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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65-70(第5/14页)
时抬头望向对方。
    禄沧躲开沈温瑜逐渐愤怒的目光,牵强解释,“我想说……是,是的……你是对的。”
    沈温瑜气笑,眯着眼睛危险靠近,“禄沧,我看起来很好骗?”
    “那是我的人设,你要知道整个MuClub最不可能上当受骗的就是我沈温瑜!!!”
    禄沧再三道歉,沈温瑜翘着二郎腿考察,“你把我刚说的内容复述一遍。”
    禄沧静默了好一会儿,就在沈温瑜不打算再逗他。
    禄沧迟疑地开口,“你馋他身子?”
    “咳咳咳咳!”
    当禄沧听清楚沈温瑜一见钟情的对象是辛斯羽的朋友时,已经猜到对方是谁,他沉默地听着,并不像以往那般附和沈温瑜,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提议沈温瑜追追看。
    通知H4要做清理时,他仿佛得到解脱。
    动作麻利地推着清洁车离开保洁间。
    沈温瑜狐疑地看着禄沧的背影,不对劲。
    H4离开得早,包房弄得不太脏,打扫到一半,隔壁让他过去。有人醉酒呕吐,酸臭味像生化武器迅速在空间里蔓延。
    指使禄沧的人嫌弃地捂着口鼻,将五十元小费塞进禄沧手里。
    禄沧很高兴接到这个活路,如果包房里没有四道目光追着他便更好。
    辛斯羽匪夷所思地问气氛组,“这是你们的特色服务,角色扮演?”
    酒水营销闻言笑着说,“他就是保洁呀,至于上次为什么穿沈温瑜的衣裳这个您要问沈温瑜。”
    禄沧瞥了一眼,他记住了,这人叫杨勇。
    禄沧戴上口罩和手套,开始清理被弄脏的地方。
    客人吃过东西,吐出来的内容十分丰富。
    即便是看惯这种场合的气氛组也嫌弃地移开目光。
    辛斯羽拉着封赫池站在门口呼吸新鲜空气。
    封赫池侧着身,眼角是那个人跪在地上认真清理污垢的影子。
    黑沉沉的眼睛有暗河涌动。
    他真的以为禄沧在夜店里……
    曹文生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五岭区项目对他来说很重要,封赫池的魄力和手腕也远超出他的想象,他不可能让任何人破坏这份触手可得的成就。
    零号是个不安定因子。
    他在封赫池身上嗅到危险气息。
    事情不能朝着失控的方向滑落。
    他得想想办法。
    干他娘的,姓罗的承建商真让人恶心。
    零号从浴室里出来时感觉好了许多。
    看见靠着墙壁的谢涿顿时又紧张起来,他蠕动嘴角终于还是鼓足勇气,“谢谢你今……”
    谢涿开口打断他,“我是真的很生气!”
    零号顿时软绵绵地缩回去。
    下一秒,谢涿走到零号面前戳他的脑门,“信息发个对不起,我还以为你要跳楼,急匆匆赶回来发现……你是真的蠢,那个老变态你就应该跳起来煽他耳光。”
    零号被戳得连连后仰,捂着额头怔愣地看着谢涿,“我,我不敢,担心丢……”
    “丢个屁,首先我们是光脚的,光脚的到哪里都不怕穿鞋的,其次那老变态戳了所有人痛脚,你就应该拉着大家一起上去弄他。”
    零号缓缓瞪圆眼睛,谢涿脾气火爆,跟场子里众人的关系并不好,他理所当然觉得大家都是泾渭分明的关系,也默默将自己划到谢涿这个可怜的小阵营,从未想过也可以向“敌人”寻求帮助。
    “他们,我跟他们关系又不好。”
    谢涿气得快升天,“平日里大家确实不对付,表面笑眯眯,心里咒全家,一人倒霉,其他人都看笑话,但是你有没有真的见过营销间撕得要拿斧子上门砍人的。”
    “既然有竞争关系的营销间都是这样,更不要说气氛组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跟我们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个老变态,他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手里有几个臭钱就把穷人不当人,我当时在场只要说一句:混场子的难道就不是人,为什么要被你这样羞辱,你信不信在场的气氛组都要上去帮你撕人。”
    “你真是白长这么一张可怜兮兮的脸,煽动大家帮你弄人不会,跑出去喊保安队救命还不会吗?大不了一拍两散换个地方做事。”
    “你真的是气死我了,人家欺负你,你不还击还把右脸伸过去,我要是不去,你真给那老男人当尿桶?”
    说到这件事谢涿就气得肝疼。
    零号慢慢恢复知觉的心脏再次不可抑制的疼痛起来,他不傻的,也不迟钝的,曾经他还很聪明,备受称赞和夸耀。
    他只是,只是……
    封赫池冷漠的眼神,刻薄的语气,将他缠了一层又一层的雨衣彻底撕得粉碎,他再也没法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穿上雨衣可以抵御漫长的潮湿期,木讷迟钝可以装作听不见外面的嘲讽轻视。
    他记得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甚至小孩们没有恶意的悄悄话:那个小朋友是个聋子。
    零号都记得清清楚楚。
    就是记得太多苦难,他甚至都分不清这些还算不算苦难,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为什么还能对他施加二次伤害。
    冠冕堂皇的。
    零号双手抵住脸,浑身颤栗起来。
    谢涿提着的心总算松开些,遇见这种事,他真担心零号又会咬牙往肚子里咽,虽然他不清楚零号的人生到底经历过什么,但是他有种感觉,零号属于那种即便吃亏受苦也不会说,只会咽。
    哭出来就不会再咽下去。
    终归是件好事。
    在谢涿看来,吃亏是福这种话压根就是屁话。
    好好的,为什么要吃亏。
    等老实人把亏吃完了,偷奸耍滑就好坐享其成。千年智慧之言,都他妈的滚蛋。
    零号拿着冰块敷眼睛时,断断续续说了他跟封赫池的过往,说得很简单,没有提及封赫池在整件事的态度和言行,只说自己曾经喜欢过对方,但是并没有在一起,后来封赫池去了国外,两人断了联系。
    自然也没提及宁翼。
    谢涿虽有所怀疑,但还是听得火冒三丈,“你都有孩子了,说明你根本不是弯的,所谓的好感很可能是青春期的慕强心理,你就告诉我,当年除了你,是不是很多人喜欢封赫池,不分男女的那种。”
    零号回忆片刻,点点头。
    即便学习压力大,封赫池收到的情书并不少。
    他不回应,也不辜负,会很有耐心地将一封封情书收好带回家,据他身边的朋友说,封赫池准备毕业后再拆,有时间会写回信祝福对方。
    因为这句话,很多人既憧憬又感激。
    感激封赫池没有让他们难堪。
    封赫池确实没有让任何一个人难堪。
    他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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