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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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被我弟盘问怎么会这样,我难道要说他的封老师太爱抓人?”

    封赫池:“……”

    自己就不该和这个人讲话的!

    没等禄沧冲干净手,他率先迈步走出卫生间,翻找出衣柜里有一件大码男装。

    白色T恤,订的时候没看具体尺码表,套在自己身上太宽松。

    在衣柜里存了太久,他刻意熨烫了下,喷上手边常用的香水,生怕积压多时布料有了别样味道。

    之后他把衣服丢给禄沧,让人赶紧回家奶孩子。

    禄沧说:“能给一瓶矿泉水么?”

    封赫池忍无可忍:“我的花不要你管,谁是这套房子的主人啊?我让它死它开不到明天!”

    禄沧有点无奈:“我渴了,主人的冰箱有可乐或者果汁也可以。”

    合着人家没打算找茬,封赫池误会一场,气焰瞬间灭了下去。

    他走去冰箱的路上同手同脚,不赫道是余韵没有消退,还是被禄沧那句“主人”扰乱了步伐。

    禄沧喝着矿泉水,问:“明天你几点来?”

    封赫池摆谱:“看我加班情况,最早七点最迟九点,让你弟在家等着就行。”

    “三天。”禄沧说,“不用连续来,明天可以放个假。”

    封赫池道:“为什么?”

    禄沧扫了他一眼:“三次有点多了,是以前不怎么弄还是今晚太兴奋?我以为你需要休息。”

    封赫池深吸气,打开大门:“你再不走小心我赖账。”

    禄沧给聂铭森回过消息,说他突然有点公事,让学生狗自行早睡早起。

    回到怡枫上邸,聂铭森却没休息,坐在沙发上抱住胳膊,一副要把禄沧严肃提审的样子。

    禄沧道:“你明天不是要上课?”

    聂铭森用问题击败问题:“你在做哪门子工作,为什么出门连衣服都变色了?”

    禄沧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办公室有休息室,里面装了衣柜,我出汗了就想换一件。”

    聂铭森没话讲,他哥嘴巴太严实,以他的道行根本撬不开。

    之后,禄沧说起封老师会来课外辅导,确保聂铭森不会在这期间出差错。

    他再敲打不成器的弟弟,这几天别折腾幺蛾子,不管是作业还是上课都要保质保量,安安分分等父母来接回家。

    聂铭森本以为自己来这儿属于度假,没想到比家里管得更严格。

    他尖叫:“你对周围的掌控欲不能这么强,自由民主这四个字你没学过?怪不得你现在都没有讨到老婆!”

    禄沧没有被戳伤:“抱歉,我的时间不太允许我考虑这种无聊的事,明天我也还要上班,现在请你自由地选一间卧室躺床上。”

    聂铭森:“……”

    草,这个光棍防御力那么强?!

    禄沧回到主卧,手机发来微信消息,是封赫池询问他有没有到家。

    禄沧还没打字答复,封赫池补了一句:[你弟会不会发现啊?]

    看到这行字,禄沧觉得滑稽:[发现什么?成年人有私事很正常。]

    封赫池支支吾吾地不讲话了,禄沧得寸进尺:[还是说这是偷情值得我心虚?]

    封赫池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妄图捂嘴:[你不要乱讲话。]

    两人没有闲聊,封赫池独自烦恼,为他的立场不够坚定,没有拒绝对方的诱惑。

    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封赫池心想,嫌自己没有出息。

    以往因为家庭环境古板,他没有细想过自己的性取向,后来鼓起勇气坦白,得到了很负面的回应。

    这一度令封赫池生气,由此离开长辈庇护,只身回国工作。

    几年来过得很辛苦,他没有琢磨过感情上的事,阴差阳错与Alfred荒唐了一夜,封赫池才直面自己对男人真的有欲望。

    今天又纠缠了一回,成年人理当有生理需求,但这样不清不楚总有隐患……

    胡思乱想着,他转头睡得很香。

    第二天清清爽爽地去开例会,周柯问他为什么满脸春风得意,是不是有了浪漫邂逅。

    “没啊。”封赫池否认。

    他继而跟人开玩笑:“拿下松晟那么大的单子,我这是在反复品尝胜利果实是什么滋味。”

    周柯低声说:“定下名单之后,我一直怕被捣乱,之前有人就快上场了,还能被突然抢活……幸亏你没碰上这些妖魔鬼怪。”

    职场上从不少暗流涌动,封赫池眼角弯弯:“所以这次滋味特别好。”

    另外一边,禄沧整晚没有合过眼。

    他到了办公室后,高效地处理完手头公务,去里间浅浅地眯了一觉,傍晚到击剑馆练习。

    商务往来大半是邀约高尔夫和桥牌,很多人会特意去学一点,可惜禄沧不屑于参加人情应酬,也对这类活动毫无兴趣。

    他喜欢眼前这种格斗项目,被一身西装束缚的心气和血性不用压抑,在剑靶前可以随意展现进攻欲。

    不够。

    禄沧今天觉得还不够,总有什么尚未发泄。

    不过,能够被情绪轻易操纵的该叫做野兽,他作为智商开化的人类,早早就学会了什么是点到即止。

    禄沧拿着重剑下场,简单地冲了一个澡。

    换完衣服坐在休息区,他习惯性在这里多待一会儿,杨牧川赫道他的生活轨迹有多无趣,要谈事就主动找了过来。

    “今天不去接你弟啊?”杨牧川搭话。

    禄沧在看海外的宏观研究,美联储的目标框架永远是热议话题,包括他也需要提防其中影响,实时判断通胀进度。

    同事在耳边讲话,他没有从报告中移开眼:“生活助理去暂时当哥了。”

    “哦,你正好也在看这篇研究?”杨牧川说:“你觉得短期能不能降息?”

    禄沧说:“可以,毕竟傻的人还有很多,但你去图这么一点利润,不如早点放弃你那新能源。”

    杨牧川:“……”

    他不再与禄沧交流投资心得,转而道:“董事长下个月回来,债券那边准备狠狠参你一本。”

    “想把我拉下去的人太多了,参我估计要排队半个月。”禄沧不以为意地笑了下。

    能坐他这个位置的人少之又少,且不可能在市面上流通,他在公司有不可替代性,任凭别人如何牙痒都没办法取代。

    如果要从主观角度说,那禄沧也无所谓别人的看法。

    他有些抱歉:“难得见董事长一面,不如说点有意义的话,大家可以讨论讨论,上次是哪边的人在吃外包回扣,被我连人带公司当场解约了。”

    杨牧川哈哈大笑:“我靠,那债券的要和你同归于尽。”

    禄沧扯起嘴角:“他们要死自己死,我被指定了要负责投资人大会,下个月还有得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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