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继子改嫁后: 60-7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带着继子改嫁后》 60-70(第9/22页)

头一次对谈宾大骂。

    那人却背对着她躺在床上,携带满身的酒气呼呼大睡。

    娘亲没办法,只能冒着大雨家家户户去借钱。

    她戌时中去的,直到卯时才归,强撑着虚弱的身子煎了药,看着谈之蕴喝下才放下心晕过去。

    娘亲病了多日,终究还是没撑过去。

    谈之蕴眸底溢出水色,“她临走前告诉我,她不想留在谈家,想回到爹爹身边,我便把她葬在了外祖父墓边。”

    姚映疏听着这话,眼泪唰一下就落下来了,哽声怒骂,“混蛋,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偏偏要去信别人,这么多年的感情是可以说弃就弃的吗?”

    她把额头抵在谈之蕴肩头,呜呜哭道:“咱娘太惨了,下辈子性子千万别再这么好了。”

    “为了这么个男人葬送了自己的一辈子,太不值得了。”

    谈之蕴静了许久,感受到肩头温度与落在背脊上的眼泪,他轻启唇,“你……”

    “啊!别打我,别打我,爹,姚映疏,谈大哥,你们在哪儿,快救救我!”

    床上熟睡中的谭承烨忽然说起了胡话,姚映疏一怔,直起身擦眼泪,“这是魇住了?”

    谈之蕴只好把话咽回去,快速把衣裳穿好,查看谭承烨的情况。

    小少爷抓住他的手就不放了,哽咽道:“别走,爹,你别走。”

    姚映疏见状叹气,“看这样子明个儿是去不了私塾了,你身上有伤,明日也别去了,我一早去替你们告假。”

    谈之蕴轻声哄着谭承烨,回头道:“我可以……”

    “停。”

    姚映疏竖起手掌,“咱家现在就我一个人好端端的,你们身上都有伤,还是别折腾了,就我去。”

    见谭承烨渐渐恢复平静,她松口气,“不早了,你也歇息吧,我也回去睡了。”

    谈之蕴:“好。”

    可回了屋,姚映疏却一时半会儿睡不着。

    脑海里不断回想着谈之蕴的话,她对自己这位婆婆的结局惋惜不已。

    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就不得善终呢?

    姚映疏咬牙,该死的谈宾,还有那群造谣的人也是混账。

    流言害死人,他们眼睁睁看着别人挨打,好好的家庭分崩离析,心里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怀揣着对婆母惋惜,对谈宾和造谣者的厌恶憎恨,姚映疏慢慢睡过去。

    她睡得并不安稳,天一亮就醒了。

    谈之蕴爷俩还没醒,姚映疏去查看小福的情况。

    小黄狗蜷缩在自己窝里酣然入睡,姿势虽然还有些别扭,但神情却是安稳的。

    她松口气,对已经醒了的大福竖起手指,悄声道:“嘘。”

    站起身靠近谈宾的屋子,人刚到门口,耳畔便已响起滔天鼾声。

    姚映疏厌恶走开,轻手轻脚去厨房做早食。

    吃完自己那一份,她把剩下的放在灶上温着,眼看时辰差不多,启程去告假。

    先去了谭承烨的私塾,又去了谈之蕴的书院,两件事都办妥后,姚映疏又往家走。

    此时她竟有些感谢谈之蕴逼着她认字练字,否则她就算是进私塾都得在心里鼓励自己许久。

    念及家里两个伤患,姚映疏去菜市买了不少进补的食材,这才慢慢往家赶。

    还没到家,远远瞧见家门口外候着两个人,正欲上前敲门。这情形与谈宾来时何其相似?

    姚映疏心里一咯噔,拎着东西快步上前。

    靠近后瞧清来人的模样。是两个男子,一个穿着长衫,年纪较长,一个身着短褐,还是个少年。

    看着不像是不讲理的。

    姚映疏心里微松,疑声问道:“你们是谁?来这儿作甚?”

    穿着长衫的中年男子转过头,礼貌道:“找人。”

    姚映疏拧起眉头,“找谁?”

    不会又是谈之蕴吧?

    下一瞬,却听那中年男子字正腔圆道:“敢问姚映疏姚娘子可是住在此处?”

    姚映疏惊了,“找我的?”

    第65章

    把来人仔细端详一通, 在记忆里寻找两人的模样无果,姚映疏满脸迷惑,“可我不认识你们。”

    穿长衫的中年男子回:“姚娘子, 我们是成源酒馆的,你的公爹谈宾昨日在我们酒馆点了不少酒。”

    他从怀里取出一张字条, “这是借据,劳烦你结一下账。”

    姚映疏脸色微变,放下东西拿过那张字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于六月二十欠成源酒馆三两银子, 隔日由儿媳姚氏还清。

    落笔是谈宾两个大字。

    姚映疏捏着字条的手指发紧,暗暗咬牙。

    这个谈宾,怪不得昨个儿喝得醉醺醺回来,原来玩的先斩后奏这一招。

    中年男子试探, “姚娘子, 你看能否将银子给结清?”

    姚映疏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 深吸一口气,一字字道:“当然可以。”

    她拿起钱袋子往里一看,大多都是些铜板, 最大的也不过是小锭银子,估摸着不过半两。

    “劳烦稍等片刻, 我进去拿银子。”

    中年男子面带微笑,“姚娘子请。”

    姚映疏对二人抱歉一笑,转身开了门, 拎着东西走进去。

    谈之蕴已经醒了,挺直腰背坐在书房窗下,手里握了本书。

    见姚映疏回来,正要和她打招呼,人却已经风风火火地进了厨房。放下东西, 又飞快跑回自个儿房间。

    谈之蕴拧眉凝着紧闭的房门,过了片刻,又见她大步迈出门槛,急急往外赶去。

    他不明所以,放下书卷,缓步跟在她身后。

    来到一门,只见姚映疏取出银子交给一个穿着长衫的男子,笑着与之告别。

    谈之蕴走上去,“这是做什么的?”

    姚映疏被他吓一跳,摸着心脏缓了缓,咬牙切齿道:“上门讨酒钱的。”

    她恨恨嘟囔,“我还寻思他哪儿来的银钱买酒喝,原来是从我这儿预支的。”

    谈之蕴不由皱眉,第一反应是,“谁给他出的主意?”

    姚映疏有些怀疑是曾名良,可这事没证据。但她在谈之蕴面前并不掩饰自己对曾名良的恶意,一口道:“很有可能是曾名良。他那天回来找月桂姐,和谈宾碰上了。”

    说到这儿,姚映疏眉心拧起,往四周看了看,小声道:“那狗官还在找月桂姐吗?”

    谈之蕴:“城门口的守卫还没撤,应该还在找。”

    姚映疏攥紧拳头。

    几日前起,县令府就以追寻逃犯为由封锁住了城门,导致她都不敢给月桂姐寄信去。

    不过,姜文科那狗官怎么不来问他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