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界挚友就来亲嘴: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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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听起来跟缺水一样干燥。

    听到他说痛,太阳奈以为是她造成的,连忙想要把手收回来却被对方死死按住,只能干着急着问:“怎么回事?你哪里痛啊?”

    “……里面。”他说,语气接近于喃喃自语,充满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茫然。

    或者说“里面”这个词也不对。他只是感觉到痛,浑身所有地方都如此,像是荆棘蠕动在皮肤之下,疯长着就要钻破出来。

    只有被她摸到的地方不会。

    她的掌心抚摸到到哪里,强烈的痛苦就会呜咽着乖顺熄灭下去,蜕变成为一种非常陌生的感受。

    可能是快乐,可能是别的。总之是一种让他不想停下来的东西。

    所以我爱罗本能把她的手死死按在这副躯壳里面,试图压抑住那种痛苦……

    或者别的什么。

    她越是将体温停留在他身上,我爱罗就越是能体会到一种强烈到无法自控的心悸感,疯狂又找不到出口,更没有名字。

    他搞不懂痛苦和这种感情的区别。

    但记得夜叉丸说过,痛苦就是一种无法忍耐或者控制,会让人难以保持自己原本正常状态的样子。

    和他现在这种感觉就很像。

    但很怪异的是,我爱罗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想要抓住更多,更多地塞进那块空白的胸口里。

    痛苦也会让人上瘾吗?还是因为,给他这种体验的人是太阳奈,所以才会让他上瘾?

    我爱罗无法想通。

    “我爱罗。”太阳奈叫他。

    在他回神的瞬间,她已经非常强硬地抽回触摸在他躯壳里的手,转而用力抱住他,像是抱住一团即将崩溃的碎片。

    如果她这时候忽然松开这个拥抱的话,他可能真的会变成一堆碎片,一堆失控的砂流,恨不得把她吞没进那副空荡荡的身体里,永远融合在一起。

    这样就能圆满了。

    他好想这么做。

    但又不确定太阳奈愿不愿意被他吞掉,或者他自己舍不舍得这个拥抱。

    失去这个我会死吗?他想。

    在理性逻辑得出结论之前,心里已经有个声音在回答他,会。

    所以要更用力地抓住她,就像抓住空气里的氧气。

    直到太阳奈抱着他问:“这样呢?还会痛吗?”

    我爱罗还没有从那种激烈又陌生的无名情绪里回过神,所以没办法说话,只能沉默地回抱住她。

    瞬身术和砂之铠甲都无法再维持,砂子全部掉落下来,温顺地围绕在他们身边。

    怎么能可怜兮兮地乖成这样。

    她越想越觉得心软,抱着对方用脸去蹭他两下:“所以说,被伸进去摸如果不舒服的话,干嘛不一开始就拒绝我?”

    还把自己搞成这样。

    她想着想着就有点生气,伸手轻轻揪了一下这只笨蛋熊猫的头发尖,然后又揉了揉他刚刚被揪头发的地方,继续摸着他微微紧绷的脊背。

    我爱罗思考片刻,还在下意识回味着刚才的感觉。类似余韵般的战栗感塞满他胸腔,好像关着一万只鲜活过头的蝴蝶,不断扰乱他的语言逻辑。

    所以他唯一能给出的回答是:“没有不舒服。”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要继续,让她摸到更深的地方去,被他整个包裹进去。

    也许那样就会不痛。

    太阳奈松开他。在我爱罗没有松手的情况下,她只能勉强近距离地观察对方脸上的表情。

    确实是实话。

    于是她放心下来,准备和他一起回去找漩涡芦名。

    却没想到老人家已经自己过来了。

    他站在树荫底下,皱着眉头看着这两个举止亲密的孩子:“你们两个,一声不吭地溜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而且还贴这么近。

    再一次的,漩涡芦名有种这两个孩子明显亲近太过头的不祥预感。

    “啊……没事。我们在……商量考试顺序的事。”太阳奈说着,然后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了阿公。今天我们只能练习半天,下午我有事出门。”

    去医院看望洛克李。

    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是意料之中的事。

    去医院之前,太阳奈先去了山中井野家的花店,打算买点花送过去,也是希望小李能够早点好起来。

    才刚进去没多久,她就遇到了日向宁次,两人一起买了一大束康乃馨和郁金香去医院。

    “说起来。”太阳奈问,“你昨天晚上回去,没有发生什么吧?”

    她是问他差点在预选赛里杀死日向雏田的事。

    宁次眉峰颦蹙,脸色冷漠得很锋利:“赛场上没有人会手下留情,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何况我一开始就说了,日向家的宗家大小姐并不适合做忍者。”

    太阳奈看着他,很容易就能察觉到,他在说着对雏田的敬称时,语气却毫无尊敬之意,完全就是刻薄的讽刺。

    思考片刻后,她忽然很直接地问:“宁次是有在打算着什么吗?”

    被叫到名字的少年微微一愣,听见她继续说:“其实在预选赛的时候,我就稍微有点猜测了。你一开始根本没有动杀心,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才会想要那么做,说明你已经对整个宗家痛恨已久。”

    “以宁次的个性,肯定不会再把这口气咽下去太久。而且当时你离开赛场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就给我一种你在打算些什么的感觉。”

    说完,她看着少年带着点清晰戾气的清俊侧脸,很认真说:“不管是什么计划,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宁次沉默地看着她:“你不问我原因吗?”

    “你要是不想说的话,问了你也不会说,还会生气。”太阳奈回答,显然是很了解他了,“但能让你记恨的东西,那换作别人只会更恨。而且你是我朋友,有什么事我当然会帮你。”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医院。天天也刚好到门口。三个人一起往里走,在前台登记以后去到了洛克李所在的病房。

    在这里为他忙前忙后的是他的母亲以及迈特凯。

    见到他们来,迈特凯也算松口气,手里还拿着刚出来的检查报告。

    听医疗人员的说法,在清醒过来之前,洛克李都不算是脱离危险。尤其他全身都有多处骨折,肌肉撕裂严重。

    尤其整个右臂的骨头,几乎没有一块是好的,碎裂得很可怕,也很难愈合。即使可以,将来也大概率没办法再承受什么压力。

    听到这个消息,天天难过得快要哭出来。整个病房里寂静一片。

    等到迈特凯再次被医生叫走后,宁次才脸色沉沉地开口:“那个人的砂子,不是普通砂对吧?我可以问吗?”

    “你是说?”太阳奈看着昏迷不醒的小李,心里也很不好过。

    但比赛就是这样。尤其是拼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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