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40-45(第5/12页)
是最近诸事不顺,一哭起来眼泪竟收不住了。手忙脚乱掏出纸巾去擦,擦也擦不完,本就划伤的手被咸咸的液体刺得更疼,一时间泪水越发汹涌。
二楼窗台老半天没出声,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举动惊到了。
待到一波眼泪平复,封赫池仰起头,举起两只手,摆出投降的姿势,哽咽道:“叔叔,手流血了”
最后一个字尚未落音,“啪”地一声,窗户从里面合上了。
好丢人
封赫池瘪着嘴,蹲下身,找了块相对干净的墙角坐在地上。
刚收回的眼泪又忍不住涌出来,掉到花叶蔓长春的枝桠上,溅起清脆的“啪嗒啪嗒”声。
几分钟后,眼前罩下一个高大的黑影,零号垂着眼站在他面前,手上拿着双氧水和棉签。
离近了才发现,今天的零号没有穿白大褂。一身羊绒质地的黑色西装,剪裁得体的西裤,英挺而立,卓尔不群,宛然要去出席一场高端商务酒会。
虽说零号平时穿衣就讲究的很,但气质低调内敛,今天却一点都不收着了,整个人仿佛年轻十岁,毫不掩饰的贵气让封赫池好好地晃了一会儿神。
一个人怎么能得天独厚到这种地步?
“让开。”
语气淡漠带着一点嫌弃,瞬间将他拉回现实。
封赫池悻悻起身,站到一边,零号将手里的药递给他,接下来做的事跟贵气一点都不搭边——
男人蹲下身,扯了把领结,将花叶蔓长春连盆带茎一并抱起来。
闯了祸,还没有道歉
封赫池紧走两步,跟在零号身后进了办公楼。
盛杨不准他进这间办公室,封赫池偏要来。他不止要来,他还要翘着二郎腿坐在零号的办公桌上唱征服。
脑补着各式各样的嚣张姿态,最后也只敢站在门边,看零号将花盆放到地上,脱掉外套,从储物柜里轻车熟路拿出一个崭新的塑料花盆。
看他的熟练程度,这盆花明显不是第一次掉下去了。
零号特别喜欢这种植物——花叶蔓长春,单是上海的别墅就种了二三十盆,春夏开花时,紫蓝色的小花顺着长长枝桠从三楼阳台一直垂到地面,远远望去像是种了满墙的爬山虎和牵牛花。
后来两个人一起住进内环的大平层,零号特意搬了几盆过来。没有能形成高差的空间,就在墙壁上做了几处悬挑的花台,供植物生长。
零号经常出差,大多是封赫池在照料,这种花喜温暖,但不能暴晒,喜湿润,但不耐水涝,每月都要施一次液体肥。有时候不小心碰掉几朵花,零号就会很宝贝地把花夹进书页里。
“对不起,我没想到它一拽就掉下来”封赫池咬着唇,声音有些哑。
零号正蹲在地上清理枝叶,骤然听到声音,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似乎不解他为什么还在这里。
视线落在他脏兮兮的手,肉眼可见地蹙了下眉,“还没去清洗?”
封赫池的手一动就针刺般的疼,他用两根手指头捏着药瓶盖,把瓶盖缝隙里的泥土露出来给零号看,刚才拧瓶盖留下的痕迹。嘴唇啜啜:“我拧不开。”
零号身形一顿,放下手中摆弄的花盆,起身走向洗手台,将双手冲洗干净,边擦手边淡淡地说:“过来。”
封赫池走了进去,坐到沙发上。
零号找了个医用托盘,扔进去几个棉球,用双氧水浸湿,用镊子夹住,朝封赫池示意,“伸手。”
双氧水清洗伤口特别疼,封赫池的手直哆嗦,好几次棉球一靠近,手就吓得缩回去。零号把托盘放到一边,用一只手扼住封赫池的手,另一只手飞快地将浸了药水的棉球蘸上去。
下一秒掌心一阵剧痛,彷佛有电流自伤口直击心脏,震得封赫池五脏六腑扭成一团。
但又不想在零号面前丢人,死死咬着唇不肯吭声。
他这才注意到零号抓他手的方式——大拇指和食指的第二个关节掐住他的中指指尖,两人的接触距离总共不到一平方厘米。
嗯,很符合高度恐同的人设。
封赫池发现,比起捏手指更离谱的,是他们现在的姿势。
封赫池是坐着的,零号站着,少年的下巴刚好和男人的皮带齐平。两人之间仅仅隔半米,加上封赫池忍痛的缘故,头不停地晃,但凡有人路过走廊往门内看一看,定然解释不清了。
有一说一,比零号的美貌更绝的,是零号的硬件。
别墅的屋顶有一个无边泳池,零号在那里教他游泳。他最喜欢学仰泳,因为零号会亲自示范,劲瘦的腰腹有八块腹肌,那么大的一坨在他眼前晃,晃得他移不开眼。
对于男性的身体,封赫池并不陌生,单是上厕所时就见过不少,不管多大年纪、多大尺寸,基本有一个清晰的认知,但零号明显拓宽了他的认知边界。
就比如说,零号的泳裤都是平角的,因为有一次零号穿了三角泳裤,形状很明显,封赫池盯着看了一会儿,天真地问他游泳的时候滑出来怎么办。那之后零号就再也没穿过三角泳裤。
这样的硬件如果长在他身上,以前追他的那些小白脸就不可能去找什么体育生、大脚男!
封赫池盯着对方银色材质的方形皮带扣,咕嘟一声咽了下口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零号的身子明显地僵了一下,接下来缠纱布时,零号去对面会议室搬了一把折叠椅,不动声色地将两腿交叠而坐。
封赫池怀疑他吞口水的声音有些大,他盯着男人的脸又吞咽了一次,自我感觉听不出声音,男人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为什么哭?”
突如其来的男低音让他骤然回神。
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这句话只可能是零号问的,也只可能是在问他。
为什么哭?
封赫池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
教养他的“爸爸”嫌弃他是个同性恋?
抛弃他的妈妈为了另一个亲生的小孩欺骗他?
急性肠胃炎疼得整夜没有睡好?
或者仅仅是因为划伤了手很疼?
压倒骆驼的并非最后一根稻草,很多事情说不清因果缘由。
最后一圈纱布缠完,零号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酒精喷雾往手上喷了喷,这是零号的惯例,不管握过谁的手,都要用酒精消毒,亲妈也不例外。
封赫池捻了捻刚才被零号碰过的指尖,满腔苦闷在舌尖打了一个转,挑了一个听起来最正常的:“毕业论文找不到研究对象,可能要延毕了。”
这倒不算说谎,封赫池所在的课题组研究的是传染性疾病对当地社会生活的影响,封赫池的毕业论文是课题组下属的一个子课题,重点研究患病的老年人。
这也就意味着,他要从得过传染病的人群里挑出一批老人,又因为是传染病,还得从里面甄别出已经痊愈的,或是没有传染能力的,去进行田野调查。
这几乎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