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12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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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

    玉流朱听到他的声音,竟然从地上爬起,踉跄着冲了过来,“王爷,您看看我,您仔细看看我,我是阿朱,我是您的阿朱啊!”

    不等人冲到跟前,已被凤承英和玉敬良拦住。

    “我才是阿朱,我才是阿朱,她不是,她不是……”玉流朱拼命地喊着,像个疯子一样。

    除了慕寒时和沈青绿,没有人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而她这般表现,无疑是在告诉慕寒时,沈青绿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那么他们要相认吗?

    慕寒时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说过,你这面相不俗,望你莫要行有损此面相之恶事,看来你并没有听进去。”

    她瞳孔渐大,“所以你对我不同,真是因为我这张脸……”

    回答她的,是慕寒时的冷漠。

    但当慕寒时转头看沈青绿时,整个人的气质大变,似是从严寒深冬一下子入了春,有着无限的温柔和暖意。

    他的手动了动,迟疑了几下,最终还是去牵沈青绿的手。

    守卫们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凤承英将玉流朱关好锁门后,扯着玉敬良走了,仿佛这天地之间,一下子就剩下他们。

    “咚”

    “咚”

    “咚”

    沈青绿听着自己如鼓的心跳,竟然不敢自问自己到底在激动什么,是激动与亲人团聚,还是激动他们现在的关系。

    哥哥,丈夫。

    她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心?

    慕寒时紧紧地握紧她,生怕她会跑一般,那压沉的眼神,似是只能看见包容她一人,如疯如晦,如漆如夜,像一张巨大的暗网。

    他的阿朱,会认他吗?

    他在等,极其有耐心。

    而她也不知怎能,可能是因为他没有与自己相认,也可能是在心虚自己的表里不一完全被最为在意的人知道,没由来的心生了怯。

    屋内响起玉流朱不甘沙哑的喊声,“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没了,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的……”

    “玉棠这事,接下来该怎么办?”

    沈青绿半掀着眼皮,问慕寒时。

    “她的身世,值得大做文章,再等等。”

    慕寒时说着,手下的力道紧了紧。

    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出了神武营,所有人见之,皆是无比震惊。

    一直到上了马车,沈青绿被禁锢的手才得到了自由,但与此同时,车厢内的空间恰似另一种禁锢,困住的是她整个人。

    呼吸相近,气息相融,这样的情形才是最为令人不知所措的。

    她拼命的告诉自己,他是哥哥,但却有一道声音在声嘶力竭地反驳,他不是哥哥,他是她的丈夫。

    “怎么了?是不是冷?”

    他问出声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在抖。

    “不,不冷。”

    “我抱着你,你应该就好了。”

    须臾,她落入男人劲瘦结实的怀中。

    慕寒时慢慢地低头,意图不言而喻。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心跳得厉害。

    当温热的掠夺厮磨碰上她的唇时,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内心不停地尖叫着:怎么办?她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违和别扭,甚至好像他们本该如此。

    难道她以前潜意识中对哥哥就有非分之感?

    慕寒时感觉到她的反应与迎合,疯狂之中掺杂着狂喜,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的阿朱……

    不认他没关系,只要他们都活着,她在他身边,认他这个丈夫就足够了!

    第125章 滴血验亲

    *

    白色的病房,充斥着药味和消毒水的气味。

    病床上的人慢慢睁开眼睛,虚弱中带着几分茫然的目光在看到守在床边的一家三口时,发白发干的唇努力上扬,笑容苍白无力。

    “阿朱,你醒了。”温婉美丽的女人爱怜地摸着她的脸和发,声音极尽温柔。

    又一次下病危通知,又一次闯过鬼门关。

    她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很怕很舍不得,怕自己病危醒不过来,再也呼吸不到活着的空气,舍不得他们带给自己的温暖。

    “妈妈,爸爸,哥哥。”

    “我们都在。”女人的声音更柔了些,“你一定会好的,妈妈和爸爸还等着你像别的孩子一样,想工作就工作,想嫁人就嫁人,想生孩子就生孩子。”

    “妈妈说的对,你还小,这辈子还很长,你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儒雅的男人含笑看着她,满眼都是温和。

    她的眼神慢慢抬起,落在始终没说话的青年身上。

    青年清瘦而温润,目光却极极深邃,“阿朱,等你好了,无论你想工作,还是想嫁人生孩子,哥哥都陪着你。”

    没有人觉得这话不对,包括当时的她。

    沈青绿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红色绣锦的床帐。

    一室的静谧,似乎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暖黄的烛火晕染出一室的喜庆温馨,在深夜中尤其的让人心安。

    她轻轻转过身,认真地端详着身边的人,如玉雕刻而成的面庞,极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优越的下颌线。

    哥哥……

    他怎么会在这里?

    去到新家的五年后,她无意中得知当年养父母去孤儿院领养孩子是他的请求。他有心脏病,怕自己没有办法陪父母到老,所以坚持让父母再养一个健康的孩子。

    可惜的是,因为她的出现,养父母不仅没有得到一个健康的孩子,反而还多了一个不健康的孩子。

    她突然很内疚,很难过。

    她死了,如果哥哥也没了,养父母该怎么办?

    她发现自己竟然不敢面对最残酷的答案,像个乌龟一样刚刚探出个头来,又立马缩了回去,继续窝在自己的壳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幽静的寂夜,连叹息都显得格外的沉重。

    当她重又背过身去,侧对着床里时,原本应是睡得平沉的人却翻了个身,从后面将她抱住,四肢如触手般,把她牢牢禁锢着。

    她感觉着男人的体温,没有挣扎,也没有叫。

    这样的禁锢本应不舒服的,她却莫名觉得有安全感,迷迷糊糊地睡去,又迷迷糊糊地醒来,醒来时身侧已没有人。

    夏蝉说慕寒时天没亮就出了门,而此时已经辰时三刻。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是半夜回,天不亮就走。如果不是知道他实在是忙,她还以为他是在躲着自己。

    一直到第四天,玉流朱的事终于有了下文。

    那就是滴血验亲!

    滴血验亲是信王提议的,他闭门多日,一朝露面竟然不是为了还被围困的安远侯府和兴义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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