给她的杯子里续茶。“我是来问你,那件事你考虑得如何?”

    胜雪的白衣,不似凡人的容貌,哪怕是个极其寻常简单的举动,有些人做起来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矜贵好看。

    沈青绿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确实很让人赏心悦目。

    他说他不在意沈家,应该是一句虚伪的话,否则为何执意想娶自己?

    “你说你已有心悦之人,我能问一问她是谁吗?”

    并非是因为介意,而是倘若真在一起,知己知彼才能更好地相安无事。

    慕寒时闻言,摩挲着青花莲纹茶杯的动作一停,那修长如玉的手指不知为何蜷起,幽湖般的眸底似有怪物欲冲破水面,掀起铺天盖地的浪头,形成巨大的漩涡。

    沈青绿被吓了一跳,以为问了不该问的问题,犯了他的忌讳,让他好端端地发疯。

    “你若是不想说……”

    “是你。”

    “!”

    第94章 表白

    *

    魑王是当年的二皇子,资质虽然尚可,却并无太多的过人之处,且上有德才兼备的大皇子,下有骁勇能干的三皇子,论长幼有序,储君当属大皇子,若论先帝的私心,则更中意三皇子。

    他夹在中间黯然失色,无论是在朝臣中,还是在无帝的心里,皆没什么太大的分量,野心与被人忽视的落差积存着,最终起了反心。所以他起势谋逆时,第一个诛杀的是大皇子,接着是三皇子。

    今上在众皇子中排在第四,最是生性散漫随意之人,向来无心皇位。但魑王杀红了眼,一心想将所有的皇子斩草除根,以保证自己绝对的继位之权。

    若非沈焜耀的拼死相护,今上必定也会与其他几位皇子一样遭遇毒手,连性命都保不住,哪有问鼎天下的可能。

    这些年来沈焜耀与慕维共掌神武营,护卫着东临城上下。其父沈渊镇守边关,是大邺对外最为坚固的防线。

    沈家京中边关皆当权,放眼整个大邺朝,几乎是独一份。

    信王针对沈家,不是一上来就水火不容,而是拉拢不成的打压,是得不到就毁去的用意。

    反之,若有人欲与他争权,那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必定会向沈家示好,若能让沈家与之同一阵营,想来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比如说眼前这个人,为了让沈家在明面上成为自己的人,从而死心塌地的效忠,竟然连这样的瞎话都能张口就来。

    不管是不是利用,或是出于某种目的,这应该算是表白吧。

    身为一个被表白之人,沈青绿一时不知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件事,是震惊还是害羞?

    她没有伪装成任何模样,以最真实的样子,平静地抬头,直视着慕寒时,“你心悦的人怎么会是我?”

    慕寒时也想问自己,为什么是她?

    是她小小年纪就看淡了生死?还是她超出年龄的懂事?或者是那些年日积月累的相处,也或许是她对自己的信任。

    然而她的淡然懂事明明都是装的,也就是说他们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对自己的依赖也极有可能都是假的!

    为什么还是她?

    且除了她,不可能会有别人!

    “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就是你。”

    好一个不知道!

    这是连理由都不想编,什么可能是因为你就是你,倒算得上是一句实话不就是冲着她沈家外甥女的身份来的。

    沈青绿心里泛冷,面上却是不显。权谋算计之下,真心这种东西实在少得可怜,若能有四五分已是难得。

    可惜的是,他们之间怕是连一两分都没有。

    “你说的那件事,我还没有想好。”

    “无妨,我等你。”

    也是个能屈能伸的。

    沈青绿感慨着,很是寻常地点了点头。

    她太过冷静,似幽谷里盛开的兰草,无视阳光雨露电闪雷鸣,仿佛丝毫不知人间风雨,独自灿烂美丽。

    夜静得可怕,深得像是永无明日。

    有那么一瞬间,慕寒时觉得自己就是阴暗之中蓄势待发的毒蛇,吐着贪婪的信子,欲将那美丽吞入腹中。

    一眨眼的工夫,他欺近到沈青绿面前,一手将人环过。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耳边,让沈青绿感觉到一种陌生的危险,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好似软嫩的耳垂被人舔了一下。

    那种被温热暖湿沾染过的异样,发生得太快,快到令人措手不及。她甚至都来不及躲避,也未能将人及时推开,人已退到之前的位置,离她有几步远。

    “你头上落了灰。”

    慕寒时的拇指和食指捻了捻,果不其然指腹上一片乌黑。

    一时之间,沈青绿不知是该夸这人眼力好,连与头发颜色相近的落灰都能看见,还是该质问对方是不是舔了她。

    半晌,道:“我乏了。”

    说罢,她转过身去。

    这是赶人的意思。

    偏偏她做来,不仅不像是赶人,更像是勾人。

    她自是看不到慕寒时神情的变化,似雪松忽地着了火,刹那间如火树银花,无尽的绚烂,又无尽的诡异。

    那云纹金绣的靴动了动,终究忍住没有靠近她,而是转身往外走。

    等到房间里只有她一人的气息,她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拖着确实有些倦累的身体靠坐在床边。

    鬼使神差般,她去摸自己的耳垂,想象着那里被人舔时的画面,越想越觉得违和怪异。微微一侧目,斜对上镜子里的美人,哪怕角度不好,哪怕看不真切,仍然为之惊艳。

    所以那个人图的不止是沈家的权,还有她的色!

    她觉得有些没意思,整个人朝床上倒去,双眼放着空,没什么焦距地盯着帐顶,直到眼睛有些酸胀才慢慢闭上。

    不知过了多久,夏蝉悄然进来。

    “姑娘,你睡着了吗?”

    “没有。”她没什么情绪地回道:“我就是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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