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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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陈旧的橱柜里放着简易但干净的锅碗瓢盆。

    经过窗边时衣服被拉住。

    宁翼指着刚刚搭好的乐高。

    “小翼真厉害,爸爸给你做早饭。”零号举举手里的鸡蛋,宁翼松开手。

    洋酒后劲大,零号生炉子时还是觉得不舒服。

    喝了封赫池递来的那杯酒,他还记得后面发生的很多事情,包括大家围着他关心,问他为什么做了这行,生意好不好,需不需要帮忙之类。

    每句话都带着久别重逢的礼貌关怀,却又虚情假意。

    想要精准戳到零号的伤疤。

    他甚至记得封赫池望过来的眼神,好像很意外,又很惋惜。

    “你成绩那么好,没有选到满意的专业?”

    “难道是读完A大慎重抉择后才来这里!”

    “看来我们殊途同归,都认同钱比理想更重要。”

    如果这算羞辱的话,那么封赫池的目的达到了。

    大家眼神古怪又轻蔑地打量着他。

    气氛组的甚至发出讥笑。

    零号无所谓,雨衣被撕碎了就再穿上。

    自尊什么的早就变得不重要。

    他只是有些不太习惯,好不容易将一个人从记忆里推出去,拉上层层雨衣,一个‘脏’字就轻易划破所有的保护层,将他暴露在热辣辣的目光下。

    一路走回去的四十分钟,零号甚至木然地分析,这些人除了封赫池,没有一个人认出他。

    毕竟当年只有匆匆几面之缘。

    而氛围组的人也不会细究一个保洁的过往。

    这让零号感到轻微的放松。

    他不想再跟过去的任何人任何事产生交集。

    昨夜下过雨,就是零号走回家的那段时间,平日他都骑共享单车回去,但昨夜不知什么缘故,走了一路没遇到一辆,等走回家已经凌晨三点,因为过于疲惫,他忘记将蜂窝煤移到室内。

    受了潮的蜂窝煤烟雾呛人,零号被熏住眼睛。

    好不容易燃起来,屋内发出巨大的哗啦声。

    宁翼把搭好的乐高又摔碎了,这玩意儿耐摔,无论摔多少次都不会坏,而且零号知道宁翼并不是调皮,他只是听不见,所以通过某些破坏行为企图获得声音。

    而且宁翼是聪明的,他应该很早从大人的神色判断出哪些行为能获得关注。

    心里没由来一阵烦躁。

    零号没有进屋,而是去接了一锅水。

    接水的地方有些距离,这幢二层的杂物楼走到尽头有一个洗拖把的水池。

    回来的路上,宁翼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

    因为听不见,他无法掌握音量,而是通过嘶声力竭的方式感受声带的颤动,如果零号不及时安抚他,他会一直叫,叫到精疲力竭。

    尖叫是生气的表现,因为推到乐高时,零号没有及时出现。

    零号有些后悔心情不虞下的逃避行为,每次宁翼推到乐高时,他只要露露脸就行,那孩子会笑着将满地碎片捡回来,再次投入到搭建过程。

    放锅的时候有些着急,因为宁翼的尖叫已经突破人类忍耐极限。

    再不阻止,老师就会过来。

    “嘶!”手指不小心挨着滚烫的炉子。

    他来不及查看,匆忙推开门,将宁翼抱进怀里不断拍打他的后背,大约五分钟后,宁翼不再尖叫,并因为疲惫趴在零号肩头轻轻抽泣。

    零号一直担心有老师过来,好在并没有人出现。

    早饭吃得很简单,但父子俩很满足。

    简单收拾后,零号带着宁翼走向隔壁楼。

    “爸爸去上班,晚上来接你。”零号一边耐心说一边打手语。

    宁翼静静地看着,却不用手语跟零号交流。

    两栋楼只隔了五十米,走到一半时,宁翼的嘴角耷拉下来,他长得很好看,眉峰高挑,眼睛大瞳仁漆黑,跟零号不太像,老师们私下议论宁翼应该长得像妈妈。

    宁翼不理会他,零号就一遍又一遍重复。

    家里有残障孩子,重复就是基本素养。

    而执行重复的人,终将被磨得什么脾气都没有。

    到楼前时,老师从窗户看见他们提前打开门。

    宁翼不喜欢分离,在听不见的情况下,他需要看见来确认零号的存在,但是零号必须出去工作,这个道理他很小就明白,所以他只是垮着脸皱着眉头。

    挺巧的鼻头被捏了捏,宁翼生气地瞪向零号。

    “老皱着眉头长大后会变丑啦!”零号跟宁翼说话时会通过放慢速度增加清晰度,有些像婴儿体发音,周围人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在外面碰见过路人惊异地盯着他们。

    也有小朋友用很羡慕的语气告诉爸爸,“那个小弟弟的爸爸好温柔。”

    零号就会收获父亲们不屑的目光。

    宁翼摆头躲开零号的手。

    再躲,再捏,又躲,还捏。

    直到宁翼哈哈的笑起来。

    宁翼的笑没有声音,哪怕笑得喘不过气也只是闷在胸腔里,引发轻微的震颤,夜莺一般。

    他只有尖叫时才出声。

    零号松开手,将宁翼搂进怀里,“不会丑啦,我们小翼长大后会变得很帅气。”

    说这句话时,封赫池的模样突然浮现出来。

    不再是少年的模样,男人变得更加高大伟岸,却像巨石压在心头。

    零号摆摆头,将那道身影从脑海里抹去。

    宁翼也摆摆头,伸出手让零号抱。

    但是零号已经抱不动五岁的宁翼,哪怕宁翼看上去只像四岁的孩子。

    父子俩拥抱了一会儿,零号将宁翼交给老师。

    回房间拿上手机,零号准备去上班。

    除去在Mu Club的保洁工作,零号还是一家便利店的收银员。

    从早上十点工作到晚上七点,回蒲公英接到宁翼,吃饭收拾家务洗澡等宁翼入睡,零号再赶往Mu Club从十一点工作到凌晨。

    虽然很累,但是零号手里的积蓄一点点增加。

    距离给宁翼购置助听器又近了一步。

    生活不太好,但是有希望。

    锁上门转身,高院长一脸严肃地站在身后。

    女人五十多岁,短发利落地别在耳后,眉心有两道竖纹,看上去显得很凶又不好说话的样子。

    零号不自觉站直身体,“高妈妈,怎么了?”

    高院长沉默片刻,“有人投诉到区上说我们收留无关人员,零号,你最近要找房子搬出去。”

    零号将创口贴贴在伤口上,被摩擦到的创口泛起尖锐的疼痛,还有部分露在外面,但是比一点都不遮挡要好,至少接下来干活时不会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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