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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120-125(第2/9页)
多年地方,有她的亲人。
“夏蝉,如果你的妹妹找到后,你发现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很陌生,完全像是另一个人,你该怎么办?”
夏蝉闻言,一脸的欢喜,“若是她变了,那必然是好了,奴婢高兴都来不及。”
沈青绿心下叹息,情形不同,哪怕所问一样,结果却完全不一样。
她会不会是因为太过思念亲人,所以才会胡思乱想?哥哥肯定还活得好好的,她却把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想象成哥哥,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一定是这样的!
深深吸了几口夜间的凉气后,她眉眼一弯,对夏蝉说:“我们睡吧。”
她以为自己想通之后,肯定能很快睡着,没想到当她躺在床上,闻着枕头被褥间另一个人的气息时,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十分可怕的问题:她为什么会把自己的丈夫误以为是哥哥?
莫非她潜意识里对哥哥存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这怎么可能呢?
两辈子加起来,她唯一的心愿难道不是活着吗?她所有的心力都用在活下去这件事上,哪里有闲心想其它的事,更别提是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
她越想心火越旺,烧得她身体发热口干舌燥,里里外外来回地翻侧着,如同一条搁浅的鱼,不知是想回到水里,还是成为别人的美味。
一夜折腾,最后虽然糊里糊涂地睡了过去,却是乱梦连连,睡到日上三竿起,仍然哈欠不断,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
夏蝉见之,还以为她夜里没睡好,肯定是因为担心慕寒时和外面的那些事,赶紧告知今早传出来的消息。
“安远侯府和兴义伯府门外的神武卫还未撤,听说不光是快活膏的事,好像还牵扯出豢养私兵的事。
眼下京里都传遍了,说这些年兴义伯大肆敛财,什么钱财都来者不拒,表面上赌了出去,实则那几家赌坊的东家就是安远侯,那些银子都进了安远侯的私库,被他用来囤兵积粮,怕是有不臣之心。”
夏蝉一边说话,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取出两支步摇问她今日要戴哪一支。
她半掀着眼皮,看着镜子里精神不济的美人,随意指了一支,“如果真有人意图谋反,京中怕是要有变故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怕?”
“那些人谋事不成,事情已经败露,奴婢还有什么好怕的。奴婢想着,有王爷在,那些人定然不会得逞。”
“你倒是信他。”
“王妃不也是很相信王爷?”
镜中的美人表情一怔,“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很相信他?”
“以前王爷老是半夜来找你,你不仅不怕,还不让奴婢跟着,显然是相信他对你没有恶意,不会伤害你。”
夏蝉的话,再次让沈青绿愣了,微微蹙起眉头。
忽然眼角的余光瞄到进来的人,喃喃着,“你回来了。”
慕寒时应是一直未合眼,清冷的脸上有一丝倦色,也不知之前还去了什么地方,衣摆处沾着少许血迹。
沈青绿一惊,“你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
“那就好。”
沈青绿站起身来,吩咐下人打水,让他沐浴更衣。
热气很快氤氲开来,隔着四面绣竹的屏风,两人有问有答地说着话。
“这次的事,你暗中应该谋划许久了吧?”
“嗯,有几年了。凤桢在我们兄弟中行四,依着长幼有序,皇位应该是他的,但我父皇却偏偏越过他,将皇位传给了六皇兄,他自是不甘心。”
凤桢是信王的名字。
“陛下子嗣空虚,唯有公主一个孩子,是不是也是他做的手脚?”
“这倒不是。”
“那是为何?”
沈青绿有些纳闷,凤承英比她大几个月,其生母应是在凤帝未登基之前怀上的,而凤帝登基之后,后宫再无皇子公子降生,难道不是有人从中作梗吗?
好半天,她都没有听到慕寒时的回答,屏风那边像是突然没有动静,连水声都没有。
“无禁?”
没有人回答她,她心里突了突,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去到屏风后面。
氤氲的热气中,只见慕寒时整个人都没在水里,闭着眼睛像是死去一般。
她乍然看到这般情形,大惊失色的同时,心头泛起说不出来的诡异。
上辈子她溺死之后,是否也是这般模样?
第122章 同眠
刹那之间,刻意压制的记忆开始攻击她,濒死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那种窒息的、灼心的的痛苦让她喘不上气,呼吸无比急促。
这人死了吗?
突如其来的强烈恐慌让她浑身发凉,她张了张嘴,刚要喊人,水里那一动不动的人蓦地冒出来。
“你刚才……”她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睛,心还跳得厉害,“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就好。”
与此同时,莫名生出一股恼意。
洗个澡还玩闭气,这是什么癖好!
“你是不是害怕我真的死了?”慕寒时已将脸上的水抹去,湿发全顺在脑后,半垂着眸子,叫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沈青绿暗忖着,难道他是想试探自己。
为什么啊?
“我当然害怕了,大事未成,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不止是我,你身后的那些人,还有我的家人,必然都要受制于信王,你以后别这么玩了,就怕万一。”
“你觉得我是在玩?”
她没说话,算是默认。
如果不是玩,那是为什么?
须臾间,她想起他曾经问过自己溺水时的感受,似是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念头一闪而过,那种濒死的难受重又回来,呼吸之时心口都在抽抽的痛。
“那你为何这样?”
慕寒时闻言,慢慢地抬起眼皮,幽幽地看着她。
她脸上被水气沾染出湿意,一如她此时的心,像是下了一场雨,湿答答的,又带着浓浓的酸涩。
这氤氲的热气仿佛一道屏障,隔绝着他们,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离得很远。心里的怀疑和猜测叫嚣着,她竟不敢问。如离家多年后归来的人,哪怕站在家门外,还是不敢进去。
她在害怕!
害怕这个人是哥哥,又害怕这个人不是哥哥。
如果他是哥哥,他也出现在这个时空,是不是意识着也死了?这不是她希望的结果,也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如果他不是哥哥,只要自己问出只言片语,他立马能推断出很多事,势必会有一番盘问质疑,徒增许多麻烦曲折。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若是不想说,那就不用说。”她说着,缓缓低着眉,视线不经意地划过他胸口上的伤。
那伤一看就是陈年老伤,且当初应该伤得极深。
“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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