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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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胃炎入院,说要来青海看他,被他打电话劝住。

    手上沾了水,不方便拿手机,零号帮忙把手机固定在置物架的缝隙里。封赫池朝手机听筒倾了倾脖子,“我后天回上海,你别过来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满是担忧:“上说,你背上不止有刀伤,还有丘疹,看上去挺可怕的刚好我手头没什么事,不行晚回来几天,我可以留在青海照顾你。”

    封赫池受伤那晚,带队老师连夜写了一篇稿件发给学校。校级账号有阅读量kpi考核要求,呈现出的内容难免夸大其词。

    比如把“简单的皮外伤”写成“贯穿背部的十厘米长刀伤”,把“过敏反应形成的丘疹”写成“一度过敏性休克,打破伤风都要专业医师评估”,诸如此类,导致封赫池这几天收到的问候消息一箩筐。

    零号掩上卫生间的门,主动去了客厅。这个男人向来儒雅绅士,一举一动都透出分寸感,不会让别人感觉到任何冒犯。

    从门口的缝隙,封赫池看见男人翻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取出一袋中药盒。

    “没有那么严重,伤口不深,已经结痂了。”灯光下男人的身影依旧挺拔,肩膀也宽阔,只是有点偏瘦,不知道是不是经常吃药的缘故。封赫池抿了抿唇,随口应付道:“你不是说实习机会挺难得吗,而且我回程的车票都买好了。”

    孟启泽在上海的某日报社实习,据说表现好有留下的机会。话说到这个份上,对方不再坚持。又聊了几句,孟启泽说上次剪的视频甲方特别满意,送了两张大额购物卡,让封赫池回上海后找他拿。

    “我这儿还有两三个不急的大活儿,全做下来估计能赚个万把块,先给你留着,你时间空了联系我。”孟启泽说。

    提到钱,封赫池眼前明显一亮。 从松阳老家出发就一直下雨,淅淅沥沥下了一路,小小的封赫池瑟缩在汽车后座,只敢用脚跟着地,脚尖都不敢踩实。

    布鞋湿哒哒的,他怕弄脏干净整洁的地垫。

    这么想着,封赫池揪紧书包带,又把屁股往前挪了挪。

    背包是昨天晚上妈妈给他收拾的,两件换洗的衣服,是他全部的行囊。

    今天早上他偷偷塞了本暑假作业进去,暑假作业还剩三页就写完了,他想拿给新学校的老师看,以此证明他不是上一个学校赶出来的坏孩子,他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

    察觉到他的拘谨,零号放缓了车速,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题聊天,问他上几年级,学过什么功课,松阳老家发展的怎样之类。

    封赫池结结巴巴地回答,不敢直视后视镜里男人的眼睛。

    汽车穿过一大片公园,停在一座独栋别墅前。别墅很大,比他在电视上看到的都大,侧面的楼顶上空有一个无边泳池,小风一吹,池水像瀑布冲进地面的草坪花园。

    零号牵着他进了门,安排佣人带他去换衣服。他在路上就知道了,零号有个跟他差不多大的侄子叫闻知奕,他可以住在这里,和闻知奕一起上学。

    封赫池摸了摸身上柔软的卫衣和休闲裤,心想这应该是闻知奕的衣服。

    隐隐约约,客厅传来争吵声。

    “把他送回去,给他和他妈妈租一个房子,每月打点钱,多简单的事,又不是流落街头的孤儿,领咱家来做什么。”

    “不是多一个饭碗的事,闻家莫名其妙多出一个孩子,你跟人说是收养的,传出去谁会信?眼看公司要上市,这个节骨眼儿,不能出现一点儿流言!”

    壁炉噼里啪啦地燃烧,火舌舔舐着透明的玻璃柜。封赫池站在一门之隔的卧室,悄悄攥紧了衣角。

    “他爸爸是我的朋友,我对朋友做出过承诺,就会对这孩子负责到底。”零号面色平静,掷地有声。

    关于零号和方建国之间的交集,封赫池大概了解一些。

    那一年松阳县人型禽流感肆虐,零号作为医疗特派组专家前去救援,而方建国则是某个村的赤脚医生,在特派组进驻之前,用微薄的力量尽可能延缓病情传播。

    一个是正规的执业医师,一个是连工作证都没有的散兵游勇,治疗方案该听谁的可想而知。

    但方建国不。

    方建国执意用更保守的土办法,甚至不惜亲自染病,用土办法测试疗程疗效。

    他的理由很简单,一旦特派组走了,不是每个病人都用得起价格昂贵的呼吸机和抗病毒药剂。

    零号是第一个响应方建国的,并和方建国一起改进了药方,二人的友谊也因此建立。

    令人唏嘘的是,方建国并非死于疾病,而是在第二年夏天的一个雨夜,外出治病时不小心跌进泥塘。

    “好吧,先让他住我那里,我带他去公立学校上学。”零号心力交瘁,做出了暂时妥协的决定。

    然后他住进了零号在中山南路的大平层。

    零号实在是太忙了,满世界飞,去治病、去做医学研讨、学术交流,有时候一个月见不到一面,偌大的房子只有封赫池一个人,和定时来做饭的保姆。

    渐渐地,封赫池发现衣柜的衣服永远穿不完,手机里的游戏永远新奇,不写作业也不会被批评,他在繁华的大城市迷失了自己。

    零号发现他不对劲,已经是他升入五年级,在崇明岛的青年科技论坛上,当众说出“零号是我爸爸”的时候。

    班长嫌弃的眼神,同学们低声的议论、与会宾客们离谱的大笑。零号没有让他难堪,他至今都记得零号在大庭广众之下微微笑着,用很正式的语气跟大家介绍:“各位见谅,这小孩确实是我家的。”

    那天零号把他领回家,只说了一句话。

    “有一回我和你爸爸喝酒,你爸爸告诉我,当年家里穷,没钱读书,学医的书都是在卫校附近垃圾站捡的。他说他吃了没读书的苦,砸锅卖铁也要供你读大学,希望你不要让他失望。”

    封赫池羞愧得无地自容。

    自那以后,零号增加了陪伴封赫池的时间,哪怕在外地出差,也会留出一个小时用来视频,两个人隔着屏幕交流,不说话的时候封赫池就写作业、做试卷,零号则写报告、出论文。

    年复一年,封赫池考上了本地最好的学校,他没有沿袭父亲的衣钵去学医,而是选择了比较偏门的社会学。这是一个综合的学科,他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在书本里寻找一个答案。

    如果一直顺风顺水,封赫池和零号将会如父如子、如师亦友地过一辈子,可惜没有如果。

    大一下半年的春天,零号和几个老同学在武康路小聚,回去路上恰好看见封赫池从一间酒吧出来,和一个小白脸勾肩搭背。

    那间酒吧,是上海出了名的gay吧。

    三月的夜晚寒风瑟瑟,冷气直往骨髓里钻,封赫池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得,下意识拨开小白脸勾住他肩膀的手,对上零号的眼睛时腿弯止不住地打颤。

    再有半年就大学毕业,紧接着研究生入学,还想换个新电脑,处处都是花钱的地方。少年脸上的笑意总算多了些,声音也跟着激动起来,“大概四月份论文就差不多了。”

    “四月份?行,到时候我有点儿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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